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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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天。
    花晋明觉着如遭千夫所指般,只有拿袖子掩面的。
    只花晋龙忖度了片刻后,道:“但确是他们大房和二房借此要分家的,又如何说的?”
    花晋卿笑道:“依我看,也是他们的苦心。也只有分了家,方再无小人拿刘氏做文章,贬谤大伯的名声。”
    老一辈的人都点头称道:“没错,既已无可证明刘氏的名分,他们若再不分家,定还有无耻之徒再寻事端,还是分了好,分了的好啊。”
    一时,就是花晋龙亦无话可说。
    但姜还是老的辣。
    花景途和花晋卿已尽力偏离主旨,把一切都归咎于花晋明身上了,五叔公却还是能正中要害。
    就听五叔公道:“这些果然事出有因,但不论如何老六私改族谱,也是罪不可免的,不然日后定有人以此作则,还如何服众?”他今日是非拉六叔公下马不可了。
    花景途和花晋卿都不禁皱眉。
    一听这话,六叔公颤巍巍地从上座站起身来,向众人一拱手,道:“此事原不过是我出于一片好心,没想却成今日之祸事。我亦自知罪责重大,有负众位所托,故自请辞去族长一职,听凭诸位另选贤明。”
    五叔公心中自是大喜,暗道:“亏得你这老匹夫躲得快,若赖皮涎脸的不肯让位,定让你声名扫地。”
    罢了,五叔公正要说,“族长人选自然需德高望重的。”等话。
    如今族中德高望重之辈,除去六叔公他们这辈的耆老,余下小辈如何有人敢如此自称的。
    且六叔公他们这一辈,正是只五叔公一人为长了,再以德高望重而论,谁敢越过他去。
    所以五叔公这话无非就是在说他自己了。
    只是不待五叔公把这话说出口,六叔公又道:“按说,族长人选不外乎年弥高,德弥劭者,方是众望所归。但我辈皆已是土埋脖子之人为多,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不若选一小辈,我辈耆老从旁协助,方是相得益彰之举。”
    老一辈的人都点头称是,小辈们更是跃跃欲试的,更无不赞同了的。
    五叔公没想到六叔公临到头还倒阴他一把,登时一口气堵在喉咙眼上了,哽得他上下不能,憋得脸面涨得通红,直瞪着六叔公不放。
    六叔公瞧见五叔公这番模样,心上顿时痛快了不少,暗哼了一声,又心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只当我是不知道的?别以为我下去了,你便能称心如意了。”
    此时堂内一片议论之声,都在相互商议着该推举谁才是道理。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后,有人站起来道:“诸位安静,且听我一言。”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晋”字辈的正出列,待他立于当中这才又开口道:“若论年高德劭者,依我说非五叔不可,但也正如六叔所说,都年事已高,精力有所不济。可若推五叔之子晋龙出任族长,那又另当别论了。晋龙年纪相当,才学渊博,心高志大,且又有五叔这样的德高望重者从旁扶持,最是相得益彰不过了。”
    这话才说完,附和之声不少。
    花晋龙忙摆手谦让,“不可,不可,我何德何能。”
    五叔公听了很是得意的,轻佻地瞥了一眼六叔公,作为回敬。
    六叔公绷着脸,沉着气。
    这时,就见花景途站了起来,“我以为族长之于我族,不外乎引领我族成就鼎盛之家,名望之族。可此举着实是任重而道远,非有高瞻远瞩者不能成。纵观古今,流芳千古之名门望族,必定以诗书传家,方能教育后人发愤图强,光宗耀祖。”
    “就是这道理。”一位耆老大为赞同道,“无知则愚昧,博学方有智慧。以诗书教化后人,方能传承我花氏千年万年不衰之族。”
    花景途向那位耆老一揖,“九叔公正说到点子上了。我族中正有这么一人,他胸中有沟壑,腹内藏锦绣,早有此远见卓识,并早四处筹谋建族学。这人便是卿叔。此乃我族百年大计,若得以建成,必是我族之大幸,所以我以为族长非卿叔莫属。”
    话音刚落,花景怀便领头大声喝彩,为花晋卿助威。
    六叔公抿嘴一笑,不甘示弱地向五叔公处一挑眼。
    两老头又打了个平手。
    就在六叔公和五叔公两人明枪暗箭,你来我往之时,花晋明见目的得逞,便悄悄溜走了,家去回花老太了。
    今日花氏祠堂里热闹,花羡鱼他们家里也不得安宁。
    只待花景途他们一走,花老太怨气冲天地从园子里出来,作威作福了。
    花老太一路先奔大房院子而来,进了上房坐下,就拿楚氏骂开了,“平日里你少言寡语,我只当你是个口拙心笨,憨厚老诚的。今日才知道,原来你竟是个外饰淳良,内藏奸狡的,又教出花景途这么个不孝不悌的东西,做下这等让人万年唾骂的阴险之事来作践我这个嫡母。不说天地神明,就是花家列祖列宗亦不容你。你还有何脸面以我花家媳妇自居的,如今我只给你两条路走,一是你一头碰死去,以保全我们家的名声,二是我让族中写休书一封,你即刻滚回你娘家去。”
    楚氏素日就是个胆小怯弱的人,那里经得住这样的话,待到康大奶奶听闻赶来,楚氏已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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