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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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火’,不该叫‘昊焱’,再不济,当叫‘昊炎’,少一把火,也能多长点儿脑子。”
    冬沁这正话还没出口,昊焱就受不了她这话了,咬着牙‘吡’了一声,一步跨过去,那手高高的扬了起来。
    冬沁也不怕他,瞧他扬了手时,直接扬脸瞧着他:“想动手了?是王爷跟前的红人儿,是打不过,有本事跟主子打去!”
    车中之人听到这放话时,也跟着‘咝’了一声。
    “哎,炮灰,说怎么就没发现冬沁这丫头这般会欺负人啊?”
    瞧那昊焱被泼个一头一脸的狼狈状,宁夏真心觉得这孩子挺可怜的。
    说冬沁泼水就泼水吧,怎么还泼热水了?对了,冬沁把昊焱推河里的段子,怎么没人说啊?
    宁夏心里头犯着嘀咕,想着冬沁这丫头在昊焱面前也是个小辣椒时,只听到昊焱重重的哼了一声:“好男不与赖女斗!不与一般见识!”
    说罢,一甩手直接走人。
    瞧着那人走了,冬沁也跟着哼了一声:“让踢炉子,让说没条理,让跟甩脸子!”
    冬沁这话刚落,就听到一声闷哼,以为是昊焱又来找茬儿时,一回头,却瞧着昊焱悟着胸口,面色微白的退了几步。!
    转眼看去,只见着染九抱着雪貂,一脸不高兴的模样瞪着昊焱:“没长眼睛啊?挡道做什么?”
    染九这小子够浑,冬沁自然是知道的;见着昊焱那面色微白时,又将碗放下,上前问道:“怎样了?可是伤的严重?”
    “无碍,调息片刻就好。”
    “嗯,关起门来吵,面对敌人时能统一战线,这是好事儿!”
    听她这么一个总结之后,北宫逸轩主动起身与她一并下了马车。
    二人一下马车,就有暗卫一脸是伤的来禀报:“主子,周宇鹤被打晕了过去,属下不敢放松警惕,将人捆了带过来的。”
    (今天欠一更,明天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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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05:方子到手
    身子乏力,受人所困,周宇鹤表面平静,心里头却是怒火滔天;虽说北宫逸轩一路上没对他如何,可这受人所困的阶下囚滋味儿,却是让他恼恨。
    这心里头恼恨着,偏偏还被染九那没用的东西给狠揍了一顿,他这手脚无力,被收拾的够惨!
    瞧他那故作淡然的模样时,北宫逸轩放下茶杯,将早便准备好的笔墨往他跟前推了推:“医术通天,这般待,也是无奈之举。见不得她好,必然是不会让她轻轻松松的回京;知不会杀,便是肆无忌惮;却不代表,能容忍对她再下毒手。”
    “怎么着?想要解蛊的方子?”瞧着跟前的纸笔,周宇鹤冷冷一哼:“染九跟来倒是给了机会了?就是将方子给了,敢给她试吗?”
    “只要敢写,便敢试。”起身磨墨,北宫逸轩见他不为所动时,不紧不慢的说道:“与她都说过了,若是她的毒解不了,大不了与她共赴黄泉,但是死之前,会尽一切手段让生不如死的活着。”
    北宫逸轩这番话,听的周宇鹤连连冷笑:“北宫逸轩,她早便没了内力,听不了咱们的谈话;所以,不必在此惺惺作态。”
    周宇鹤绝对不信,北宫逸轩会爱上自己的杀母仇人!在他看来,北宫逸轩必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个目的,必然是涉及皇位。
    人就是如此,当不了解他人的情感倾向或价值取向时,潜意识里就会以自己的情感倾向或价值取向来推测他人的用意。
    以已度人,这是世人都会犯的错误。
    周宇鹤这般问着,北宫逸轩也不予他解释;修长的指轻扣着桌面,与他说道:“这一路,也没打算对怎么着,只是染九如今跟来,非能控制之事,与他的仇早便结下,只怕他不会让好过;今日是坏了这容貌,只怕明日就会让做不得真男人。”
    那句‘做不得真男人’,听的周宇鹤面色一沉。
    “只要蝉儿的毒解了,自然能助安然回国;但是在这之前,最好还是不要被染九给废了,若是在他手中落个与北宫荣轩一样的下场,只怕是给了机会回国,也没那机会坐上皇位了。”
    哪怕周宇鹤医术通天,可在他没有药材,没有银针的情况之下,如何保证自己的安危?
    若是染九有心要废他,他此时这状况,只能任人宰割。
    周宇鹤不再回话,北宫逸轩也不急,抬手给他磨着墨,顿时车中只听到了磨墨之音。
    车中二人沉默,外头的宁夏和染九却是谈的融洽。
    从见面到此时,这怕是二人最为和谐的时候。
    瞧着她笑眯眯的坐于对面时,染九一手撑着下巴,认真的问道:“映寒,不相信吗?”
    “染九,明人不说暗话;打的是什么主意,虽不说尽数清楚,却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想让去大宇,必是想让心甘情愿的去吧?若非如此,在雪域之时,直接将给绑去,不是更省事儿?”
    从认识他到现在,宁夏发现这人才是真的不受束缚;他几次出手教训人,都是不顾宇文瑾的立场;由此可见,宇文瑾许多时候都是随着他的。
    他这般声声不离‘喜欢’二字,必是与宇文瑾无关;他想让她去大宇,这事儿虽有宇文瑾的意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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