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选暴君 第100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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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道:“怎么了?”
    谢瑛瞟了眼四下,道:“回府再说。”
    谢府檐牙高啄,雕梁画栋,正逢时节,自游廊一路走来,步步是景,抬眼入画,葱绿的颜色宛若流淌在空气中,争相斗艳的芍药牡丹开了满满庭院,修剪出的旁枝插入花囊,搁置在高处博古架上,虽已不复当年荣耀,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京城像谢家这般阔绰的宅院,不多见。
    晚膳几人都没什么胃口,临哥儿倒是闹腾着吃了许多,又因为白日太累早早爬上床榻睡去。
    秦菀与她聊起宫中之事,难免提到陛下要立后的消息。
    “你不知婆母有多高兴,镇日哼着小曲儿,逢人见面三句话便往你身上扯,我瞧了有些担心,却也劝不住她。
    陛下立你为后本就困难重重,我是提心吊胆生怕婆母做错哪里,那些个御史只要抓到丁点错处便会放大了弹劾,攻讦,十一娘,我们很怕连累你。”
    秦菀拉起她的手,她不是不知足的人,眼下谢楚官职过高,她已然惶恐,然谢瑛又被推到风口浪尖,眼见着便要立后,谢家自然被重新放到明面上审视,且不说公公谢宏阔先前的各种谋划会不会被人翻出来拿捏,便是崔氏这张嘴,足够令人胆寒。
    她是养在深闺里的妇人,骄纵自私,仗着面容娇美总想成为人群焦点,谢宏阔在时,犹能压制她的天性,不会闹得太过出格。谢宏阔流放后,她就像没人管束了一般,可劲儿的折腾,造作,打扮的比她秦菀还要明艳繁复,晚辈不能议论长辈,秦菀看了着急,也不敢去顶撞。
    可再不提醒,崔氏怕是要梅开二度,三度了。
    正经人也倒好,最可怕的是,那些嘴皮子甜,心眼一大把的登徒子,蜜里调油的哄着崔氏,将人糊弄到神魂颠倒,崔氏便又飘飘然不知所措,恨不能返老还童,与小郎君共赴云雨。
    谢瑛了然,入夜后,天晴了片刻,空气中仍有泥土的腥味。
    崔氏抹着蔻丹,抬头扫了眼,笑:“徐妈,去给皇后娘娘煮碗好茶。”
    皇后娘娘咬的清楚,仿佛刻意提醒谢瑛身份。
    徐妈打了哆嗦,不敢看谢瑛一眼,灰溜溜退出去。
    屋内只剩下她们母女二人。
    “怎么,是过来训诫你阿娘,还是有旨意要传达?”她阴阳怪气,面上挂着轻浮的笑。
    浑身上下唯一与她不相称的,便是发间那支廉价的簪子,浅碧色海棠花,雕工粗糙,打眼便知不是好货,依照崔氏的脾气,这种簪子她决计不会戴在头上。
    谢瑛笑了下,心知秦菀说的还是收敛了。
    崔氏怕在外头养着小白脸,拼命给人家贴钱,而又被粗劣的回赠感动,这样大的年纪,这般蠢的作为。
    难怪谢宏阔在时,只叫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待在后宅,不许插手所谋之事。
    “当年你和先帝,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像是毒针扎在谢瑛记忆中,而今终于问出来,对面那人立时变了脸色,蔻丹涂到手指,她猛地一摔,狠笑道:“原是问我罪的。”
    “我生你养你,为了你毁了自己身段,你就这般对我?”
    “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旁的不要再提。”谢瑛便知她要胡搅蛮缠,遂冷了眼色,径直坐在对面将手拍在案上。
    “咚”的一声巨响,崔氏被吓得站起来。
    “你看见什么了,啊?”崔氏声音颤抖,“你是不是看见我和先帝在承香殿偷/情?”
    谢瑛一眨不眨瞪着她。
    崔氏恼了,伸手指着她鼻子啐道:“你窥视长辈私密,实乃忤逆不尊,你这个混账东西,竟还有脸过来盘问于我。”
    “你和先帝的丑事,我无心了解,我只想知道一件事,”谢瑛手指点着桌面,问:“你跟先帝行房中术时,他跟阿耶相比,体力如何?”
    瓷盏摔碎,砰的碎瓷划破谢瑛的手背,她没搭理,只继续盯着崔氏看。
    崔氏面容血红,气的浑身发抖。
    谢瑛怕被看出端倪,依旧装着淡定从容,而崔氏只以为她在羞辱,已然快要暴躁动怒。
    “先帝的体力,自然比你阿耶好上千倍,万倍,若不然,你当我为何找他寻刺激,他每回能做一两个时辰,不带停歇。不像你那该死的阿耶,每回回房便累的只想睡觉,我这般美貌,细心打理为了谁,他竟不在乎,他跟...”
    崔氏气急了,往外睨了眼。
    徐妈端来茶水,恭敬的放到桌案。
    崔氏忽然抓起滚烫的茶,朝着徐妈一把掷了过去。
    茶水打翻,一半盖在徐妈脸上,一半湿了她前襟。
    徐妈惨叫一声,抱着脸痛苦想抓挠。
    谢瑛亦被惊住,崔氏冷声道:“滚出去,你这不要脸的贱婢!”
    屋内恢复平静,静的能听见崔氏的喘息声,她头发有些乱,保养得当的脸因为怒吼而挣出皱纹,她走到镜子前,弯腰对着拂过每一道,轻轻摁平。
    “徐妈那么丑,谢宏阔跟她睡过,不止一两次,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当我是瞎的。”
    谢瑛倒吸了口凉气,更为震惊的是。
    崔氏倒退着坐在圈椅,双眸看不出是笑还是哭,“你当谁给我和先帝牵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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