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嫁 第4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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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是当年陈泽昇入宫时伤了根本。
    陈泽昇说,“我这些年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手里沾了不计其数的人命,死后下十八层地狱也是余辜。老天爷未必会让我有后代。”
    古人有言,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是会断子绝孙的。
    “那是为先皇做的。要算也应该算在先皇头上。我们多做善事,上天一定会谅解的。大不了,以后我们领养一个。”温念看的很开,“而且……你不想吗?”
    “想”字在温念的舌尖绕了绕,绕出了羞意。
    “想。”陈泽昇诚实道。
    温念弯了弯眼眸,道:“那……别考虑那么多了。”
    “好——”陈泽昇垂下头,嗅着温念的脖子,温念的领子被他用指尖挑开了,露出锁骨下一指左右的肌肤。
    “窗……没关。”温念别过头,注意到敞开的窗户。纵然这扇窗对着的是无人的后墙,也叫温念不自在。
    陈泽昇松开了与温念相扣的手,慢条斯理地抱起她,走向内室。他把她放在床上,红被落在他们头上,厚实密不透风地笼罩着两人,牢牢把他和她和外界隔离开,仿佛——
    世间只余她和他。
    “吻我。”陈泽昇道。
    闻言,温念像话本里被绝色妖精蛊惑的书生,手攀上他的肩膀,将唇献上。只是贴着远远不够,她眯起泛着水光的眸子,挑衅似的沿着他的唇线慢慢舔了一圈,暧昧四溢。
    陈泽昇气息猛地乱了,他问她:“怕不怕?”
    大胆只是一瞬间,看见神色变了的陈泽昇,温念有点儿退缩:“怕。”
    “不。”陈泽昇说,“你不怕。”
    他将她压向他,托着她的腰狠狠亲吻她,一切的发生缓慢却又坚定,温念抓着他的背,像暴风雨中海里的一艘无助的小船,无可抗拒地跟着他沉浮。
    她可以感受到他滚烫的温度,烫得她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他垂下眼睛,吻了一下她的眼角,吻去了她眼角的泪珠,他细密的汗水顺着他的额角往下淌,落在温念的脸上,取代了泪珠的位置。
    这样的陈泽昇,性感得温念心神俱震。她不敢再与对方对视,低头埋进了陈泽昇的肩窝。
    那瞬间,她好像听到了他的笑声。
    想了一年,念了一年,陈泽昇难免有些激动了,纵使怀着要体贴温念初次的心,他忍不住两次,然后才勉强逼着自己停下来。
    几乎是一结束,温念就累得睡了过去。
    陈泽昇替温念拨开被激动时流下的汗水沾湿在脸颊上的发丝,轻柔地轻吻她的额头:“睡吧。”
    温念从睡梦中醒来,身上一片清爽,已经没有了黏糊糊的感觉,被子已经换了一床,陈泽昇抱着她,她一动,陈泽昇就跟着醒了。
    “醒了?”陈泽昇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念抿着唇摇头,小声道:“还好。就是有点儿酸痛。”
    陈泽昇:“吃点东西吗?”
    温念:“好。”
    陈泽昇的照顾很周到,亲自端着粥喂温念,两人你一勺,我一口,配合的天衣无缝。
    “我要进宫一趟。”陈泽昇说,“皇上压了我这些时日,该放权了。”有权利和没有权利差很远,陈泽昇并非贪权之人,但不代表他能心甘情愿被皇帝夺权。属于他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少了。
    否则,日后被人欺负了只能往肚子里咽,那可不是他的风格。
    第86章 迟迟
    朝堂上的事情, 温念是一概不理的, 陈泽昇入宫之后, 她躺回床上又睡了一觉, 再醒来时, 陈泽昇已经回来, 坐在窗边翻书。
    他发现温念醒了, 便对着温念念了一首词,他道:“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 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 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 你泥中有我。”
    他念到这里就停下了。
    温念听说过这首词, 这首词还有最后一句。她踩了绣鞋走到陈泽昇身边坐下, 故作不知:“这是什么意思呢?”
    陈泽昇没答, 他放下手里的书, 取了一旁挂着的披风替温念披上,道“怎么不披件衣服。”
    “不觉得冷。”温念说。
    陈泽昇推了推温念的肩膀:“穿好衣服。我帮你梳发。”
    “好。”温念站起来, 在屏风后面换了挑了一套樱草色的衣裙换上,出来的时候陈泽昇站在了妆镜旁边。
    长身玉立的模样挑动了她心里的那根弦, 她跑到他身边, 第二次问他:“你刚刚念的词,是说什么的?”
    她其实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她就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陈泽昇依然没有说,黑如鸦羽的睫毛低垂着,里面温柔的光仿佛要化成水流出来。他让她坐在凳子上,为她绾发,为她画眉贴花钿,然后带着她出门,“秦府叫用膳。”
    到了秦府,陈泽昇在前院和秦大人交流,温念则去后院见秦夫人。
    “茶山下的村庄一别,竟然好些时日不见你了。你素来最爱走动,怎么这段时间不出门了?”温念握住秦夫人的手,亲亲密密与秦夫人叙旧。
    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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