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间断的对话(H)(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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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看下面?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做完了?”
    权越遥其实没太能领会他的意思,但这种时候只要点头就够了。
    “这个呢?”他打开小玩具的开关,客厅里响起嗡嗡的振动声。
    权越遥下意识地并紧双腿,强调:“我已经做完了!”
    权晨骁也就吓她一下。
    “我能继续吗?”他盘腿坐在地板上,补充道,“不用这个。”
    ……
    权晨骁从她腰旁边拿过那支用了约等于没用的润滑剂。尖嘴,看设计就觉得没安好心。
    男人眼里的世界终究和女人看到的不大一样。权越遥眼睁睁看着她哥把润滑剂抵在穴口,还在往里伸。
    她不明所以,想告诉他东西不是这么用的,紧接着什么冰凉的东西挤进来,她瑟缩了一下。
    “好凉、哥哥,等一下。”
    冰冷的触感仿佛唤醒了她一度陷入沉睡的羞耻心,她睁大眼睛,又敏感得发抖,不知道是该控诉他乱来,还是羞耻于难以自制。
    “很凉吗?”成年男人的手轻轻松松就可以把那一管握在掌心,他抽出来,“刚刚应该多拿一会儿。”
    就是因为凉,所以她才能清晰地感知到,从身体里流出去的东西有多热。
    “别担心,这是水溶性的,很快会流出来。”他安抚她,但好像又不全然是那么回事,“还冷吗?”
    呻吟不自觉从喉咙里溢出来。
    能感觉到温热的手指紧贴着皮肤,滑溜溜地抹在敏感的阴蒂上。
    权晨骁就穿着他常用的那件浅色家居服,赤着脚,姿态松散地坐在沙发前。
    灯光落在他的侧脸,在挺拔的鼻梁处戛然而止,投下一层阴影。
    他安静地垂着眼睫,专心致志地鼓捣手指间的东西。
    权越遥不去看,也比任何人都熟知他认真的神情。比如现在,比如从前。
    虽然权晨骁一向如传闻中自控严格,不过毕竟是远离父母、私下又很有主见的男孩子,总会有贪玩的年纪。
    权越遥还记得,她小时候家里是有台游戏机的,白色外壳,不大。还有不知道哪里来的绿卡,很多,都被权晨骁统一收在一个小盒子里。
    后来觉得壳子太占地方,就额外拆下来,归权越遥保管。
    权越遥喜欢看他玩。权晨骁即使在玩游戏时也很认真,操作,卡关,偶尔琢磨金手指,接着操作。权越遥则是纯属看热闹。
    玩封神榜,权晨骁在各处试图卡bug穿墙,权越遥只认得里面的妲己,知道她是个美人,生气的时候头上还会冒出一团毛线。
    玩勇者斗恶龙,权越遥更是半个字都看不懂,只知道第一个是打,第二个是跑,每次权晨骁遇到怪都会征询她的意见:“打不打?”
    权越遥那时候盘腿坐在他旁边,有时候还会趴在他肩膀、或者被他揽在胳膊里,次次都很干脆地回答:“打!”
    然后权晨骁就去打。
    她特别喜欢陪在哥哥身边,看他微微笑着摆弄着手里的按钮,侧过头小声和她商量。
    转眼好多年过去了。
    权晨骁早就不玩那些,如今她才是被放在手心里摆弄的那一个。
    像是注意到她的分心,权晨骁抽出手指,目光依旧落在她潮红的脸上,“还要继续吗?”
    权越遥眼里雾蒙蒙的,如同在延续数年来、一直以来兄妹间似乎从未间断过的对话:“要。”
    她或许又掉了点眼泪,今夜连灯光都显得温柔,斑光凝在泪珠里,更像货真价实的金豆豆。权晨骁扮演的角色大概是收购金豆豆的商人,用衣服装着金豆豆,手指拿着金豆豆,嘴里含着金豆豆。反正从小到大也不差哭这么一会儿了,衣服弄脏了可以换,沙发弄脏了可以洗——哥哥会洗。
    权晨骁最后没当成网瘾少年,大概也和她稍微有点关系。还是那年寒假,兄妹俩吃过早饭,从八点就插卡开玩,一直打到下午一点半,权越遥终于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站起身,和哥哥说她饿了。
    权晨骁于是放下手柄系上围裙,去厨房剁肉馅煮了一锅丸子汤。印象里挺好吃的,她喝了两大碗,意犹未尽。
    之后就没见他在家里拿出过游戏机。
    她似乎突然理解了一部分的权晨骁,或许也理解了他即使在做这种事也会更多地盯着她看的缘由:哥哥一直非常、非常在意她的反应。
    权越遥这辈子只有权晨骁一个哥哥,没办法横向比较,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底下所有哥哥从小到大都这样在意妹妹的反馈。
    这么多年下来,她也曾或长或短地思考过,始终倾向于不是。
    没有哪家哥哥这样放不开妹妹。
    所以,当他拖过她的腰,两个人更亲密、更紧密地挨在一起时,当她尝试着去抓住什么、或者蜷起身子试图缓解那种痛苦——也许并非痛苦,只是内里被陌生的器具、充盈的情感造访、撕裂时肉身近乎无措的反应,同样被一一察觉后熨帖地展平。
    那个人很温柔地拥抱她,告诉她:“可以呼吸的,别怕。”
    第二天早起,权越遥发了场低烧,37度4。
    不知道是路上吹到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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