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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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转身欲走。
    “我试试看!”王婆子急忙道。
    “别唬人。”
    “尽力,尽力!”王婆子谄笑着道。
    小姑娘嫌恶地蹙了蹙眉,但想来没有更好的法子,跟上了王婆子。
    王婆子眼珠子转了两圈,又道:“不过大户人家,肯定不要黑户,你有身契吗?把身契给我。”
    小姑娘警惕地盯着她,“我们有身契,但不会给你,给你收银子就很好了。”
    王婆子一噎,讪然一笑,“我说姑娘,你想岔了,身契你们自己藏着就好,不过总得给婆子我瞧瞧你们是哪里人吧,否则怎么给你们牵线搭桥?”
    小姑娘闻言从腰包掏出两张身契,但一直紧紧抓在手里,不曾让王婆子接手。
    王婆子没法子,只能匆匆扫了一眼。一个叫怜雁,一个叫潜生,两人之前都是林家的家生子。
    林家?王婆子努力想了想,隐约记得这次被抄家的官家里有一户就是姓林的将军,难怪会逃出来。
    果然被她猜对了,两人是大户人家里的家生子,王婆子心道。
    怜雁见她看得差不多了,就把身契收了回去,“你要是敢打歪主意,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沾上一身祸,现在城里官兵可不是一般得狠。”
    “是是,姑娘放心,婆子我只要有银子拿,干啥子同你们作对啊?”王婆子忙哈腰道。
    第19章
    第二日,王婆子就找上他们了。
    “姑娘,公子,好消息啊!”她笑呵呵地道,“我打听到了,吏部的一位郎中家里正缺仆从呢!我给你们好好梳洗梳洗,就带你们过去让人家相看!”
    说罢摆出一副等待夸赞的嘴脸。
    怜雁却蹙起眉头,“只是一位郎中?”
    王婆子笑容一僵,其实她也弄不明白什么吏部礼部的,乍听郎中的时候还以为是个大夫,还是那家的仆从对她说那是个大官,可是怎么这怜雁姑娘就说“只是郎中”了呢?她在心底啧啧两声,这心也忒高了。
    但白拿的银子就在眼前,岂能让它飞走?王婆子笑道:“姑娘不满意?那成,婆子我再去打听打听,保准下回找一个高门大院的!”
    怜雁则悻悻然,只觉这婆子不可靠,怕寻不到她满意的,寻思起其他法子来。
    正此时,一行马队疾驰过来,将地上因昨夜雷雨积起的泥水溅起一丈高,立在墙根的怜雁、潜生与王婆子都未能幸免,被溅一身泥水,连脸上亦沾染不少。
    马队行过,必然非富即贵,王婆子只低声暗骂,而潜生则气盛喝道:“你们当街纵马,还有没有法纪!”怜雁想劝阻都已不及。
    喊声在一连串马蹄中湮没,就在怜雁以为他们并未听见而松口气时,最前方的马却缓缓停下,马上人回头看了一眼,向身边看似随从之人吩咐几句,又快马疾驰而去。
    怜雁惊了惊,那打头的马上人甚是眼熟,应是幼时见过的人,看着他行去的方向,微微思索片刻,方想到,原来是他。
    身后一行马队亦跟着奔走,唯有那听了吩咐的人掉转马头向怜雁他们行来。
    来人约莫十七八岁,下马后,打眼瞅了怜雁他们三人,虽并未如恶霸般仗势欺人,但只随意从怀里掏出几颗碎银,不耐道:“溅脏了吗?拿着银子买套新衣裳吧!”
    怜雁心中有事,对他的态度也不甚在意,只蹙了蹙眉。潜生却没那么好气性,更为恼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打发叫花子吗?你得赔罪!”
    王婆子吓了一跳,狠狠剜了潜生一眼,他们俩气性高,可别牵连上她,忙向那人赔笑道:“小孩子不懂事儿呢,这位爷莫怪,不就是溅脏了些,不碍事,不碍事!”话还未说完,手已伸向那碎银。
    怜雁轻轻瞥了王婆子一眼,拍开她的手,对那人道:“这银子就不用了,既然这位小哥亲自返回来,我就当你已赔罪吧。”
    那人一愣,显然未料到她会如此道来,许是未见过这样的姑娘,拿着银子的手递也不是,收也不是。
    王婆子却趁机抢先一步将碎银夺了去,道:“她不要我要,我的衣裳也溅脏了,得买套新的!”
    那人嫌恶地瞧了眼王婆子,却也懒于斥责,倒是对眼前衣着褴褛,看似叫花子的两人起了好奇之心,多看了两眼。
    怜雁趁此道:“你家主子如此疾行,想来是因府中有急吧?看你们并不像故意当街纵马仗势欺人的权贵。”
    那人又是一惊,盯了怜雁好半晌,方道:“嗯……老爷卧病了。”
    “哦,原是这样,”怜雁一脸的善解人意,“方才幼弟性急相斥,还望见谅。”
    那人忙摇头道:“不不,本就是我们有错在先,方才主子便是让我来陪个罪的,是我无礼了。”说罢向他们二人作了一揖,“府中还有事,我便先回了。”
    “小哥!”怜雁却又叫住他,状似踌躇着道,“我和幼弟……我们无处落脚许久了……京中动乱时各个府邸逃出的仆从不少,不知小哥府中可有缺人手?”
    “这……”那人一脸为难,“府中仆从管制,我也不甚清楚……”
    “若小哥能帮上一把,我们姐弟二人今后必当重谢!”
    那人依旧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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