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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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亭子前,婉苏停住脚,心忽地一惊。
    觉察出异样,冷临回头看,探究地挑挑眉。“怎了?害怕?”
    “是害怕,但是不怕死人,怕的是您。”婉苏微微后退一步。
    “我?”冷临迷惑不解。
    “少爷您不是要在此处,拿奴婢验试一番,先奸后杀吧?”这不能怪婉苏,冷临有前科。
    冷临尴尬,脸上一红说道:“不会。”说完后又觉得自己此前确有前科,便又补充了一句:“绝不会。”
    “你在这儿候着吧,我进去瞧瞧。”冷临说完进了亭子,四下查看。
    婉苏只不过提醒一下冷临,莫再不管不顾地,见其这般说了,便放下心,又见其嘱咐自己不必进去,倒也乐得其成,站在亭外等候。
    冷临查看了亭子里,与当日的记载并不出入,又看了看亭柱,石桌下。根据记载,当时死者便是在这张石桌上与人欢好,随即被杀。冷临看着石桌上尚存的痕迹,想象着当时的场景,忽觉婉苏果然是人小鬼大。
    回头看了一眼,此时风有些大,婉苏正抱着膀子站在亭外,缩了脖子等着。见自己看过去,忙探究地睁大眼睛。冷临忙示意其不必过来,便继续看其他部分。来到亭子靠河的一侧,低了头细细看去,不见丝毫可疑之处。刚要起身,忽地发觉亭子石柱之间的横栏处有处破损,像是被什么利物所伤。
    伸手摸了摸,冷临微微眯起眼睛,跨过横栏下河去。
    此时日头已经西沉,与十八那日从东亭离开之时大致相同。莫不是快到戌时了?婉苏只觉得风更冷了,四周也忽地诡异起来。站在亭外的婉苏,先前是不怕的,但随着四周越来越暗,亭子也越来越暗,尤其是冷临又忽地跨过横栏下去,看不到任何人,婉苏便有些站不住了。
    有个人在身边,便是在乱葬岗,也能挺得过去,若是独自一人,婉苏面对着面前刚死了人的亭子,头皮发麻。“少爷,少爷。”婉苏趁着冷临刚下去,忙跟了进去,走到横栏处,低头看见冷临抬头看向自己,出了一口气。
    “奴婢帮您,您想找什么?”婉苏见冷临正弯了腰,不知在浅水里摸着什么,便问道。
    “不必。”冷临拒绝了婉苏,又独自摸索。前后,左右,除了河泥便是水草,倒没什么发现。
    冷临摸索间,婉苏已经跨过横栏,慢慢走下去,待到近前时,见冷临仍旧一无所获,自己看着不动又不好,便跟着摸起来。水并不凉,日头刚下去,水温还是适度的,婉苏宁可待在下面,也不愿独自上去。
    “少爷,您找什么?”婉苏问道。
    “说不上,总之是,不应出现在此的,或许有,或许没有。”冷临正说着,忽地摸到一处坚硬,待将其从软泥里抠出来之后,见是一粒带了孔的滚圆的珠子。
    色泽通透,质地上乘,水头极佳,是颗翡翠珠子。在河水里将其洗净,冷临拿在手里,慢慢垂了眸子。
    “少爷,寻到了?”婉苏见冷临模样,跟着高兴。
    冷临回头,笑道:“走吧,明儿再叫人来细细搜一番。”
    终于可以回府了,婉苏觉得这一整日下来累得很,便跟着爬上亭子。
    出了亭子,冷临拿着珠子细看,日头已经沉了下去,虽看不真切,但冷临还是知道这珠子价值不菲。那承春有这般成色的首饰?何人给她的?又为何给她?
    冷临边走边想,忽听得身后人嘶嘶哈哈的声音。回头看去,只见手脚沾了河水的婉苏正将小白爪子凑到嘴边呵气。
    虽还是夏季,但这几日早晚的气候有些凉,尤其是今儿风大,方才还沾了凉水。
    冷临觉得应该加快脚步,赶紧回到车上才好,又见婉苏鞋子进了水,走起路来不跟脚。随即放慢脚步,走在前面为其挡住河边的风,直到了马车前。
    “少爷。”冷老二见两人手脚湿了,忙道:“怎不叫小的去,是捞什么?”
    “回府吧。”冷临叫婉苏先上了车,自己则跟了进去,进去后燃起了火烛,往婉苏旁边推了推,又拿着那颗珠子看。
    婉苏忙把手凑到火烛前,脸上也现出了笑意。
    冷临瞧瞧抬眸,看到婉苏在烤手,又目光温柔地垂了眸子继续专注看那珠子。
    婉苏不是迟钝之人,自然知道冷临是故意将火烛推到自己一侧,心内感激,脸上也燥热起来。只不知是从风大的外面刚进了车子里的缘故,还是感激亦或是?说不清楚。
    “少爷,这珠子成色真好,不是我们丫头能有的。”婉苏自然知道冷临注意这珠子的缘故,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过也有可能是此前有人来过,遗失了也说不定。”
    “你喜欢?”冷临问道。
    “女人都喜欢首饰,就如少爷您喜欢纸笔。”婉苏取了干净的鞋袜,为冷临准备好。“少爷,这是车里常备的,换上吧。”
    冷临也觉得脚上湿湿的难受,见婉苏心细,准备得如此妥帖,不由得弯起嘴角。“你的呢?”
    “奴婢未准备,奴婢不用的。”婉苏哪能在车上准备自己的衣衫,叫人看到了岂不浮想联翩,只好忍着回府换了。
    冷临刚拿过鞋袜,停了手低头说:“这鞋袜我穿着不舒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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