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 第117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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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我大司,坚不可摧。有朝一日,在面对挑衅时,能顺势出兵扩大疆土。”
    司牧手里原本微热的茶盏如今已经冰凉,他垂眸将茶浇在面前的炭盆中。
    “滋啦”一声声响,往上蹿腾的火焰瞬间被茶水压下去,“这便是你我的不同之处。”
    司芸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你?就你?就你一个男子?哈哈哈哈哈哈。”
    她抬手擦了擦眼尾笑出来的眼泪,“司牧,你未免把自己的野心说得过于冠冕堂皇了些。”
    “从大司建立以来,为大司征战的是大司女人,守护这片疆土的也是我大司女人,你们男子有统一的宿命,那便是嫁人生女。”
    “他们不配走到女人前面,你也是。”
    司牧微微拧眉。
    他说的是家国责任,司芸执着的地方却永远是女男性别。
    司芸看着那盘被水浇灭后冒着烟气的炭盆,声音淡漠,“但凡母皇没将兵符交给你,没有你在旁参政涉政,我何至于将目光放在你身上。”
    “兵权给你,你又能如何?”司牧缓慢站起来,弯腰掸了掸自己褶皱的衣摆,“我曾给过你,你珍惜了吗?”
    到今天,司牧才明白司芸治国失败的原因。
    她眼前所能见到的东西过于狭隘,没有足够的心胸,担不起这天下的责任。
    若是大司国泰民安国库富裕,她可能是个守国的中庸皇上。可一旦大司陷入风雨中,她便是个失败的掌舵者。
    所以前世在她察觉到大司边疆不稳之后,首先选择的不是捍卫疆土,而是将最有可能对她产生威胁的弟弟除掉。
    如此,她身边无忧。
    “我今日其实是来寻个答案,谢皇姐替我解惑。我现在心安了很多。”
    司牧朝司芸走过去,“我没跟你说谎,我参政以来,从未利用权力为自己谋过一分私,唯独今天例外。”
    “兵围你养心殿,的确是我‘滥用私权’。我想杀你,不是为了篡位,而仅仅是因为你伤阿柚。”
    司芸坐在椅子里看向司牧,目露挑衅,“哦,那你想要如何?杀了我?”
    “怎么可能呢,”司牧站在书案前面,书案高度刚好抵到他胯骨处,他朝前倾身,说悄悄话一般,小声跟司芸说,“你可知道阿柚伤在了哪里?”
    他声音太轻了,司芸没听清,下意识皱眉往前凑了些。
    两人距离拉近,司牧忽然拔下头上的白玉簪子,手指转扇子一般,将簪子灵巧的在掌心中换了位置,随后猛地挥手用锋利的簪子尖划向司芸侧颈。
    司芸大惊,眼睛睁大,心脏险些停跳。她迅速往后撤,后背紧紧抵在椅背上,同时伸手捂住被划破的脖颈。
    “你疯了!”司芸呼吸轻颤,声线紧绷。她垂眸看了下捂过脖颈的掌心,里面一片鲜红血迹。
    同时脖颈处火辣辣的痛感在提醒她,刚才有多么危险。
    若不是她反应快,现在指不定就被司牧手上的簪子插进脖子里了!
    司芸眼睛警惕戒备地看着司牧,她万万没想到,司牧会亲自动手。
    她这个柔弱的弟弟,会为了一个女人亲自跟他动手。
    司牧看着白玉簪子尖尖沾染的血迹,抬眸笑盈盈看向司芸,“现在皇姐总该知道,阿柚伤在哪里了吧。庆幸的是,她伤的没你深。”
    司牧握着簪子跟她比划,“虽是浅浅的一条,但就这么划在我心上,比你现在疼多了。”
    “司芸,你怎么能动她呢?”司牧很是纳闷,“你怎么敢动她呢。”
    “疯子!”司芸气极,手拍着桌面站起来,呵斥道:“你究竟姓司还是姓谭!”
    司牧不退反进,他忽然靠近,司芸被吓得往后一仰,又跌坐回椅子上。
    司牧双手撑着她面前的书案,玉簪拍在上面,声音脆响,身后长发顺着单薄的肩头滑落身前,眼睛直直看着司芸,轻声道:“只是警告而已,你怕什么?”
    司牧头上只束了根簪子,这会儿玉簪拿下来,满头乌黑顺滑的长发披散下来。
    司芸感觉他像个厉鬼,在这光线昏黄的殿内极为吓人。
    “若有下次,前脚谭柚出事,”司牧微微起身,俯视司芸,声音清凉淡漠,透着股寒意,“后脚我便亲手取你性命。”
    “就为了个女人?”司芸盯着书案桌面上断成两截的玉簪。
    都不是为皇位,仅仅因为一个女人。
    “就为了个女人,”司牧轻抚自己被簪子硌疼的掌心,理由充足,“因为她是谭柚,是我妻主,不是其她女人。”
    “司牧,你个疯子,”司芸视线从簪子上移开,落在司牧那张白净乖巧的脸上,表情扭曲,“到底是什么,让你变得如此、如此面目可憎狼子野心!”
    司牧眨巴眼睛,直勾勾看着司芸,笑,“你猜啊。”
    他轻轻软软的笑,像是一把羞辱的锋利尖刀,割在司芸身上,竟比刚才被簪子划过还疼,因为疼的是尊严跟脸面。
    司芸暴怒,站起来伸手直指司牧,“司牧,但凡我活着一天,你的目的就休想得逞!”
    至今为止,她依旧觉得司牧要篡位,要以他自己的男子之身,建立男子政权。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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