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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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衍之搂着他的腰,一把揉进被子里压住,缓慢地说:“师弟,我们的关系,就是这么一种关系。你现在难道想让我把你当少言、晋平来看待?我不知道你在装傻,还是真傻。”
    舌头探进口中疯狂肆虐,文荆分不清楚全身到底哪里在痛。他掐着君衍之的颈项,含糊叫着:“师兄,你把所有的事告诉我不行吗?”
    君衍之把他的衣服撕了下来,狠狠啃咬着他的肩膀和细长的锁骨:“还敢跟我说,不想跟我在一起?”
    “谁叫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文荆恼怒大叫。
    啮咬逐渐放轻,变成舔吮,又变成亲吻。舌尖滑过青紫的伤口,缓缓来到文荆的嘴唇,似乎有许多愧意,试探着吮着。口腔里的舌头微微一动,却没有抗拒,胆子不大地轻轻回舔了一下。君衍之的眼眶微热,长驱直入地深入其中,勾动着纠缠起来。
    他想要的,不过就是这么简单的东西。
    两人是接吻着入睡的,或者说,到了最后,文荆的嘴巴已经麻木地感觉不到了。
    翌日清晨,早饭桌上。
    君衍之和文荆之间隔了柳阡陌和贺灵,各自捧着一碗热粥安静地吃饭。君衍之向来知书达理,与北雁峰的弟子们客气了几句。文荆见状,也招呼了几句,随即一声不吭地吞咽。
    嘴唇早已经被君衍之医好,否则以早晨那种红得像香肠的样子,他是绝不肯出来见人的。
    气氛相较之前,莫名其妙地舒畅许多,弥漫在空气中那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感似乎消失了,却凭添了一丝不知哪里出现的尴尬。
    柳阡陌笑着说:“昨夜大家都睡得好,今日的心情才这么舒畅。”
    高晓道:“也是,幸好昨夜没人睡马圈。”
    贺灵哼了一声:“他要睡马圈,也有人不舍得。”
    文荆装作什么也没听懂似的吃饭。
    君衍之吃饭最为斯文,他把空碗轻轻一放,嘴角、桌上一点食物的痕迹都没有,慢慢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该走了。”
    游似也站起来,向文荆笑了笑,一声不吭地出了门。
    第60章 文荆弄不清楚他现在和君衍之是什么关系。具体地说,他现在都不敢跟君衍之说话。整件事情看起来似乎很有问题,君衍之却仍旧一……
    文荆不清楚他和君衍之是什么关系。
    整件事情看起来似乎很有问题,君衍之却仍旧一个字也没有跟他讲,让他猜来猜去,如同坠入云里雾里。
    即使昨晚与他亲了那么久,最后却仍旧只字不提师父的事。
    君衍之飞在几丈开外,青衫背影迎风而动,丝毫没有回头看他的迹象。文荆望了望,低头含糊地说了句:“混帐。”
    吃完就抹嘴走了,一点交待也没有。
    飞在前面的君衍之突然放慢速度,缓缓飞着,不留痕迹地落到文荆的身后。文荆没有看他,他不说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似乎压根没有注意到文荆的存在,反同不远处的高晓高谈阔论起来。
    文荆在心中又嘟囔了一句:混帐。
    君衍之温和地说:“早就听说高师兄的七贤剑法绝世无双,改天定要求教。”
    高晓笑着说:“我人懒了些,资质一般,平时俗务又多,练剑不勤。还不如你荆师弟呢,昨夜那么晚了都在院里练剑。”
    文荆有点尴尬地说:“昨晚睡不着。”
    贺灵冷哼了一声:“心事繁杂,自然睡不着。”
    文荆红了脸,又找不出反驳的话,低着头不说话。
    柳阡陌在君衍之耳边轻声道:“昨晚你早一步回房之后,他就坐立不安了,老向着你的房间瞅。傻小子虽然笨了点,对你倒是上心得很,从小就‘君师兄’长、‘君师兄’短的,恨不得天天跟着你。他要是做错了什么事,你多担待着点,别怪他。”
    君衍之望着文荆,温和地道:“多谢大师兄,我喜欢他还来不及。”
    柳阡陌心思一顿,轻轻抽了抽嘴角:“那就好。”
    古镜派是距离清虚剑宗最近、来往最多的门派,傍晚时分,八个人终于到达。
    古镜派处在一片山谷之中,幽静隐秘。河流众多,九曲十八弯,绵延数百里,连接着七八十个湖泊,如同绿野间的珍珠。晴朗无风的时候,湖泊如同古旧的明镜一般优雅平和、不起波澜,古镜派因此得名。
    现在是冬季,山谷间一片荒凉,湖面结冰,枯木夹杂着覆盖山谷的白雪,却没有大雪山磅礴一望无际的冬色,是一年之中最寂静孤独的时候。
    在山谷入口守候的弟子将几个人接了进去。
    领头的弟子笑着说:“不知哪一位是路荆,路修士?”
    文荆心中一沉,只好道:“是我。”
    他这次来是要跟路之山认亲的,不提都差点忘记了。
    那弟子忙道:“路长老请修士明早去见他一面,顺便带上路家的信物。”
    文荆只好答应着:“知道了。”
    君衍之不经意地问道:“路长老现在正忙?”
    “正在与掌门议事。”
    高晓问道:“这次有多少弟子出了事?有没有人受伤?”
    那弟子有些颓丧,哭笑不得地说:“也不多,四十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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