分卷(12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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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质就变得不太一样了。
    放轻松。仁王坐在他旁边,见他这样就想逗他,采访而已,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真田皱起眉:不一样。
    他侧过头看仁王,实在看不惯仁王弓背的样子,一巴掌拍在仁王的背上:你把背挺直,像什么样子。
    仁王:在沙发上挺直背不让靠就很难受啊。
    狡辩。真田哼了一声。
    四个人的位置,幸村和真田坐在中间,两边则是柳和仁王。但为什么会将我和真田安排在一起呢?仁王被打了一掌,不情不愿挺直了一点背,在心里腹诽。
    而真田像是被他提醒了一样,警告仁王:你等会儿好好讲话。
    我什么时候不好好说话了?仁王无语道,你这是偏见。
    真田不语,只是盯着仁王,用眼神表达他的内心:你这家伙明明满嘴谎言!
    采访的开头几个问题都很常规,类似拿到全国冠军什么感受啊,为了全国大赛做了怎样的准备啊,之后有什么计划等等。
    难免也聊聊每个人的内心,为什么会选择打网球,过去在学习网球的过程中有什么趣事之类。
    幸村和真田也谈到他们最开始学习网球时,必须联合起来才能打败高年级前辈的趣事(仁王:你们这对趣事的定义方式是不是不太对),柳也被聊到他在关东拿过双打大赛冠军的过去。
    当时的搭档,现在还有联系吗?井上问道。
    柳沉默了几秒:贞治的话,现在在青学。我期待他有一天能进入全国大赛,和我见面。
    仁王的网球经历反而没什么可挖掘的。
    他学习网球的时间并不长,算起来也就两年多。
    井上算了算:那国小六年级那次jr大赛是仁王君刚学网球没多久吗?
    你们连这个都知道吗?仁王有些诧异。
    不过这类地区性质的比赛官方通常会保留一定时长的录像,比赛名单也会存在资料档案里。网球周刊又是权威杂志,会被网球周刊的记者发现这段过去也不算太让人意外。
    考虑到三个队友都已经讲过了自己的过去,仁王思考了一下,认为没有隐瞒的必要。
    是那样没错。他笑着,习惯性弓起背,在真田看不过眼再一次伸手之前,干脆将手肘架在自己的膝盖上,托腮侧过头看真田,其实第一场输的比赛就是和真田的比赛。
    诶?
    给了我挺大的冲击的。仁王说,当时想着一定要打败真田才行,才继续学习网球的。
    听起来像是本来没打算学网球呢。
    谈论如果不是没有意义吗?仁王回过头,看够了真田有些尴尬的反应后松开手,勉强挺直了一点背,又耸肩道,网球很有意思,就算那次不是去参加jr而是去参加其他比赛,没有经历那样的打击,说不定也会有机会让我意识到网球的有趣。
    井上飞快地在本子上速记。
    他写完要点后,有些好奇地抬起头:那么现在仁王君达成打败真田君的目标了吗?
    有啊。
    诶?!井上惊讶地睁大眼睛。
    虽然从青选赛里有传出这样的消息,但不少记者都认为这个消息的真实性不强,因为去年的仁王实力确实距离真田还有一段距离。
    但是这原来是真的吗?
    井上看向真田。
    真田就算采访也还是戴着帽子,此时便抬手按了一下帽檐:哼,下次我不会再输了!
    不一定呢。幸村给他的幼驯染拆台,两年前你打败仁王时,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吧?
    真田语塞。
    采访后期难免问到一些更意识流的问题。比如说,立海流传在外的一些风气是不是真的:胜利至上,输了比赛会受到惩罚,网球部里只以成败论成就。
    胜利至上这个词也有很多种理解方式。幸村道,网球是体育竞技,体育竞技难道还有人走上球场是为了输吗?每个人的目的都是为了赢球。
    可是对胜利太执着,会不会让打球时的乐趣消失呢?
    这个讲法好没道理。仁王嗤笑道,竞技是什么意思呢?不就是赢了比赛会给人带来最大的快乐,输了比赛会给人带来最大的挫败感。赢球才是最快乐的事不是吗?
    大概是立海在联赛其他选手口中越来越魔王,因此才有了种种的流言。
    网球周刊的采访也算是辟谣了。
    幸村含笑看着仁王,想虽然说的是实话,但是太直白就显得过于锋利了。
    网球部只以成败论成就这一点,我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听来的。幸村道,其实这很容易就证明是谣言,因为真田现在还是副部长不是吗?
    井上愣了一下才明白幸村的意思。
    他是指,真田已经输给了仁王,但是立海大网球部的副部长并没有换人。
    确实非常有说服力。
    而关于惩罚的问题,幸村也用他的方式做了注解:比赛结束后总是会进行复盘,在复盘的过程中,如果比赛出现了失误,自然会纠正并且予以对应的提醒,和针对性的补救措施,争取下次不再犯同样的错误。我并不认为这是惩罚。
    他顿了顿:你如果说的是跑圈,专项训练,增加训练量,这不过是提升能力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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