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风雨下西楼 第115节(2/3)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苦乐。本无意于说教,却还是想借人物的故事说一些自己的想法。阴影与苦难总是被掩盖在光明与喜乐之下,如何看待、如何自处都为难事,自当探索。人非圣贤,时代的局限性会造就人物的局限性,我无意写什么爽文女主,或是什么完美的人物,当朝烟、朝云两个人物诞生时,她们自有其生命轨迹。我不过是故事的讲述者,而非创造者。
    一路更新下来,每一位读者的每一条留言我都看过,也时常为大家走心的阅读所感动。在文章更新的过程中,为了让大家获得更好的阅读效果(即不被我剧透),我不能对每条留言都进行回复,十分内疚。
    总而言之,为了这个故事,我付出了很多很多精力,也写出了能够让自己满意的作品。对于我亲爱的读者们,感谢感谢再感谢。太谢谢你们的阅读和评论了,这是我坚持创作的最大动力。从料青山的单机更新,到如今每天都有读者留言,是你们让我找到了写作带来的收获感,没有你们,就不会有这个故事。感谢阅读也感谢喜欢,爱你们。
    下一个故事是《抹茶味的她》,平淡之中见真情的小学女老师与冰淇淋车老板。更新完本文的番外之后,就会开放《抹茶》的章节。新开了预收文《快门吉他》和《穿成妈宝男的妈》,也欢迎感兴趣的读者点个收藏。故事永远为读者打开大门。
    日暮酒醒人已远,满天风雨下西楼。
    下个故事再见。
    第125章 番外  红衣(上)
    朔方草原,姑娘一袭红衣烈烈,骑着马儿奔腾。
    手上的一柄长钺银光锃亮,在灼热的烈日下划出一道寒意。
    “砰”的一声,冷硬的兵器相撞,姑娘的长钺脱了手,摔在草地上。
    姑娘对面的马上,坐着一西夏打扮的少年。
    “喂,东京来的小娘子!第十一次了吧!我都说了,你这是三脚猫功夫。”
    少年拿着长剑得意洋洋,看着被自己打掉兵器的对手。
    姑娘冷哼一声,翻身下马,去捡自己的钺。
    红衣在风里翻滚,明艳得夺目。
    少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捡起长钺,又用袖子小心地擦拭着钺杆上沾染的泥草,笑道:“小娘子,不是我说,你这把钺是中看不中用的。反正是银子造的,你不如去把它当了,还能换点酒来喝。”
    “野利,你再胡说,当心我给你酒里下毒!”姑娘气呼呼地骂他,一手抓着长钺,一手抓着鞍,脚在马镫上一踩,轻松上马。
    “嚯哟,明的打不过,就要来暗的,你们宋人都这么卑鄙?”
    “明明你们西夏人才卑鄙呢,勾结辽人来谋毒大宋朝廷!”
    野利“啧”一声:“早跟你说过了,西夏是西夏,我是我,别把我跟西夏扯一块去。”
    姑娘咧嘴一笑:“也是,你是被亲母扫出门庭的孤子,无家无国。”
    “那你呢?”野利面露轻狂,“你比我好得到哪儿去?东京来的小娘子,一个人在草原,无非也是被家里人赶出来了呗。”
    “我至少身上揣满了银子,你嘛……要不是我接济你,你的尸首,早被牧人拿去喂狼啦。”
    “揣满银子有什么用?要不是有我在,你的银子早被抢八百回。”
    互揭伤疤这种事,姑娘和野利都在行。不过姑娘不大喜欢言辞上的交锋,更喜欢兵戈碰撞时的脆响。
    “少废话了野利,你还打不打?”
    “你又打不过我。”野利一挑眉,“手下败将,还敢挑衅?”
    言语间,见姑娘又已经摆好了架势。他也只好再陪她玩玩,拍拍马屁股,喊声“驾”。
    两匹马又奔腾起来,野利早就摸清了姑娘出招的套路。看见姑娘在马上的那模样,就晓得她的钺要怎么使出来。
    要对付姑娘,他轻而易举,自然没多少在意。
    两个人相互冲到了面前,长钺和长剑都出了手。见着姑娘的钺朝着他面门袭来,他便想要向后灵巧一躲,等她的钺在他身前画了个圈时,再去用长剑狠狠抵上,把她的钺再次打落。
    可焉知姑娘却突然变了招式,钺伸出去了,可那圈划到一半,突然改了道,直直袭向他右臂。野利轻敌大意,这变招令他措手不及,慌忙抬起手,姑娘又借着势头反着挥了挥去,钺片的背打在了他的腰上。
    野利吃了痛,也坐不稳马,摔下去滚了两圈,剑也掉落在地。
    姑娘还好端端坐在马上,得意地看着他:“败得多了就会胜。记住啊,这是宋人教你的道理。”
    野利掸掸衣裳站起来,把剑插回鞘里,伸手捂住了腰:“小爷给你放水,你倒好,还真跟小爷下狠手啊?”
    “就那一下,哪儿能有多痛。”
    “痛得爷要死了,你得赔钱。”
    “能有生孩子痛吗?”
    “你又没生过,你知道个屁!”
    姑娘在马上冷冷笑着:“我还真生过。”
    “那你孩子呢?”
    “我不要了,扔了。”
    “嚯。”野利一咧嘴,“你这倒像西夏人了,亲娘不要亲子。”
    姑娘也咧嘴:“别胡说了,我是正宗大宋人。”
    该打的打完了,该说的也说完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