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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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爱好,也对得起留下这些书的人。”
    吴久利说道:“也好,技多不压身。”
    吴久利以为徐久照说的是老院长,却不知道这里边还包含着原来的那一个“徐久照”的意思。
    吴久利回去上工了,徐久照继续跟着邹衡新学习。
    四月底有一段时间天气非常的晴朗,趁着日子好,徐久照的那件葵口碗还有其他的习作都被烧了出来。
    除了极个别的出现了瑕疵,大部分烧的还算是成功。
    尤其是那一只葵口碗,烧成之后颜色是温润可爱的豆青色,显得清贵精致,又优雅。
    “不错,烧的很不错。”邹衡新非常的满意。
    徐久照站在一旁谦虚的垂着手,主要的目光却是放在其他的几个上边。这几个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在挑战神经。
    邹衡新对于他传统技艺的掌握有了了解之后,多数是在鼓励他解放内心,解放思想。总是认为他被什么束缚住了似得。
    徐久照不能理解,这器型已经足够花哨,而内心和思想又跟器型有什么关系。尽管不能理解,徐久照还是在造型和花卉图案上下了下功夫,做了一些新尝试。
    结果……就是眼前看到的这几只。器型上中规中矩,只是上边的花纹和图案对于徐久照来说已经是足够大胆的尝试了。因为是之前从来没有用过的材料,所以烧出来的颜色不是预想当中那样鲜艳明亮。
    但是,邹衡新却是很满意的样子:“你还是很犹豫,没想明白……不过,没关系,慢慢来。”
    高大全手里边拿着一本杂志,边看边嗤笑:“你看看这杂志上说的,老邹你再不吭声就要被人踩到泥土里边去了。”
    邹衡新很淡定的说道:“不过是些哗众取众吸引眼球的家伙,理他作甚。”
    高大全感慨的翻页:“就差指着你的鼻子骂你尸位素餐了,让你赶紧卷铺盖卷走人了。这明嘲暗讽、指桑骂槐的……”
    邹衡新眉毛不快的皱起来,走过去拽起杂志。
    高大全和邹衡新看的是一本艺术类月刊,受众面积并不是很宽的《今日艺术》。
    高大全说的邹衡新被人在杂志上指桑骂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邹衡新涵养好,不计较,倒是他这个旁人看不过眼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尤其是搞艺术类的人,大多数又都好名。
    有人在杂志上大放厥词说邹衡新这些年状态下滑,白占着名誉会长的名头却什么积极作用也起不到,还给先进年轻的份子挡路碍事。那话说的,要多阴阳怪气有多阴阳怪气。
    这人偏偏还是徐久照的一个老乡,江西人省工艺美术协会会长,马秀山。
    邹衡新也是美术协会会长,不过人家是全国的。可就是压在马秀山的上头不挪窝,邹衡新不动,马秀山多会都只是地方上的一个协会会长,成不了全国性质的会长,这怎么能让马秀山神清气爽?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这次邹衡新也有点被马秀山过火的言论给激怒了。
    “老子还没死呢!”邹衡新恼火道。
    高大全撺掇着说道:“是吧,你早就该反击了,要不然这人蹬鼻子上脸的,江西的那几个也不安分的上蹿下跳。老是没事找事,要把你掀下去。”
    邹衡新沉吟了一会儿,脑袋一抬,朝着徐久照说道:“让我亲自出马也太抬举他了,我这徒弟就能把他的脸都给打开了花。”
    徐久照神经一紧,俩眼注视着邹衡新。
    “小徐,带上你的这只葵口碗,我们去上海!”邹衡新眼睛发亮的说道:“参加全国美术工艺联展,给我拿个冠军回来!”
    第31章
    上海,国际大都市,一个魔性的城市。对于艺术家们来说,这是一个必不可少的展现自己的舞台。邹衡新年轻的时候,没少来这个城市参加各种交流活动。
    城市大了,包容性就强,什么比赛都有。
    这次邹衡新指名要徐久照参赛的全国美术工艺联展,就是一个包括美术书法雕塑陶瓷等等涵盖面非常广泛的一个比赛。
    经过邹衡新的一番介绍,徐久照才明白参加这个比赛的必要性。
    这类比赛实际上起到的作用就跟以前徐久照私下里参加的私拍一样的性质,具有扬名立万的作用。
    全国美术工艺联展虽然说并不是一个国际赛事,比赛范围只在国内,但是对于那些新崭露头角的新嫩艺术家来讲,是很好的初始平台。
    《今日艺术》会全程报道,与会评委都是知名艺术家还有评论家们,而最后的获奖者的作品经过检验,在市场上也会有一个定价,算是三赢的局面。
    现在已经不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年代,就算是具有出众的手艺,也要会宣传自己的作品。
    邹衡新正是出于这种考虑,才会叫徐久照去参加这一届的联展。毕竟他的年纪不小了,拂照不了小徒弟几年,趁着现在他还能多走动,该给徐久照办的就趁早办了。
    这次去上海参加比赛,不是呆一天两天的日子,自然是要找好住的地方。
    蒋卫国和邹衡新是老友,邹衡新到了上海,自然而然的会去找他。人老上了岁数,就喜欢跟朋友扎堆一起待着,连带着作伴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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