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他玩 第40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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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垠闭上眼吻了上去,他堵住盛长流的嘴唇、控制住自己第一次做这种事的胆怯和羞赧,吻得生涩却主动。
    陈垠腰上的手一点点收紧,很快主动权就转移到了盛长流那里,盛长流将他按在书架上,扣紧陈垠的后脑,两人呼吸骤紧,在温度逐低的冬夜唇齿相交。
    从嘴唇开始,陈垠觉得自己浑身酸软、快化在盛长流身上。
    他喜欢这种陌生的柔软和湿润,喜欢皮肤紧贴的越界的亲密,从第一次盛长流亲他,陈垠那股漫天的恼怒中,就存了一丝不敢深想的茫昧和快意。
    盛长流将陈垠吻得潮了眼,他睁开眼,嘴唇嫣红,像熟透了的花瓣,稍一掐弄就有红色的花汁透出,盛长流又忍不住上前轻啜了下。
    “你是不是有过经验。”陈垠软着嗓子问。
    “嗯。”盛长流松开陈垠,眉间再无疏淡的冷意,棱角分明的脸上添了一丝意乱情迷:“都是和你。”
    陈垠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昏昏沉沉地被盛长流送上了出租、又是怎么到家趴到床上的,总之反应过来的时候生日已经过了。
    他睁着眼瞪着天花板上的几何灯,“操”了一声。
    陈垠不想洗澡、不想睡觉、也不想调明天早起的闹钟。
    他想再见一次盛长流。
    然后他就去了。
    凌晨一点,陈垠到了他选定的两人家间的中心点:一家24小时营业的罗森。
    盛长流裹着黑色的长款羽绒服,高高地孤零零地站在那儿低着头抽烟,他在等自己。
    那一瞬间陈垠心跳漏了一拍,发现自己好像比想象中还要喜欢盛长流。
    陈垠小跑着过去,盛长流听到脚步声扭头,眼中勾起温柔,在寒风里发酵氤氲,陈垠直接扑向盛长流将他抱住,然后盛长流把他新换的羽绒服烫了一个洞。
    深夜的罗森,陈垠和盛长流一人一杯热可可,一人拿针、一人引线,在店员的帮助下勉强将那洞补好。
    “没事没事,不跑绒就行了。”陈垠见店员还想再给他补两针立马客气地拒绝,他是出来约会的,不是来做缝纫的。
    年轻女店员意犹未尽地起身,她刚刚看到这两个帅哥在门口拥抱了,那一瞬间激动得差点尖叫出来,现在两个帅哥坐在被层层货架遮挡的窗边,她没法再看,很是可惜。
    “明天买件新的。”盛长流道。
    陈垠摇头,他盯着那被缝得乱七八糟的洞口:“这不挺朋克的。”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陈垠撑着下巴,抿了口热可可问盛长流。
    “初三。”盛长流道,当时赵荞麦已经辍学了,某次找盛长流玩的时候给了他一包烟,让他可以试试,说抽着挺爽的。
    最开始盛长流没抽,但在蓝如萱回家要钱不成拿着菜刀要砍茹珍那次之后,盛长流便开始抽烟了。
    确实有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他的焦虑和空乏。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陈垠看着两人印在玻璃上的影子,朝盛长流眨眨眼:“喜欢我的?”
    自己对盛长流从有好感到喜欢虽然模糊,但有迹可循。
    可盛长流除了那两次犯浑的强吻,陈垠抓不住也猜不到他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一直是同性恋。”盛长流淡淡回答,他看向陈垠:“当时我选靠窗的位置,是因为那里清静。他们说我同桌是校草,我没放在心上。”
    然后半个月后,被井迪他们吹得神乎其神的校草病假回来了,盛长流看到他的第一眼想的是,原来井迪真的没有夸张。
    这男生长得真的非常打眼,打眼到向来冷静沉淡的盛长流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甚至想看看他在做别的表情时,是不是也能那么好看。
    “你这么肤浅?也只是喜欢我的脸?”陈垠讶异道。
    “还有你的身体。”盛长流对着一张不可置信的漂亮脸蛋开玩笑,陈垠的眉头瞬间拧了起来。
    “不谈了。”陈垠心说自己果然没猜错,这货捱不到试用期结束。
    盛长流按住他的手:“那是一开始。”
    陈垠决定再观望看看,于是狐疑地盯着他。
    后来盛长流发现陈垠白瞎了一张脸,他认识挺多利用长相之便,钻各种空子、讨不少好处的人,男女都有,但那些人长得都没有陈垠好。
    但陈垠几乎从未有过这种行为,他只有在计划好要招蜂引蝶的时候跑出去耍耍帅,大部分时候都忘了自己这张脸是可以好好利用的。
    傻逼。
    这两个字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是盛长流对陈垠的定义。
    所以有时候他傻逼得太过,盛长流不得不稍微帮一下,这种事就像是走在路上看到盲人面前横着一道沟不提醒一样,盛长流虽然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人,但也不至于那么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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