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古装】晴方好 幕之四.两好(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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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怨不溺。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他会珍惜这份情意,珍惜眼前。
    手臂相绕,他们饮下了杯中美酒,也饮下了那誓言。
    「时候不早了,我们……」
    「嗯。」
    红衣半落,看尽香肌,又是一夜旖旎缠绵,恩爱无休。
    就红影繚乱的帐中,一护迷惑地想着,「好像忘了一件事……究竟是什么事呢?」
    就又被身上驰骋的白哉给拽回了翻覆的云雾深处,「想什么呢?一护,不专心可不行啊……」
    像是为了惩罚,那粗壮的硬热在深处兇狠地顶了两下,在一护那平坦的小腹似乎都顶出了凸出的形状。
    一护被他顶得一时间眼泪都出来了,惊喘不已,「没有……我……白哉你轻点……」
    「一护,该叫我什么?」
    「啊?」
    又是两下狠顶,故意地抵住深处的敏感点研磨,一护被那潮涌浪翻的快意刺激得四肢蜷缩,脑髓发麻,本该是机灵的狐狸,这会儿却呆呆的想不出来,「白……白哉呀?」
    「都拜过堂了,不改口吗?」
    那稜角分明的头端故意在那最受不得的软肉上来回碾压,甜蜜又战慄的快感将四肢都抽紧了,下腹更是蕴着一团火,横衝直撞,尾椎都发麻,一护爽得呜呜咽咽地溢出了眼泪,「夫……是夫君……」
    英姿凛凛的一护在床笫间露出的脆弱和顺从是白哉最喜欢的,看他哭了,白哉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的按住他肆意翻弄,「好乖……夫君要奖励一护。」
    他所谓的奖励,就是把人翻弄到一塌糊涂时,还握住前端颤巍巍溢出白浊的茎芽用力捋动,一护被他前后夹攻得浑身直发抖,驀地翻仰过去,叫都叫不出来地射了他满掌,痉挛的内壁死死纠缠住那硬热,白哉趁机抓住他的纤腰猛地一衝到底,将那痉挛内壁强行撑开,刺激得一护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双腿乱蹬,「不行……我受不了,白哉……夫君……你慢点……」
    他肢体矫健,白哉一个不小心还真被他逃了,硬物脱出,少年翻了个身抓着床沿想要将身体拉出他的笼罩,白哉一把扣住他的脚踝将人拉了回来,火热用力一顶,从背后又将他贯穿了。
    纤细的腰一软,背部的蝴蝶骨却挣动得像是要刺破了那光洁薄致的肌理,呜呜咽咽的好听声音中,纤白的颈子像是铃兰的茎一样软垂着任额头磕在枕上,艷色的发丝两下分开露出最脆弱的一截白皙形状,白哉被这脆弱又迷乱的姿态迷住,用力在那后颈咬了上去。
    「别哭……」
    他毫无诚意地说道,「一护明明这么喜欢……」
    「呜……」
    热度笼罩,喘息着胸口发闷,一护被他用情慾织就的罗网笼罩,他昏眩着本能挣扎又不由沉溺。
    经歷过这般的炽热浓烈,对比得那些清净修炼的日子恍若片片梦影,他真的能入师傅所说的,有情而不溺吗?
    直到他们准备继续上路往京城赶,一护才记起自己忘了什么。
    师傅赠他的小锦囊呢?
    这几年虽然不太注意,但一护还是记得,一直都贴身放着,不曾丢失。
    可那晚想用的时候就找不到了。
    第二天也没见过踪影。
    这不能啊!
    就这客栈房间,他都上上下下翻了好几遍了。
    难道是喝醉了的时候被小偷儿摸走了?
    一护很有些失落,不过白哉问起的时候,他还是振作了起来。
    他们狐狸一族聪明伶俐,学什么都一点就通,因此着实不穷,会炼丹,会开矿,还会酿酒,法器还是不少的,他的佩剑天锁斩月就是师傅找炼器大师帮他炼的,这小锦囊,大概装了个保命的符宝之类的,虽然很珍贵,但绝对不会是法器,法器的话师傅肯定早让他认主了。
    那就罢了。
    会在关键时候丢了,说明这东西救不了自己,也说明自己跟白哉是註定的缘分。
    一护想到这里就释然了。
    虽然时间还充裕,但还是先去京城再说吧。
    两人带着书童上了路。
    这回他们把驴卖了,在车行雇了一辆马车,车夫看着是个老实的,当然就算不老实一护也不怕,两人带着书童,旅程漫长无聊,在车内还能看看书,下下棋什么的,就是新婚夫夫嘛,眼神实在太过粘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一会儿就贴一起去了,可怜理吉,觉得自己实在多馀,就大多时候坐到车夫身边去了,春天天气和暖,他在外面还能看看风景透透气,挺好的,因为他的识趣,黑崎公子还给他买了糖呢,可甜了。
    一护也觉得挺好的。
    横竖白哉不会在外面有人的情况下做过分的事情,情浓之下情不自禁摸摸手,摸摸颈子,捏捏耳垂,都是小事情啦,就算是亲一下,嗯,很多下,只要不给人听见,也没什么关係,你说嘴巴肿了?没事,妖力转一圈就好了。
    开了车门他还是清爽神气的黑崎少侠,咳。
    就这样,半个月后,一行人顺顺利利进了京城。
    打发了车夫,白哉在城南赁了个小院子,不是富贵人家居住区,但也不是城北那样混乱的贫民区,邻里都颇为友善,他们住了下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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