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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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戍边,与沙石为伴。
    臣不会娶亲成家,不会有后代,明氏的恩怨就此了结,臣往后不会再威胁插手纪氏皇朝半分。
    纪筝微微瞪大了眼,呆滞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他顾不得撕裂处的痛,转身迎上去,这就是你折磨朕的用意?!你利用朕除尽了你家的宿敌,又想逼朕给你摘掉亲王这个侮辱你的名号,还你清白,放你离开京城。
    身体上的疼才不算疼,心里那顾说不清的酸楚泛了上来,眼前有些模糊昏花,哪怕,哪怕是因为
    哪怕明辞越是因为看见那群学生生气吃味儿,想要警告他,惩罚他,占有他,他都能心甘情愿地受着,乐着。
    原来比起性情大变后的明辞越,他是更讨厌明辞越这副冷静冷淡冷漠的样子的,装模作样的,表面像是君子似地疏远有礼,实则跟条冷冰冰的冤魂似地,眼里只有他的仇,其余万物不在乎,不动情,可有可无,若即若离。
    好像自始至终发.情疯癫的都只有自己一人,不公平,凭什么?!
    这些话纪筝也就是想想作罢,没脸说出去。
    明辞越与他对视半秒,难得地淡然神情出现了一丝松动,额角的青筋跳了一下,眉头紧紧骤起。
    他的声音僵硬不自然极了,没有哪怕,圣上清楚就好。说罢他又想将纪筝翻过去。
    除去君臣尊卑,叔侄长幼,他们的关系从来都是情人,见不得光的伴侣,你情我愿,男欢女爱,唯有沉溺纠缠在欢愉中时,才是自然的,正常的,才能逃避那些更加复杂说不清的问题。
    夜晚与床上不该是个谈话的地方,过多的亲密行为会让人产生不该有的幻觉和期望。
    你强行把朕推上皇位就想放手离开,你就不怕朕继续逗弄男宠,沉溺后宫,偏信奸臣,不理朝堂?纪筝勉强握住了他撑在自己身侧的双臂,不让他动作。
    明辞越道:大燕是圣上的大燕,充实后宫诞下皇嗣,但凭圣上喜欢。
    纪筝沉默半晌,咬着牙翻身而上,刚一坐下,腿脚一软,疼得险些要昏厥过去,明辞越也随之闷哼一声,连忙伸手想要搀扶住他。
    纪筝喘着粗气,稍稍缓过神来,甩开了他的手,别碰朕,朕自己来。
    他自己撑住了身子,昂头望着高高悬空的朱红房梁,半眯着眼,有些失神,神情诱人。
    深冬腊月,冷汗从发梢划落,浸湿了大半个后背,打湿了白色单薄的衣襟,坠成一小股,滴答而下。
    唔,皇叔
    放荡,轻贱,下流,究竟是朕喜欢,还是你喜欢?
    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么,武安侯府的那夜那么处心积虑,还有多少巧合是朕不知道的。
    方才的酒盅就放在床边地上,纪筝一伸手就能够到。他实在难受得受不了了,便拾起酒壶,连杯子都不用,直接昂头往嘴里灌,酒液一半入了口,另一半滑过下颌,喉结
    他不怎么会喝酒,呛得直咳嗽,抹了抹嘴边,眼角红了一片。
    明辞越抬手拦他,别喝了,别勉强。
    纪筝眨了眨眼,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狼藉之中的明辞越和那日初见跪拜时竟也别无两样,上衣皱了一块,鬓发乱了一丝,那嘴角仍旧紧绷,肩颈挺拔坚硬,是出身不凡的高门公子,是入火淬炼过的一把剑,眸里有月夜下的海。
    怎么会有人能连情欲都藏得这么好。
    纪筝想也未想,扬起手,翻转酒壶,酒水哗啦一声淋落而下,一滴不剩尽数洒在明辞越的胸膛前,彻底浸湿了他藏青色的蟒服,勾勒出如石雕般的身体轮廓,似流水样的肌理线条。
    明辞越一言不发,躲也不躲,任由他浇,任由他把一壶酒都浇完,翻了个底,不甘心地晃了晃,点落最后几滴。
    纪筝满意了,昏昏沉沉地扬了扬唇,把酒壶扔到一边。
    他俯下身,明辞越下意识地仰头要迎上来,可纪筝临时动作一变,带着酡红的脸色,喉结轻滚,发出梦呓似的醉笑,贪婪地亲了亲,tian了tian酒滴。
    明辞越脸色阴沉下来。
    纪筝瞬时更开心了,他就是想见明辞越为他而凌乱,为他而狼狈的样子,这让他多少感到些许舒心。
    今夜,他们没有亲吻。
    直到圣上最后累得几近昏厥,神志混乱,半眯着眼瘫在他的身前,明辞越轻吸了一口气,把他托起转了一个身,放到一旁榻上。
    圣上的手指还紧勾着他的衣襟,不肯松开。
    明辞越最后听到圣上心底委屈地呢喃了一句,太皇太后害人不浅,是谁说的这样做就能掌控他,制衡他,让他屈膝低头,感激涕零被玩弄的是朕还是皇叔啊
    睫羽缓缓扑闪了两下,最终不甘心地阖上了。
    只剩下小小的心跳声,在寂寥的夜里,扑通,扑通。
    不乖。明辞越无声地笑了下。圣上睡过去了,他便再难忍耐,从发梢到小腿,细细密密的wen如雨滴轻柔地打落而下,把人由内而外弄了个湿红。
    男孩的头无力地垂搭在一边,从瘦削的下颌,到修长白净的脖颈,微凸的喉结,再到半露的那截突兀锁骨,刻满了牙印吻痕,全部都是他荒唐发疯弄下的烙印。
    瞧着模样可怜,像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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