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纨绔啊 第30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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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垣看他不笑,“咦”了一声问:“徐公子,不好笑吗?”
    “……好,好笑。”徐瑨干笑了一下,咽了口水,心下一横,问道,“祁贤弟,你昨天说的,让我帮你的忙……”
    他说到这耳朵几乎要红透了,迟疑了一下,继续道,“是帮什么忙?”
    祁垣“哎”了一声,开心地跳起来,忙跑去床边,翻出了阮鸿写给他的字条,“你把这个写好了,我把它背下来,这样后天就不怕考试了。”
    徐瑨盯着那张纸条,上面赫然是阮鸿的字迹,写着“日宣三德,夙夜浚明有家,日严祗敬六德,亮采有邦……”
    徐瑨:“……”
    祁垣见徐瑨脸色变了变,以为他要改主意,双手合十,放软了声音道,“帮帮忙好不好?我只能靠你了……”
    “你昨天说的帮忙……”徐瑨觉得自己嗓子发紧,好半天才低声问,“就是这个?”
    祁垣使劲点点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你确定你要的帮忙……”徐瑨又问,“只是这个?”
    “对啊!”祁垣道:“要不还能是什么?考试就是我的人生大事了!”
    徐瑨:“……”
    祁垣等了会儿,渐渐察觉出不对劲,疑惑地歪头看他:“徐公子,没事吧?”
    徐瑨缓缓起身,擦了擦汗:“没事。”
    祁垣不放心,看他一步一步挪向书案旁,关心道:“你……还好吧?”
    徐瑨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并不敢看他,面红耳赤地点了点头,“甚好,甚好。”
    作者有话要说:
    pps:徐瑨看的《如意君传》大家就莫要搜了,少儿不宜。
    苏东坡的这个《如意君安乐否》的典故,出自《警世通言》祁垣用大白话讲了个大概
    第28章
    祁垣直觉徐瑨应该是遇到了什么难事,要不然好好的,不会突然又早出晚归起来。他心里很是担心,但觉得自己没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只能暗暗为徐瑨祈福。
    十八号这天,各堂派了专门的监考教官过来。祁垣早起又把徐瑨写完的书稿背了一遍,等到开考的时候,一看题目,果真与阮鸿打听来的一模一样,这才松了口气,提笔小心翼翼地默了起来。
    国子监中考试类目很多,平均下来一个月差不多一次。这次的考试内容则与旬考相似,是四书题一道,策论一篇。
    每次考试,成绩都会被教官记录下来,若是考得好,还能得赏银。一等一名得银一两,二三名赏银8钱,依次递减。若是考得好,可以考虑升堂。若三次都考三等以下,就要被退学了。
    祁垣虽不喜欢国子监,但一想到被退学,也有些害怕。毕竟原身一直是顺天府的神童,上至杨太傅,下到游骥,都对他寄以厚望。他若是考试考不好,还能找些理由,说自己发挥失常。但若被国子监退学,那可真就丢人丢大了,到时候还不知道招来多少耻笑。
    不过说起太傅,祁垣不由想起前几天方成和跟他说的,再过几天是师母的生日,让他准备一下,到时候一起去见太傅。
    祁垣一直没明白杨太傅怎么成原身的老师了,后来旁敲侧击的打听,才知道当年顺天府道试,便是杨太傅取他做的案首,算起来也是他的座师。
    只是这老太傅也够郁闷的,取了个少年神童做案首,结被皇帝下诏六年内不能参加科考。选了个相貌出众文采斐然的做第二,又被公主逼成了驸马,也是可怜。
    祁垣暗暗摇头,心里念头转过许多。
    试卷才发下来,大家都没有立刻答题的,他也不敢出风头,便在一旁默默等着,直到午时,其他人有了思路开始写字了,他才装模作样地也把徐瑨的那篇写了上去。
    这一考便是一整天。祁垣等着阮鸿一块交的卷,俩人出来后见时间还早,又跑去射圃撒欢。
    那边却已经有了几位练习射箭的监生,祁垣以前没学过这个,现在射艺课也不怎么教了,便跑人家后面去看热闹。
    等凑近了,才发现站那的几人中有俩眼熟的身影。
    任彦已经好多天没见到徐瑨了。以前他在国子监里也不经常跟徐瑨在一块,但自从上次看到祁垣和徐瑨同住后,他心里便百般不舒服。想要找机会和徐瑨谈一谈,但不知为何,总是撞见徐瑨跟祁垣同进同出。
    直到这两天,徐瑨又恢复了之前独来独往的样子,他才稍稍松了口气,专门早早交了卷,等徐瑨出来后一起来射圃练射箭。
    徐家兄弟都自幼习武,徐瑨的射艺更是高超,这在监生之中实在少见。任彦好不容易约着跟徐瑨到了射圃,就有不少人慕名而来。他又骄傲又郁闷,想要劝徐瑨远离祁垣的话只得一憋再憋,结果还没找机会说出口呢,就见祁垣那个小讨厌也来了。
    任彦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来,瞥了祁垣一眼便转开了头。
    祁垣“嘿”了一声,也撇撇嘴,问阮鸿:“他是不是有毛病?一见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阮鸿也不喜欢任彦,“嗨”了一声道:“谁知道呢,可能瞧不上咱这种学蠹。人家可是大才子,字文英,文英不就是文才出众的意思吗?”
    任彦还真是只跟课业成绩好的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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