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烈成性[重生] 第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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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没想到,这回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卫瓒挨了家法,足足二十军棍。
    也是这事儿碰巧,从学正那传到卫瓒父亲、靖安侯那边儿。
    靖安侯是个直脾气,也不管卫瓒动没动手,先把自家儿子一顿揍。
    理由也很简单,沈鸢是友人遗孤、父母双亡,还体弱多病、见风就倒,借住在他靖安侯府。
    他就是一万个不是,你小子绕着走就是了,怎么还动起手了?还把人往墙上按?
    出了一丁点儿的事儿,你家老子都对不起沈家夫妇。
    骂骂咧咧就把军棍请出来了。
    想到沈鸢那温文尔雅的可怜病公子模样,再看看自家儿子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德行。
    揍谁连想都不用想。
    当夜卫瓒领家法二十军棍。
    一声没吭,咬着牙回去,跟没事儿人似的,就是眼神儿吓人。
    沈鸢当夜越想越忧心忡忡,遣人去给卫瓒送汤药,知雪跟他如出一辙的戏精,低眉顺眼说:“公子惶恐,请小侯爷原谅。”
    汤药用的是上好药材,疗伤镇痛的方子。
    却见那小侯爷摆弄着匕首,冷眼柔声,只嘴角在笑:“汤你端回去,让你家公子自己留着喝。”
    “教他从今往后,可千万别撞在我手上。”
    当夜沈鸢不声不响,那叫一个面沉如水、不动如山,端的是一身大将风范。
    然后……连夜收拾行装去寺庙进香,好几天没敢回去。
    知雪小声嘀咕,说:“感情公子还知道怕呢。”
    沈鸢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怕什么。”
    屋里拢共就三个人,门口抱剑的照霜素日寡言,开口便是会心一击,只淡淡问:“公子,那您跑来庙里做什么?”
    沈鸢连眼皮都不抬,只说:“静心。”
    照霜看了一眼自家公子一眼,没好意思说,您看着不太像静心,像是去躲难去的。
    人家年轻公子都求功名求姻缘求身体康健,独独他家沈公子求了一把平安符回来,箱笼里头塞着,衣服里头挂着,足有十几个。
    她给他收着的时候看了几眼,正面“平安”两个篆字,背后用金线绣着“免遭血光之灾、免遭皮肉之苦、免遭匪盗之患”。
    也不晓得是哪路神佛,兴许是专管小侯爷那位混天混地的匪盗的。
    还怕一个镇不住,须得十几个有备无患。
    到底还是少年心性,又是嫉妒,又是害怕。寄人篱下,偏偏又不愿意示弱。
    知雪还在那叹:“公子又惹不起他,又爱招惹他。”
    “图个什么劲儿。”
    沈鸢不语,半晌才垂眸轻飘飘一句:“不过是心有不甘,怎么他就这样好运道。”
    生来便样样都好,父母疼爱,地位崇高。
    身体康健,武艺更是天赋卓绝,年纪轻轻名动京师,谁见了都得喊一声小侯爷。
    照霜闻言怔了怔,说:“公子,各人有各人命,强求不来。”
    他说:“我也没强求。我就是……”
    就是什么,他到底是说不出来,盯着自己搁下笔的手。
    半晌才嗤笑一声,想,他就是卑劣下作罢了,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就这会儿闲话的功夫,门外忽听人通报有侯府访客,小沙弥引着一人进了门。
    沈鸢一瞧,是个正是那卫瓒身侧伺候的随风。
    进门恭谨周到地行了一礼,便听那随风道:“沈公子,属下是替主子传口信儿来了。”
    沈鸢面色冷凝,耳朵竖的跟白毛兔子似的,严阵以待:“小侯爷有什么吩咐?”
    随风却犹豫了一会儿,有些尴尬。
    咳嗽了一声,凑近了,才字正腔圆说:“……他想您了。”
    沈鸢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随风尴尬得无以复加,咳嗽了一声。
    把原话重复了一遍。
    “……他让这二十军棍打醒了,想您想到骨头里了,就想让您赶紧回去。”
    在场众人齐齐打了个哆嗦。
    沈鸢听得头皮发麻。
    随风说得头皮发麻。
    沈鸢试图用眼神儿确定这句话不是在威胁他。
    随风自己也迷茫的要命,小侯爷说这话时的神色三分真两分假,还带点坏心思的,谁也看不出是个什么意思。
    两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
    房间里头死一样的静。
    还是沈鸢先开口,说:“随风大哥。”
    随风硬着头皮“是”了一声。
    沈鸢说,在下有一事不清楚。
    随风说,沈公子客气。
    沈鸢迟疑了一下,小声说:“咱们侯府的军棍……不是打脑袋上吧?”
    好好一个卫瓒。
    怎么几天的功夫,就疯了呢。
    第3章
    沈鸢傍晚时回的侯府,卫瓒怕把人吓着,才没半夜赶去瞧,翻来覆去烙了一宿的煎饼,第二天一早,才顶着黑眼圈去了国子学。
    进门儿时还没早课,沈鸢这时候还跟他不在一个堂。
    却见几个旧时的狐朋狗友正凑一堆儿,勾肩搭背玩六博棋,为首的唐南星眼见,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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