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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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医院。”
    我们东西也不拿了,像逃荒一样,急匆匆跑出仓库。外面风清月冷,四周寂静无声,想起刚才的一幕幕,我心有余悸。
    小孩挣脱了我的怀抱,跑进了李素宁的怀里,哇哇哭,喊着妈妈。
    李素宁抱着他,也哭个不停。土哥心情烦躁:“都上车,他妈的嚎丧呢!有什么可哭的。”
    我们上了车,老黄开着车,风驰电掣到了医院,把昏迷不醒的义叔送进抢救室。
    我们几个商量,要不要通知义婶,土哥老黄和我的意思是大半夜的就别通知了,义婶这么大岁数,来回折腾,她来也起不到作用,到时候别着急上火出点什么事,还不够照顾她的。
    可王庸不同意,他的意思是义叔抢救需要不少钱,让家里人带着钱过来,结算清楚。要不然咱们就得出钱垫,他事先声明,他可没这么多闲钱。
    王庸真不是个东西,我恨不得踹他一脚。
    这时李素宁说话了:“我有钱,先给马师傅垫上。”她掏出银行卡,跟着护士下去办手续。
    土哥狠狠瞪了王庸一眼,老黄也骂着王庸:“你小子真是铁公鸡。义叔还救了你一命呢。”
    王庸不高兴了,一个劲嚷嚷说,义叔救他是收了钱的,一码归一码。
    我们都不搭理他,坐在医院长椅上,讨论着义叔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王庸和他的对象在走廊那头嘀嘀咕咕,不知商量什么。李素宁交了钱,领了孩子上来,听我们讨论,她忽然道:“镜子里那个平头男人我好像见过。”
    我们看她,李素宁道:“他应该是教会的,有一次教会举办活动,如海带我去参加,我见过这个人。”
    王庸走过来,也说:“这个男人在我的梦里也出现过。这人好邪,义叔都不是他对手。”
    土哥问李素宁,这人是做什么的。
    李素宁摇摇头:“不知道,我就见过他一面,之所以有印象,因为这个人有种很阴的气质,看到他就不舒服。”
    土哥道:“甭管他是谁,这样的人咱们惹不起,唉,但愿义叔没事吧。”
    大家都没走,李素宁搂着孩子坐在另一张长椅上,王庸和对象在远处坐着。
    大半夜了,小孩子在妈妈的怀里打盹。我把棉袄脱下来,来到李素宁面前,递给她:“给孩子盖盖。”
    她感激地看看我,低声说:“谢谢。”
    土哥和老黄把棉袄脱了,我们仨人盖着这两件破棉袄,挤在一起打盹。迷迷糊糊正睡着,忽然听到护士问:“谁是马义的家属?”
    土哥一动,我也醒了,我们几个擦着惺忪的睡眼走过去询问。
    护士道:“病人一夜没醒,恐怕有生命危险,需要手术,你们谁签个字。”
    第十七章 独立业务
    “这个字我们不会签的。”土哥脑子很冷静,对护士解释:“我们和病人只是同事关系,他的家属还没到位。”
    “家属呢?”小护士上了脾气:“过了一晚上,还没到位?现在病人情况很危险,如果耽误了治疗,你们会后悔一辈子。”
    土哥道:“我马上通知家属,半个小时内就能到。”
    小护士看看表:“赶紧的吧,我们院的专家已经到位,如果你们不签字,我们只好暂时放弃对病人的手术,安排别的手术台。”
    土哥拿出手机,给义婶打电话,说明情况。挂了电话后,他考虑再三又给公司的业务员王婶打了个电话。
    现在公司的三个元老,义叔躺下了,只剩下义婶和王婶,这两个娘们身经百战,都是老油条,她们到场,我们就有主心骨了。
    不到半个小时,义婶和王婶来了,裹着一身的寒气,小皮鞋踩的大理石地面嘎嘎响。我们围上去,义婶冷冷问:“发生什么事了?”
    还没等我们说话,小护士走过来:“马义的家属来没来?”
    “我就是,有什么话跟我说。”义婶看她。
    “赶紧签字,我们安排手术。”小护士说。
    “手什么术,我还不清楚这里怎么回事,字没法签。”义婶说话是真不客气。
    “专家都来了……”小护士说。
    “专家来不来管我们屁事。”义婶满口脏话,不耐烦挥手:“需要手术,我就通知你们了。”
    小护士喃喃不语,看出这娘们是个事茬,只好嘟囔一句:“你们快点做决定。”
    义婶大大咧咧坐在长椅上,抱着肩膀,用手指着我:“你说,到底怎么回事?昨晚老马一宿没回来,我就知道出事了。”
    我心里着急,怕耽误义叔治病,也没有说的太详细,三言两语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其他人在旁边补充。
    义婶笑:“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这老东西晚上喝花酒不给钱,让人家给揍了呢。原来是斗法失败,技不如人。这是法力反冲其身,手个鸡毛术,医院懂个卵。我看看他。”
    土哥赶紧道:“叔现在在重症监护室,进不去。”
    “你们看看我能不能进去。”义婶站起身,招呼王婶:“姊妹,咱俩去,我看谁敢拦着。”
    王婶看着我们笑:“你们这些孩子还是太年轻,我在医院混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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