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在逃 第130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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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她守岁。
    殊丽故意冷了语调:“陛下不必过来了。”
    “丽丽,你不只是在折磨我。”
    留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陈述白走出店门,峻拔的身影消失在了无尽的黑暗中。
    殊丽握着装有玉镯的绣包捂住胸口,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木桃拿着一个逗小孩的拨浪鼓站在石阶上,盯着殊丽的后脑勺,“姑姑,你对陛下动情了?”
    拨浪鼓能发出多大的声响啊,却带起了殊丽的心跳,咚咚个不停。
    “小丫头懂什么?”
    “姑姑嘴硬。”
    殊丽抬手,揉揉木桃的脑袋,“我的小桃儿长大了,懂得感情之事了。等明年及笄,姑姑也该为你定亲了。”
    木桃跺脚,将拨浪鼓塞在她手里,扭头跑进屋,羞臊的不行。
    殊丽摇了摇拨浪鼓,又陷入沉寂,甚至不知自己该如何与陈述白相处,才能守住本心,又不......伤他。
    为何不愿伤他?连她自己都说不清。
    真的是因为动情了吗?
    子时三刻,殊丽迷迷糊糊中梦见一个男子,莲酌锦衣,绮容昳貌,站在青烟中,还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元佑,是他。
    殊丽不知他要去哪儿,拨开青烟追了过去,“元佑!”
    元佑转过身,静静看着她,半晌勾起唇角问道:“想我吗?”
    殊丽分不清对他的感情是想念还是不甘,似乎,心境发生了变化,已不再痴迷他了。
    倏地,听他说道:“我要离开了,永远。”
    殊丽迷茫,“你要去哪儿?”
    “一个与你若即若离的地方。”他抬手,抚上她的脸,“你要跟我走,还是留在陈述白身边?”
    殊丽闷呓一声:“我不走了......”
    小床上,木桃刚为殊丽掖好被子,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话,没有反应过来,附身在她唇边,“嗯”了一声,带着疑惑。
    殊丽昏昏沉沉地呢哝:“我不跟你走了,元佑。”
    木桃多多少少知道殊丽对元佑的感情,也知道元佑就是陈述白,于是小声引导道:“殊丽,你是不是喜欢上陈述白了?”
    说出天子名讳时,木桃心惊肉跳,骨子里对他的惧怕犹在,可在目睹他一次次为姑姑折腰后,内心还是起了波澜,想替他说说话儿。
    迷茫中,殊丽翻个身,含糊不清道:“我不知道。”
    情之一字,折磨人心,木桃压压眉,并不想去步殊丽的后尘,为情所困。内心对姻缘充满憧憬,却又害怕受情所伤,不觉冒出一个问题,是不是任何感情都要经过千锤百炼,方能得到至真至诚的爱?
    十四岁的小娘子托腮盯着黑夜笼罩的窗,陷入沉思。
    **
    除夕当天,家家户户燃放炮竹,挂起对联,晚娘也想讨个好兆头,花了大价钱找人写了对联,一大早就踩着板凳贴在大门口。
    “贴得正吗?”
    木桃掐腰站在巷子里,点了点头,“贴正了。”
    对面医馆今日打烊,叶家父女却没有离开,还住在医馆里。
    晚娘笑着请他们一起吃年夜饭,叶太医婉拒道:“我们父女孤僻惯了,就自己起灶做饭吧。”
    大过年的,谁还不想跟家人开开心心地守岁,晚娘没再邀请,带着木桃去往后堂,将事先给她和殊丽准备好的新衣拿了出来,“初一就穿上,咱也讲究讲究。”
    在宫里,她们在主子面前不敢好好打扮,如今恢复良籍,手头又有积蓄,怎么也要享受一回。
    木桃欢欢喜喜地抱着新衣回到里屋,刚要跟殊丽说,这是晚姑姑买给她们的,就瞧见小床上堆满新衣裙,价值不菲不说,还各式各样,穿一个正月都不带重样的。
    “陛下送来的?”
    殊丽捏了捏发胀的额骨,很想让送来的人再送回去,可那些人哪敢答应。
    大过年的,除了殊丽,谁敢惹天子不快啊?他们奉命办事,没红包就算了,还办砸事回去挨训,不是太冤了。
    几人脚底抹油,刚要跑开,被殊丽叫住。
    以为这位姑奶奶还要坚持“退货”,却不想,每人手里多了个大红包。
    殊丽说了句吉祥话,淡笑道:“不为难你们了。”
    几人赶忙道谢,恨不得跪地喊一句“娘娘千岁”。
    等人离开,木桃拿起一件件长裙,放在殊丽身上比量,“姑姑,这都是陛下为你量身定制的啊。”
    殊丽无奈,走到桌前,打开一个精美的妆奁,里面装满了珠宝首饰,使得木桃惊叹连连。
    这全都是陈述白让人送过来的。
    **
    宫宴伊始,群臣满座,觥筹交错,看似喜庆,实则暗流涌动。
    取消选秀一事伤了不少重臣的心,往常他们来宫宴,都会携带妻女,今儿倒是不约而同地只身前来,个个面色冷凝,笑不出来。
    陈述白如常地与臣子们寒暄,偶尔笑笑,绝口不提选秀的事,事已至此,能补偿他们心理落差则补,补不了也没有办法,在姻缘上,他认定了殊丽,再容不下别人。将她们纳入宫中也是荒废她们的光阴韶华,不如寻个好人家料理中馈,做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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