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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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脖子,这个人抱挂在她的身上,生怕自己滑落摔倒。
    不过很快曲清江就发现赵长夏虽然猝不及防地起身,但并未将她甩开,而是伸手捞了她一把,之后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将她放下。
    六、六月曲清江有些慌,她以为赵长夏真的要对她做什么,虽然有些慌张,但是并不害怕,反而还有些羞涩与期待,你轻点。
    嗯?弄疼你了吗?赵长夏疑惑,她将人放下来的时候明明很轻,应该不会摔得很痛才对。
    曲清江有些迷惑,还没开始,怎么就弄疼了?
    我是说曲清江刚想说什么,孰料赵长夏只是将她抱回床上,并未有其余的动作。过了会儿,才直起腰,道:郎君走了,没事了。
    曲清江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啊?你的意思是,刚才爹在外头听墙角?
    赵长夏点点头。
    曲清江:
    她爹这是在干什么?
    她觉得有些丢脸,既为她爹的行径,也为她刚才胡思乱想会错意。还好赵六月是个榆木脑袋没往那儿想,不然她这脸就丢大了!
    她一言不发。赵长夏缓了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根都红了,起身道:我去小解,小娘子你先休息吧!
    赵长夏落荒而逃。曲清江大概是她穿越以来,第一个能让她无法从容淡定面对,以至于逃得这么狼狈的人。
    曲清江也没脸去看赵长夏,因此压根就没发现赵长夏的异样。她原本想等赵长夏回来,但醉酒放肆地发泄一通后,她尤为疲惫,因此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赵长夏上完厕所后,又洗了个澡,她估摸曲清江该睡着了才回去。果不其然,曲清江连衣服都没脱,就在被她抱过来放下的位置睡着了,可见在她离开后没多久,曲清江就已经入睡了。
    赵长夏悄悄地松了口气,然后打量了这间房一眼。
    这间房是曲清江的闺房,即使她们成亲了,但她并无多少家当,因此这里除了喜庆一点,与往日也无多大的区别。
    但,从今日开始,这里就是她跟曲清江共同的居所了。也就是说,她的生命中又会多了一个跟战友一样会日夜相伴、合作的人。
    六月~曲清江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呓语。
    赵长夏根据她的呼吸深浅和睡眠状态确定她这是在说梦话,而能被人在梦中记住,并喊出她的名字,这种感觉似乎也不赖。
    赵长夏并没有发现自己看着睡梦中的曲清江时,眼神温柔,嘴角微微勾起,一脸幸福的模样。
    话说系统,今日是我的大喜之日,你就不打算给我送份贺礼什么的吗?
    【】
    滚就一个字,别想白嫖。
    翌日五更天,二人便双双起来洗漱去拜堂。这个拜堂并非拜天地的拜堂,而是跪拜高堂的拜堂。
    人丁少的曲家在婚礼的第二天便显得有些冷冷清清的,但是这并不妨碍曲锋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拜过堂,曲锋便与她们一同留下来吃早饭。他给二人分别夹了些肉,道:你们多吃点肉,补补身子。
    回想起昨夜她爹在听墙根的事情,曲清江羞红了脸,想提这事,又觉得还是装不知情最好。
    同时,她想到自己跟赵长夏只怕是没法如她爹所愿,生下一个大胖小子继嗣,心头便愧疚不已。如果她不自私一点,跟她爹坦白赵长夏的身份,她爹肯定会给他另找一个上门女婿,届时她就能生个孩子继嗣,圆了她爹的心愿。
    可她终究还是自私了一回,她想在人生大事上,为自己而活一回。
    吃过了饭,曲清江带赵长夏去曲家的田里巡视了一遍,让她记住哪些田是曲家的,免得日后产生纠纷会吃了亏。
    路上,不少村民见了她们都向她们道贺,只有少部分村民看向赵长夏的眼神十分轻蔑,很是瞧不起上门女婿的她。
    赵长夏不在意,倒是曲清江有些难受,顺便到佃户家商议谷种和春耕之事时,她跟那佃农道:往后农事上的事,你与我家官人说就行。
    佃农诧异,要知道曲清江虽然在刺绣方面闻名清江县,但曲家的七成收入都是靠这些田地。她们才成婚,曲清江就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给赵长夏,她是太软弱了还是曲家找这个上门女婿压根就不仅仅只是为了生儿子?
    曲锋这一两年来都因为身体缘故,很多事务都交给了曲清江处理,因而佃农之前就跟她打过交道,很清楚她柔弱的外表下,也是跟曲锋一样有一颗铁石心,所以她不可能是因为软弱,或不懂处理农事。
    佃农根据曲清江的态度,很快便猜到了赵长夏的身份不仅仅是上门女婿这么简单,她在曲家并未受到怠慢,将来极有可能是与曲清江平起平坐的正常夫妻关系。
    佃农因此也不敢怠慢赵长夏,毕竟自家日后能否吃上饭,就全看她的态度了。
    赵长夏意味深长地看了曲清江一眼,待离开后才道:我对农事一知半解,小娘子便不怕我处理不好这方面的事情?
    曲清江道:我相信六月的能力。她顿了下,其实并不需要精通农作之事,也能处理这些事务。
    曲家六成收入靠佃户上交的租税,一成收入是租借牛、农具等给村民,两成是鹄山那边的那片竹林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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