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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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9章    第结局回羡鱼得孕依依死,束御外敌封少保(九)
    请医用药,闹了好半日韩太夫人和秦夫人这才缓过半条命来,可一想到突如其来的噩耗,婆媳二人不禁又哭得死去活来。
    再请来僧道法师停灵做道场,再三日后才破孝开吊。
    将军府上下一时都收拾了起来,挂孝幔予,门前鼓乐棚和纸扎的牌楼也搭了起来。
    莫说柳依依,就是花羡鱼都没经历过这样的大事,自然有力不从心之处。
    也是柳依依正好碰上了,此时此刻不论是韩太夫人,还是秦夫人都因着身子不敢劳动她们的,越发没人教导柳依依了,故而放眼上下竟没一人是能帮她的,难免有不周不处,惹人笑话了。
    总算府里还有韩老太爷坐镇,将军府这才没出大乱子了。
    而此时澜庭阁内,说是回来换凶服的韩束,却只是呆坐着不动。
    花羡鱼按礼更衣出来,见韩束依旧无动于衷,上前来道:“束哥哥,怎么还不更衣?”
    韩束这才回过神来,两眼空茫茫地望着花羡鱼,道:“不忙。”说着,韩束携过花羡鱼的手来,“来,羡鱼妹妹,陪我再坐一会儿。”
    花羡鱼过来挨着韩束才坐下,就被韩束环上了腰,欺压了上来耳磨厮鬓,倒似受伤的小兽再寻求抚慰。
    “不可,束哥哥。”花羡鱼唯恐韩束压伤了她腹中才起的胎气,这才推开了韩束。
    可韩束还不知花羡鱼已怀有身孕,以为花羡鱼这是顾忌着韩悼滑新丧,又想到韩悼滑的道貌岸然和狼子野心种种,不禁冲口而出道:“他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他死,和我们都不相干。”
    韩束虽未明说口中的“他”到底是谁,可也不难听出这个“他”所指的到底是谁,所以花羡鱼忙捂住韩束的嘴,又向珠儿和丽娘使了个眼色。
    待珠儿和丽娘领着人都出去了,花羡鱼这才道:“束哥哥可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听花羡鱼柔语轻声,韩束再忍耐不住了,俯首在花羡鱼肩头低低沉沉,压抑着咆哮了两声,后徐徐将所有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花羡鱼。
    花羡鱼是越听越惊心,难怪前世时花家最后会被韩悼滑过河拆桥,亲兄弟都被陷害了,更遑论在韩悼滑眼里不过是有利可图的花家。
    说完,韩束依旧未抬头起来头,花羡鱼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解他,于是拿起韩束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道:“束哥哥,可有知觉?”
    腹中胎气不过一月有余,韩束自然感觉不到,不解道:“怎么了?”
    花羡鱼笑道:“束哥哥出门前,不是说想要个孩子,我幸不辱命了。”
    闻言,韩束先怔了怔,似乎有些不明白,后才恍然大悟,猛地抬头坐直身子,来回看着花羡鱼和他手下的小腹,却也不难看出韩束的欣喜若狂来,半晌后韩束才结结巴巴道:“羡……羡鱼妹妹,你……你是……你是说……这里……不对,是妹妹……你真的……真的……真的有了?”
    花羡鱼见韩束想抚上她的小腹,却又怕伤着她了,几番进退的手足无措,便觉着好笑,道:“真的,只是胎气初成,还不牢靠。”
    韩束一听,立时将手收了回来,“那妹妹可要仔细了,万不可劳累了。要不我扶妹妹进去歇息。外头都有我,你不必挂心。”说着,就想去扶花羡鱼,却唯恐自己手上不知轻重伤着花羡鱼了,可不扶又不放心,于是韩束的手伸了了又收回,几番折腾无从下手。
    花羡鱼见了越发笑开了,依偎进韩束的怀中道:“束哥哥你这是做什么?那里就伤得到我了。”
    韩束看着自己举着的两手,一时也觉着好笑了,但环抱上花羡鱼时,还是一再地放轻了力道,“羡鱼妹妹,我……我真的很喜欢,很高兴。”
    花羡鱼在韩束怀中点点头,“人在做,天在看。上天终究待好人不薄的。”前世虽惨死,可上天到底还是给了她重生重来的机会。
    韩束默然了片刻,后道:“嗯,但还有罪魁祸首,这事儿我绝不甘休。”
    花羡鱼抬头问道:“谁?”
    敢以一己之私养寇为患,且牵扯人数如此之多,除了在江南一手遮天的裕郡王,还能有谁的。
    当年就是裕郡王诱引的韩悼滑,令韩悼滑骑虎难下,一错再错。
    两人又说了一会子话,韩束这才更衣,携花羡鱼一并往前头去了。
    到了灵堂,只见秦夫人麻衣孝巾跪倒在灵前,几番哭死过去,醒来再哭,伤心欲绝。
    韩束将花羡鱼扶到韩太夫人跟前服侍,这才到棺前俯伏,只是面上并无半滴泪水。
    这时,管事的来回说,韩涵回来了,要亲祭韩悼滑。
    韩老太爷老态龙钟地坐在上首,道:“这是谁家的规矩,竟放妾室来登门的,这是要折辱谁?反正我是不认得的。”
    这话的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韩老太爷是再不认韩涵了。
    秦夫人一听这话,越发支撑不住了,身子一歪就再不清醒了。
    待林欣家的人等乱哄哄将秦夫人抬出灵堂,堂内这才又安生了。
    回到秦夫人的上房,林欣家的又是灌药,又是抹药油,闹了好半日,秦夫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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