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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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便要起身。
    岑嘉宛如惊弓之鸟一般蹭的拉住他,质问道:你去哪儿?
    顾宁皱眉,说:我去洗漱,你怎么这么大反应?
    岑嘉抱住他,说:先别起好不好,再陪我躺一会儿。
    顾宁无奈,只能躺下,他心想,岑嘉怎么这么粘人了?
    不过他也没有不乐意。
    岑嘉在他怀里又睡过去了。
    但是顾宁只要动一下,他就会立刻醒来。
    又这么过了几日。
    岑嘉近来似乎很忙,不过他没说自己在忙什么,顾宁也就没问。
    总之岑嘉无论如何不会害他就是了。何况两个人还是要有自由空间,跟盯犯人一样就太累了。
    就是岑嘉无论多忙,回来多晚,都一定要跟他睡。
    顾宁:仿佛身体被掏空。
    某天晚上的时候,岑嘉在房里设了宴。
    他化了妆,媚气纵横,穿着暴露,一边摩挲着在顾宁耳边说:顾哥,我给你跳舞看好不好?
    顾宁被惊到了。
    他心想他老婆还挺会玩。
    他也放松下来,倚着椅背,含笑问他:你会跳舞?
    岑嘉笑了笑,屏退众人,给顾宁跳了一场活色生香的艳舞。
    顾宁上前,把他按在地上,恶狠狠地说:浪什么!明天早上起不来床可别怪我。
    岑嘉穿着暴露的西域舞裙,两条白腿露出来,笑了下,说:求之不得。
    事罢,岑嘉躺在地上,像一条死鱼。往昔事后每每神清气爽的顾宁此刻却也觉得身体有一种无力感。
    他有些纳闷,心想怎么最近体质下降了这么多?
    是不是纵欲太过?
    还是肾不行了?
    他想要抱起岑嘉,岑嘉却摇摇头,说:顾郎,还没喝酒呢。
    顾宁松了口气,心想现在还真不一定能抱起岑嘉来。
    岑嘉起身,到桌案旁,给他倒了杯酒,道:顾郎,喝酒。
    顾宁没有疑虑,拿过来,一饮而过。
    岑嘉笑的开心,说:顾郎,休息吧。
    顾宁也觉得困的脑子有点不甚清醒了,点点头,上了床。
    不知怎么的,大概是太困了,他觉得眼前人似乎模糊了。
    岑嘉柔声说:顾郎,睡吧。
    顾宁闭上了眼睛。
    不知睡了多久。
    顾宁醒来的时候,见身边没有人,下意识要摸摸枕边温度看岑嘉走了多久,结果却发现手腕上绑了一根极粗的链条。
    他心里有些奇怪,隐隐有些猜测,又觉得不该如此想。
    可能是岑嘉想的新情.趣?
    他想要下床,却觉得双腿无力,只能勉强支撑行走。
    顾宁提了提气,发现,他的武功没了。
    他的身体有些发颤。
    顾宁努力向前,缓缓走出去,发现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他推开门,门外是闪着金光的密密的栏杆,他向上看去,栏杆向上伸展,弯曲,是封闭的,似乎是一个鸟笼的形状。
    顾宁摸了摸,上面是镀的金,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材质。
    他看着笼子外守着的人,只觉得自己的心比那日边疆的雪都冷。
    他忽然想起景虞那天警告他的话,只觉得荒谬。
    景虞都看透了的人,他怎么一点都看不透呢?
    他什么时候蠢到这样的地步。
    门外的守卫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顾宁嘴唇发白,说:让你们主子过来。
    守卫离得太远,又不敢靠近,听不清,说:公子,您说什么?
    顾宁眼睛里布满血丝,怒道:让你们主子滚过来!!
    守卫大惊,慌忙跑了。
    岑嘉没有来。
    顾宁猜到了。
    第二天,岑嘉也没来。
    顾宁无力地躺在床上,这两天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度日如年。
    他觉得自己可笑。
    枉他觉得自己聪明,还让景虞对岑嘉少些偏见。
    原来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怎么那么蠢,对一个坏东西抱有幻想。
    第三天,岑嘉终于来了。
    顾宁听见外面的笼门打开,岑嘉快步走进来,怒气冲冲地质问他:你为什么不吃饭?
    顾宁连冷笑的力气都没有,压根不想说话。
    岑嘉走到他面前。顾宁看了他一眼,见他风尘仆仆,似乎远道而来,一脸疲倦与愤怒。
    顾宁心中冷然,压根不想回应他。
    岑嘉见他连回应他也不想回应,咬了咬唇,从外面拿过来一杯水,道:你先喝杯水。
    他说着,要去扶顾宁。
    顾宁别过头去。
    岑嘉沉下声,说:顾风和,别惹我生气。
    顾宁嗤笑一声,说:我好害怕啊。
    岑嘉捏着被子的手轻颤,不知道是哀求还是威胁,道:顾风和,你喝点水,别让我给你灌下去。
    他声音里似乎带着哭腔,顾宁看起来却觉得像极了鳄鱼的眼泪。
    顾宁不想跟他掰扯了。
    岑嘉早就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
    他都能废他武功,会不舍得强逼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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