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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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束立时笑道:“就是这话。这新采的珍珠到底不及那古坟里的老珠,所以凭你在海里养了多少年的,配药丸时量也必定要大多了去的。若是前番之时,不说大如桂圆的,就是比这大的,也还有人卖的。可如今告示一贴,众珠农珠户都将这样的好珍珠藏起了,以期那日比珠拔得头筹,取得进贡资格的。”
    “那欧公子怎么办?这可是救他性命的药。”花玄鱼道。
    韩束也不明说,只一摊手,笑道:“是呀,该怎么办才好的?”
    花景途听了半日,也想了半日,一时恍然,笑道:“束哥儿的意思,我想我明白了。”
    韩束这才道:“就是表叔想的那样。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的。”罢了,就见他在花景途耳边一阵咕哝,“只要那日表叔如此这般……”
    众人自然好奇他们在说什么的,皆竖着耳朵去听,却只得只字片语的,越发不明白了。
    待韩束说完,花景途又思忖的半晌,道:“这法子是可一试。只是我们家珠田里的珍珠都剩些良莠不齐的了,就是再得了进贡的差事,只怕也……”说着,花景途又迟疑了。
    韩束却又笑道:“只要夺回差事,还怕没人上赶着送珍珠我们家进贡的。那时,就他们三房一家就必定是跑在头里的一个。”
    花景途细细一想,果然是道理,便再去了忧心几分。
    花羡鱼看看父亲,又瞧瞧韩束的,全然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但见韩束忽然向她眨眨眼,花羡鱼回他一瞪,让韩束不禁笑了起来。
    少时,韩束便挨了过来,偷偷塞给花羡鱼一件拿帕子包裹的东西,悄声道:“这是我在广州买的,妹妹只管拿去使。”
    花羡鱼原是不要的,只是韩束又走开了,花羡鱼便不好声张了。
    待大伙都散了,花羡鱼回去一看,原来是个样子十分小巧精致的西洋珐琅手柄镜子。
    镜子正面是纤毫毕现的玻璃镜面,背后是一个手拿弓箭,两肋生羽翅的赤身裸体小男孩。
    花羡鱼记得这小孩是外国的神,叫丘什么的,司风情月债,管女怨男痴的。
    想罢,花羡鱼不禁脸上染红。
    就不知韩束知不知道这外国的典故。
    若是韩束是知道的,还送这东西来,又是什么意思的?
    还是想学那些个野史外传,尽在一些小巧玩意儿上弄心思,以求得书中所写的才子佳人的风流韵事。
    若是如此,他韩束这是拿她花羡鱼当什么人了?
    想到这,花羡鱼不禁脸上发白,拿起镜子便要往外去的,只是才门口又刹住了脚步,暗道:“外婆说我性子又急又直的,这般莽撞撞地过去,怕是又要被我闹起一场事端来的。不如凡事缓一日再去,刹一刹我的性子也好。”所以花羡鱼未眼下便发作了。
    没想过了一日,听说傅老爷子得了风寒,花景途有心要去请安的,只是自己也没好利索的,只得让韩束和花渊鱼代为前去问候的。
    花羡鱼到园子里去陪楚氏用了午饭后,一时见园中秋高气爽,便没跟花玄鱼一道回去午睡,留在园里走走消食。
    倒是恰逢韩束回来,正要去给楚氏问安回话的。
    原来韩束和花渊鱼去见过傅老爷子后,傅家留他们饭,用过午饭后,花渊鱼要回族学去,韩束便自己回来了。
    一进园子,韩束就觉园里鸦雀无声的,再掏出金表来一看,自言自语道:“难怪,这早晚的,都在歇中觉的才是。”才要转身回房,就听荷池里传来声响。
    韩束循声走过去,只见花羡鱼在摘莲蓬。韩束赶紧道:“羡鱼妹妹小心。”
    乍然传来人声,花羡鱼还真吓了一跳,险些摔池子里去,待又站住了回头见是韩束,不禁又来一股子气,道:“和你不相干。”
    韩束忙道:“也是我该死,猛地出声吓着妹妹了。”
    见韩束过来,而那小镜子又恰好带在身上,花羡鱼莲蓬也不摘了,拿出镜子便塞还给韩束的,“还你。”
    韩束看着手里的镜子,道:“怎么了?可是妹妹不喜欢这样的?”
    花羡鱼道:“韩公子的美意,我心领了,东西我却是万万不能受的。”
    韩束急问道:“怎么就不能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韩束还不解世故的,花羡鱼不禁又气又急的,性子就又上来了,“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韩公子是才子,我却不敢当佳人之名,更不配和韩公子闹出什么才子佳人的风流佳事来。以韩公子的才华,家中的门第,多少别的姑娘找不得,何苦偏来招惹我。我落个与人私相授受,不清不白的名声,你又有什么好处的?”
    韩束听了只觉是天大的冤枉,一时也是急了,嗓音便高了,还指天为誓道:“我要是有那该死的心思,立时遭五雷轰顶,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花羡鱼一听韩束起这般重的誓,也是吓了一跳,不禁过来踮起脚拿手掩住韩束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了,“你说不是便不是了,何苦赌咒发誓的,咒自己不好。”
    韩束也是急的,就见他整张脸面带颈脖都通红连片了。
    缓了一口气,韩束从自己嘴上执过花羡鱼的手,轻声道:“我虽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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