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夫位极人臣后 第20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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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撂下筷子道:“你!你是在说我吗!”
    谢晗道:“我未必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实事求是,你歪打正着,对号入座我也没办法。”
    沈月这下彻底被伤了自尊,红着眼睛问:“你就那么讨厌我吗!一定要每次说这种扎心的话!你是不是觉得你看不上我,所有人都看不上我!”
    谢晗目视着她:“我是让你清醒!”
    沈月起身对着他那张冰块脸,没好气道:“你还是自己先清醒清醒吧!”
    ……
    这顿午饭,不欢而散。
    章柏尧来的时候,谢晗一个人在喝茶,脸色不是很好。
    他环视四周道:“沈月呢?”
    谢晗听到沈月二字,放下了茶盏,“你找她何事?”
    “我想让她帮我去抓一个人。”他坐到旁侧,一脸认真道,“地下钱庄落网之鱼,终于被我逮到人证了。”
    这事说出来是好事,案子终于有了进展,章柏尧也颇有成就感,然而,他说完后,谢晗只是目光沉沉的抬眼瞥了他一眼,冷声问:“你们京兆府是没人了吗?”
    “京兆府那点俸禄……”章柏尧意识到这话有些失言,压低了嗓音道,“朝廷要是能给我请来这么厉害的衙役,我哪儿还需要找你帮忙做说客,再说,真有这么厉害的人,逍遥快活,人家干嘛来我京兆府?”
    章柏尧见谢晗不为所动,掏出了一个册子,先示好道:“这是你要的名单,我从刑部给你带来了,想不到你对我的事这么关心。”
    归根到底,地下钱庄的案子是他的事,劳好友这么操心,章柏尧也颇为惭愧。
    谢晗拿起来册子,大略扫了一眼,“裕王府?”
    他心里一阵狐疑,脑海中蓦然想到吉祥镇遇刺的那晚,风将军曾交给他一个腰牌,便是出自裕王府。
    章柏尧清了清嗓音:“柔丹,是裕侧妃名讳,说起来,沈家的案子也与她颇有渊源。”
    谢晗不禁对裕王府产生了几分兴趣,合上了名册问:“什么渊源?”
    “我之前跟你说过,裕贤王已经仙逝,裕王府只有一位世子,而这位唯一的世子就是裕侧妃的亲儿子,陛下对裕贤王兄弟情深,这位世子身份自然十分贵重,他被太后娇宠惯了,性格自然顽劣不堪,于是陛下给了他一个虚职,给他专门设立了一个南箕司,在刑部专门勘察没人理会的悬案。”
    常满身负多重命案,退隐多年,不可能一夜之间被所有人记起来。
    谢晗记得他刚进京上任,是南箕司其中一位官员,指出沈家窝藏要犯。
    章柏尧道:“本来你上任当天要被革职随沈家一同关入天牢,好在你反应快,不禁保全了沈家,还得到了陛下的赏识,说起来,我也是去了趟刑部才知道,这件案子现在是你在查。”章柏尧一口气顺着说下去道,“那你直接让沈姑娘见见她父亲和母亲又有何妨?”
    谢晗不动声色道:“她已经求过你了?”
    “嗯。”
    谢晗神色微微有些失落,转瞬即逝问:“她为何不自己来找我?”
    这种事,她都要先问过章柏尧……
    章柏尧自然不能说,是她答应沈月去见她父母,她才答应去尚书府,这空手套白狼的事,“我已经答应过了,你好歹给我个面子。”
    谢晗想到沈月红彤彤的眼睛,“不是不能见,而是要等,刑部录口供期间,一旦罪犯见了外人,口供就要作废,要等到宗卷交到大理寺,才能见人。”
    “那不就要等到结案的时候了?”
    章柏尧若有所思的喝了口茶,只怕沈月等不到那时候,他既然已经答应了,总要再想想办法。
    沈月没吃饭就回到了屋里,东苑里的人眼睛也没闲着,把事情经过跟林桑若复述了一遍。
    玢儿从洗脸盆里泡好了湿毛巾,递给了林桑若:“小姐,咱们要不要去把今日的事……”
    林桑若抬头目视着她:“今日的事什么?等着沈月过去跟他说出那番话,让谢晗对她更内疚吗!嘶……”
    她没好气的接过毛巾,敷在了脸上,因为嘴角吃痛,嘴巴有些张不开,含糊道:“她身边那个丫鬟,无非是觉得谢晗亲近她多于我,你等着吧,以后府里的人也会渐渐势利起来,等我的脸好了再……嘶……”
    沈月在她脑海中不过是当年只知道跟在谢晗身后的丫头片子,丁大点的萝卜头,难道她还赢不了一个丫头片子吗!
    她以前不会输,现在也绝对不能输!
    “可是小姐,咱们当时说,只在府上寄住三个月,如今三个月也快到了。”
    林桑若捂着吃痛的脸颊道:“三个月不过说辞罢了,离开了谢府,我现在又能去哪儿,罢了,我还是要趁着现在见他一面……”
    兴许他看到后,能多一点怜悯……
    纵然她讨厌往日卑躬屈膝,如今也不得不再装出对沈月畏惧的样子再摇尾可怜留下来。
    她心里越想越气,她明明饱读诗书,比沈月更像闺阁小姐,凭什么每次要装作被她任打任骂不还手,每次她在人前刻意捧着沈月把自己装作卑贱的样子,对自己何尝不是一种侮辱!
    迟早她要把今天的隐忍,将来连本带利的从沈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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