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念 第11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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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业中的佼佼者,名声颇为响亮。
    孔家信曾是这家酒店的房务部总监,管理客房部和前厅部,薪水待遇和职务级别都相当高。但他却在半年前辞职了,而与此同时他与妻子王文英也分居了。更可疑的是提到他的辞职,王文英表现了出含糊其词的姿态。想必其中真实的原因并不像她说的那么纯粹,或许王文英想要回避的东西正是孔家信被杀害的原因。
    戚宁和徐天成通过酒店前厅大堂副经理的指引找到了保安部负责人的办公室,没承想一照面,徐天成竟然发现对方是自己小学时期的同学郑传吉。
    “怎么是你小子?”徐天成一脸惊喜。
    “你是……你是天成吧?哎哟,老同学,你怎么来了?”原本坐在办公桌里的人一下子蹿了起来,走过来对着徐天成就是一个熊抱。
    “多少年没见了,你小子一点儿没变,我一眼就认出你了!”
    “你可发福了!”
    “呵呵,哎,对了,”两人寒暄一阵后,徐天成才想起戚宁也在场,忙为两人介绍说,“这是我队里的同事戚宁,这是我同学郑传吉。”
    “来,坐,随便坐。”郑传吉和戚宁握了握手,将二人让到会客椅上。
    “你小子不够意思啊,几次同学聚会都不来,看不起哥几个是不是?”郑传吉端茶、倒水、递烟,忙活了一阵,然后坐回到办公桌前。
    “混得不好,羞于见人,哪像你郑大总监,多风光啊!”徐天成笑着说。
    “得了吧,你寒碜哥们儿是不是?”打趣了几句,郑传吉抬腕看看表,“中午别走了,在我这吃个饭,咱哥俩好好唠唠。”
    徐天成摆摆手:“不行啊,手上的活儿紧,下次吧。把他们几个都叫上,好好聚聚。”
    “行,那咱谈正事。你们是为老孔的事儿来的吧?”
    “都知道了,传得够快的!”
    “他住的那套房子是酒店分的,周围好多住户也是酒店的员工,一早酒店听说他的事儿都炸锅了。”郑传吉摇摇头,叹口气说,“他今年可真够倒霉的,工作丢了还没多长时间,这下连命也没了。”
    “你是说他不是主动辞职的?”徐天成不解地问。
    “他的事你们还不知道?”郑传吉纳闷了下,撇下嘴说,“他是因为性骚扰女下属被酒店逼退的。”
    “这我们还真不清楚,您给讲讲?”半天没吭声的戚宁插话说。
    “老孔是酒店开业元老,资历深,能力强,又懂得钻营上层关系,深受领导信任和器重,在整个酒店都有很高的威信。所以他背地里干的那些龌龊事被曝光之后,简直令我们大跌眼镜。”郑传吉脸上显出一丝愠怒说,“其实酒店里早就传他跟几个女下属关系不清不楚,但这种事要是你情我愿,在现今的社会也是司空见惯。谁承想实质上是老孔利用职权之便,威逼利诱女下属跟他做那种事。据说都好多年了,只要部门来了新女员工,他看上了就让人家加他微信,然后不断给人发骚扰信息,要求人家跟他开房。如果人女孩不肯就范,要么被打发干破烂差事,要么找个理由让人事部把人家辞退。”
    “这丑闻是怎么曝出来的?”戚宁追问说。
    “是因为一个实习生,被他纠缠了好长时间,不堪其扰主动离职了。后来气不过,把他发的微信骚扰信息截图后一股脑全发到网上,便引发了网民广泛关注和热议,连带着酒店也遭到舆论大肆围攻。再后来眼瞅着事件持续发酵,已经严重影响到酒店声誉和形象,领导找老孔谈话,让他主动辞职,也算给他个台阶下。”郑传吉说。
    “孔家信在酒店到底有几个情人?”徐天成问。
    “这真说不清楚,大家也只是怀疑而已,谁也没抓到现行,当事人更不可能自己站出来承认。”郑传吉紧跟着补充,“不过那个实习生你们可以去人事部问问,应该有她的联系方式。”
    孔家信的验尸结果跟前两起案件大体相似,舌头也属于死后切割,也被凶手带离现场。值得注意的是其死亡时间为9月4日晚,与“王益德案”相隔六天,也就否定了戚宁先前的分析——认为数字“七”是凶手作案的必要因素。
    现场勘验显示:房间中的指纹基本属于孔家信本人和他妻子王文英的。现场没有被大肆翻动过的痕迹,没有财物损失。电脑中也未发现可疑线索。通过技术处理,孔家信手机微信中删除的私信记录得以还原,从中筛出包括实习生在内的多个被孔家信用淫秽言语骚扰过的对象。接下来警方将会以这几个人为重点,以及孔家信的社会交往中寻找作案人,同时也积极寻找该案与前面案件的交集。另外,凶手既然有孔家信的微信二维码,那他会不会是孔家信认识的人,这一点很值得研究。
    就目前掌握的信息,孔家信与于梅、王益德一样,具有严重的道德缺陷,符合凶手选择被害人的一贯模式,基本可以认定孔家信被杀一案为本次连环凶案的第三起。问题是下跪、裸体、捆绑、整理衣物,到底意味着什么?两次割舌加一次掏心的惩罚手段有什么含义?手术刀和微信二维码真的是给警方的一种提示吗?太多的疑问像是一把把上了密码的枷锁,等着戚宁去破解。
    更令她忧心的是:凶手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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