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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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地捧着胸,以免裙子掉下来,便命令道:“自己脱。”
    云仙忍羞半日,终于抬头问:“可是奴还不知自己哪里错了……”
    皇甫道知似笑不笑,捏起她的下巴说:“你错的多了,比如,勾引孤这一条。”
    云仙娇声道:“大王这话,奴可不敢应罪……”
    皇甫道知说:“哦?难道你特意勾引我,只是为了回王府没名没分当个奴隶?又或者,你等着盼着今日的名分已经好久了?不过,如果是后者,为何今日听到孤的恩赏,却跟见了鬼似的?!”他的目光陡然凶恶,手指用力,唇角那似笑不笑的弧度却更加弯起了。路云仙给他说中心事,瞬间失色,又强笑道:“大王的话,奴怎么不懂?”
    皇甫道知恨恨道:“你居心叵测,也不必我亲自揭穿。今日你若肯反正,或许我还给你一条活路。”他撕开她身上的衣物,狠狠几鞭子下去,用力之猛远胜于从前,皮肤上登时青紫渗血。而云仙忍不得剧痛,蜷缩着尖叫起来。
    估摸着她的意志力应该被打得干净了,皇甫道知才停下手,微微地喘着气,抚摸着她身上的血痕,但摸了半日,仍没有临幸的迹象,只是带着嗜血的笑容,凑在云仙耳边说:“怎么样?要是不够劲,外头我已经吩咐了司阍的小厮,备着荆杖竹板,可以让你一一领教。”
    云仙知道今日定是有其他事情发作,心惊魄摇,捡着地上散落的一团破衣掩着胸口腹下,流着泪摇着头:“大王,我如今既然是侍妾,难道这副样子好给其他男人看?大王有吩咐,奴在听着,只求大王多多垂怜。”
    皇甫道知点点头:“你说的。”附在云仙耳边说了点什么。云仙眼睛瞪得老大,嚅嗫半日,终于撇开头说:“奴没这个本事。”
    皇甫道知早知道不会如此顺利,也不答话,向外喊:“叫小厮带荆杖竹板过来!”
    趁他分神不备,云仙从手指上撸下一个金戒指,猛地放到嘴里离。皇甫道知一把把她的手打开,又是一个耳光甩来。金子太大,本就难咽,一巴掌下去顿时吐了出来。皇甫道知气急败坏,上前拿鞭子绕着她的脖颈死死勒住:“你想死?可就是死,你也没有自主的权利!也得我说了算!”
    身下人被他勒得面色青紫,眼白上都布上了血丝,皇甫道知才松开鞭子,侧扳过她的头为她顺气。云仙捂着脖子上一道紫痕,剧烈地咳嗽着,艰难地吸着空气,好半日呼吸才缓过来。皇甫道知静静看着她痛苦而不屈的神色,看了一会儿冷笑道:“你自己不怕死不要紧。我已经叫人查过了,你的前夫和两个女儿还在秣陵,你信不信我把他们锁到你面前,一个一个在你面前折磨致死?!”
    “不要……不要……”她的意志力终于被打败了,她忍受这样的皮肉之苦,已经恨不得死,若是她深爱的丈夫和女儿,也一并承受残酷的刑罚,生不如死,那她的愧疚和负罪一辈子都洗不清了。她努力地攀附着皇甫道知的腿,菟丝花一样柔弱而颤抖:“大王……你打我、杀我,都行!求你,不要殃及我的郎君和孩子……我……我听命就是!”
    皇甫道知微微笑了,从抽斗里取出一盒药膏,柔和地把云仙揽进怀里,用手指蘸着药膏涂在她一道道的鞭伤上。云仙这时才敢发抖,手指紧紧捏着对面人的衣襟,而一抬眼,恰恰面对着皇甫道知眸子里的细致温柔、专注慈爱,配着那张清峻的面孔,竟让人生出错觉来。
    她身上的伤多,好容易才涂完药,皇甫道知轻轻圈着她的腰,在她唇上啄米似的吻了两下,低声许诺道:“他对你纵然有恩情,你也还过他了。乖乖地做我的媵妾,将来,我许你一个位置。”
    云仙打摆子似的抖着,任凭他轻柔地抚着自己袒露的腰肢,风拂杨柳似的给她的伤痕带来丝丝的痛楚。
    ☆、第204章 归来
    建邺城九门洞开,迎接归来的大将军杨寄。
    皇帝已经写了罪己诏,建邺毫不设防,任凭北府大军齐刷刷开进城门,建邺周边的新亭垒、石头城、白下城等军垒,不费一兵一卒就换了岗;从接手九门到把持御道,连整条秦淮河上以及南面的覆舟山一带,都驻守着打驺虞旗幡的杨寄军队。
    杨寄警惕之心大起,但是人家都做出这样的姿态了,他毕竟还是不想惹骂名,忖度再三后,以整束军伍为名,拒绝直接入朝,而驻扎在秦淮河畔的营帐里。这地方的视角好,一眼能看见河道的情况,控制河上的浮桥,又能控制御道和驰道,还可以远远盯着台城太初宫,随便哪里闹乱子都能第一时间准备好应对。
    晚上,他借着赌樗蒲,和自家亲信又商量了一轮应对的策略,只是少了沈岭,始终觉得欠缺什么。眼见夜深人静了,来了位不速之客,素白的衣衫,帻巾裹头,微笑满脸却减不灭凌厉感。杨寄也不肯对他行大礼,只拱拱手道:“那股风把建德王吹来了?”
    皇甫道知陪着笑脸,心里那个气啊!不足十年的时光,那个来自秣陵的底层小混混,那个曾经跪在他脚下捣头如捣蒜般求他不要责打沈沅的赌徒,现在带着大军进到建邺,一脸“老子造反了就是大爷”的嘚瑟模样,连原本低微油滑的面相,都变作了飞扬跋扈的霸道之气。
    皇甫道知犹自存着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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