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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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
    “你说,这个案子是他主动要求参与的?”
    包铮叹了口气:“唐大人与他相识多年, 向来看重他的人品和才能,所以他这么一说,唐大人便答应了, 然而我却觉得有些不对, 可又说不出来。”
    陆徵陷入沉思,那种不祥的预感越发严重了,他原本在想,陆家本家出事怎么也不可能牵连到早已分家的英国公府,可是他低估了古人对于家族的在乎, 就比如这次要给陆挚验尸一事,赵学谦去找了英国公陆擎,也没人觉得不对,可实际上无论是找陆家族老还是官府出面都要合适许多。
    陆徵陡然升起了危机感,虽然不知道赵学谦要做什么,但能够阻止他的方法就是尽快找出凶手。
    正在这时,几名捕快大喊道:“大人,卑职有发现!”
    几人连忙走过去,果然在两块地砖的缝隙里发现了一枚尖头朝上的针,尖锐的针尖让人看着心里发寒。
    石斛用手帕小心翼翼将针拿了出来,这针不比一般的绣花针,感觉似乎要更粗一些。
    唐敏仔细地看了看,肯定道:“这是妇人用来纳鞋垫的针。”
    使针,下毒,若不是被人特意陷害,几乎可以确定凶手是个女人了。
    赵学谦似乎也想到了这点,但没有马上说出自己的看法,反倒谨慎道:“现在还不好说,这样的针并不算罕见,还是先从砒霜的来源查起吧。”
    唐敏点点头:“赵兄说的是。”
    既然查出了凶器在祠堂,就必然要查近几日出入祠堂的人,然而不年不节的,去祠堂的人并不多,除了几个清扫的仆妇,就只有陆源去过。
    唐敏和赵学谦对视一眼:“查!”
    -
    陆源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的几人:“几位大人,在下之所以去祠堂,只是因为马上就要到年节,要准备祭拜祖先的一应物品。”
    “这种事情何必让您亲自去做,交给管事不就好了?”唐敏狐疑道。
    陆源摇摇头:“祭拜一事事关我们陆府一年的气运,在下哪敢交给管事去做,故而自从在下接手管理家业,便年年都是亲自去做,从未假手于人。”
    一名捕快在唐敏耳边窃窃私语,肯定了陆源的话。
    陆源拱了拱手:“年底事忙,若几位大人没有其他事,在下就先告辞了。”
    赵学谦却突然问道:“这凶手将毒针放置在地面上,此计歹毒又防不胜防,他既然可以借此害了陆老爷,那也可以用同样的计策害了其他人,陆二爷,您说是吗?”
    陆源的脸色微变,说了声告辞就赶紧离开了。
    唐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道:“他这是心虚了?”
    “不管是不是心虚,他定然知道一些消息。”赵学谦说完,又对陆徵道,“陆少爷,不知可否上门拜访?”
    陆徵一凛,警惕道:“拜访什么?”
    赵学谦似乎没有看出他的戒备,平稳道:“这案子除了陆老爷,还有陆大人这另一个受害者,唐大人与在下于情于理也应该上门探望才是。”
    唐敏笑眯眯地在一旁帮腔:“正是如此。”
    陆徵心塞的不行,可又不能真的阻止他们,不然岂不是说明大哥受伤有猫腻?他真是越来越警惕赵学谦了,他未必想用这种低级的手段诬陷大哥,毕竟大哥身份贵重,不比简余,可若说他真是为了案子着想,这才上门拜访,他却是怎么也不信的。
    -
    几人来到英国公府,先是给老夫人请了安,又拜见了英国公夫妇,这才往飞鸿院而去。
    因为陆彻卧床养病,所以裴氏作为女主人出来招待他们,陆徵却看到裴氏温和笑容下的那一抹不悦。
    陆彻被人扶着走出来,脸色依然苍白,态度却无懈可击。唐敏与陆徵虽然关系不好,可看到对方这么病怏怏的样子,也多少有些物伤其类的伤感。
    赵学谦却并没有这种感觉,几轮寒暄过后,他单刀直入地问道:“那日,陆大人在祠堂可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吗?”
    “并没有。”陆彻说道,“祠堂很是偏僻,本官和大堂伯去之时,连清扫的下人都没有。”
    “您本人可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吗?”
    陆彻想了想才道:“那日本官走在路上忽然觉得脚底有些刺痛,本以为是石子没有清理干净,现在想来,只怕是步了大堂伯的后尘,踩上了那根毒针。”
    “那几日天气寒冷,几乎是滴水成冰,犯人将针放在地砖缝隙之中,又在缝隙中倒了水,水结成冰将针固定住,待到过了几日,出了日头,冰自然会化去,一根细小的针藏在缝隙之中,只要有仆妇清扫,尘土自然就会将凶器覆盖。”赵学谦说,“这计策可谓是环环相扣,天衣无缝,若非您一同中了毒,只怕这就要变成一桩无头悬案了。”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陆彻淡淡道,“听赵书令的意思,似乎已经找到犯人了?”
    赵学谦不置可否:“这名犯人不仅为人细心缜密,且对于陆老爷的行踪也很清楚,更重要的是,他在陆府权力很大。——陆大人可有怀疑人选?”
    陆彻冷冷道:“听赵书令的意思,倒像是陆府的哪位主子所犯?”
    唐敏在一旁补充道:“陆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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