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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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人!”
    孤苏郁绝美的凤目鲜红似血,三千如瀑的青丝被风吹的飞扬,那双手轻颤着,高举着终是没有掴下去,反之他紧紧的抓着顾九的衣领,双眸之中难掩愤怒,男子最害怕的便是背叛,就如同女人害怕欺骗一样。
    他握着顾九的衣领,终是难以抑制住心头的怒火,将顾九狠狠地甩了在地上。
    “贱人!我还没死!”
    这一声“贱人”让顾九和正痛苦咳嗽着的寡月同时一怔。
    顾九“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那系着的面纱带子有些松松垮垮,却还能堪堪遮住她的容颜。
    孤苏郁望着顾九倒下,绝美的凤眸微缩,心中疼痛更甚,他是气疯了……
    顾九唇边绽出一抹苦笑,她的确是他眼中口中的贱人,一个有夫之妇竟然纠缠着另一个男子……
    顾九从地上爬起,她一理衣袍,也没有伸手去摸她丢掉的竹竿。
    “孤苏郁,我们和离吧。”
    和离二字又让两个男子一怔,寡月已经止住了咳嗽,这二字无疑是让他想起了他与顾九。
    他凝着女子瘦削的背影,越看越深觉像他的九儿……
    黑袍男子早已怒火焚烧,他刀划般的薄唇里溢出数个字来:“你休想!”
    他厉声唤了一声,远处站着的黑衣人便走来了,也还好这条宫道行的人少,他们的事情并未影起轰动,再说宫中出事,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方。
    “要么你休了我!”顾九嘶声吼了一句,粗嘎的声音,在寂静的宫闱中显得有些诡异。
    那黑衣人扶着顾九离开了。
    “你不许动他,你若动他我死给你看!”慌张中顾九吼叫出声。
    又是这句话,孤苏郁黑袍下的手捏握成拳,莫非她已记起了所有?可是她若是记起了,又何故求他与她和离?她为什么不与这个靳南衣相认?
    看来她还未记起,或许只是有些印象罢了。
    他还是真真低估了她对着小白脸的情感!
    孤苏郁手指骨节捏的咯咯作响,他迈着步子走向寡月。
    寡月手捂着胸口一脸戒备状。
    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成为勾引有夫之妇的罪魁祸首。
    寡月无奈勾唇,清澈的凤眸却是一沉,他似乎是想起了方才他咳嗽间,那女子猛然上前来的那一幕,如此熟悉,就像顾九就在他身边一样,他身子一震,正欲要极力的去回想方才那一幕,一双苍白的手握住他胸前的衣领。
    “靳南衣,别以为你是朝廷命官本将军就不敢杀你,离我妻子远点!”
    寡月凝着男子通红的目,的确是是一双阴寒绝美的目。
    明明是初次相见,可他的声音却有种熟悉感,这感觉他忘不了,阴寒到让他的全身血液冰冷。
    虽是如此还是让他联想到了,禀德十年,岭南破庙的那场大火——
    “是你……”寡月清澈的双目亦是被悲愤与怒火填满,竟然让他在一年多后,再逢这个要取他性命的仇人。
    他不想让这男人看出什么,强压下眼中的怒火。
    孤苏郁错愕了一瞬,只见少年修长的手攀上他的手。
    “放开。”寡月冷冷道,
    “我对尊夫人……没兴趣……”
    这句话他说的极轻极淡,仿若,在说什么心虚的话似的,却又不得不那样做,于己于人都好。
    再像,也终究不是……
    “记住你的话!”孤苏郁狠狠地松开寡月。
    黑袍人一甩黑袖转身离去。
    寡月怔怔地站在那处,走了数步,突然止步,偏头就瞧见那躺在地上孤零零的竹竿。
    他移开凤目,转身欲要离去,却还是抵不住一时冲动,转身。
    他蹲下,拾起那柄长竹竿。
    只此一瞬,他似乎想起榴花林中的初见,她也是撑着这柄竹竿,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不依不饶,那样子就像生气时候的九儿……
    他身子一震,竹竿险些滑落在地——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将她放在了心里……
    他这一连数日的失神,能说没有因为她吗?
    原来,他对九儿的情感,在时间推移之中变得这般低廉,这般轻贱了吗?
    他怎么可以将九儿以外的女子放在心头?
    那又和那些用情不专,风流花心的纨绔子弟有何区别?
    “轰”的一声他扔掉了那柄竹竿,喘息着从地上站起。
    他走了数步,就猛然间想起那句——
    “你的药呢?”
    数日后的皇宫里,爆出一件大事:颜容华在水榭芳居上吊自尽了。
    这一事儿还得从六月十二太子大婚,颜容华献舞说起。
    颜容华已一曲霓裳舞受宠,而东宫那场舞蹈颜容华因为舞裙破裂,被众人看走了“身子”。
    本来这事情是被压下去了的,却不知怎么又传的满城皆知。
    本没有不透风的墙,可是皇家的事既然皇上想压下去,没有压不下去的,还有谁敢嚼舌根子,这也定是有心人所为。
    全长安城的人都说这颜容华和桃阁的妓子一般,不知勾引了多少皇城侍卫,又想着当众“玉体横陈”。
    颜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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