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烈成性[重生] 第8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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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你喊了多少次知雪照霜么?”
    卫瓒实在是忍不住这股子醋劲儿。
    秋闱三天他为了这小病秧子忙得脚不沾地,请了圣驾,又派人去盯着安王府和贡院,自己还得想方设法在贡院里头多待一段时间,费尽心机看顾这小病秧子。
    姜汤也熬了,药也煎了,这来来回回觉都没睡好一个,就怕这小病秧子病死在里头。
    谁知沈鸢翻来覆去地的,就知道念叨两个侍女。
    他算是瞧明白了,这小病秧子是没良心的。
    扭头见这小病秧子抿着嘴唇笑,更加恼了起来:“你还笑。”
    一翻身,就把人压在床上亲。
    沈鸢病得一点儿力气没有,连闪躲都慢腾腾,被吮了耳垂,亲了脸,最后让卫瓒制着手腕,含住了唇。
    沈鸢不知灌了多少药汤下去,舌仿佛已让姜参腌入了味儿,吃起来只剩下辛辣苦涩,却又是难得的乖巧。
    唇舌作响,沈鸢的眸子也渐渐湿润迷蒙起来。
    却仿佛都回了那凄风冷雨的贡场,卫瓒在那块霉湿了的木板上,将那惹人心乱、无处可逃的人困在身前,一尝再尝。
    好半晌,卫瓒才喃喃说:“今天怎么这么老实。”
    沈鸢斜斜瞧了他一眼:“居心不良,准备把风寒过给你。”
    却是眼睛都带了钩子似的。
    卫瓒便低低笑了一声,好半晌,低声说:“你再喊我一声。”
    沈鸢的眼皮颤了颤,喊他:“惊寒。”
    卫瓒这才轻轻松开沈鸢的手,仿佛长出了一口气似的,说:“病了三天了,总算醒了。”
    沈鸢却说:“早就猜到会病这一场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卫瓒隔着松软的棉袍抱着这小病秧子,埋在沈鸢的颈窝,低声说:“应该怪我。”
    卫瓒这几天一直胡思乱想,若不是他连累,沈鸢三年以后再去考,总不会受惊又淋雨的,更不至于被安王盯上。
    沈鸢反而对卫瓒这样的举动更没奈何,沉默了许久,却是伸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
    卫瓒说:“我都想叫你别考了。”
    他其实每晚都在那监考的楼上,远远瞧着那小病秧子蔫巴巴的模样。
    沈鸢每天早上睡醒时脸都格外的苍白,连睡觉写字的木板都抬得吃力,食不下咽力不从心,仿佛一张纸片儿似的,不知什么时候就让风给吹走了。
    他却偏偏不能伸手拽他一拽。
    科举考场人多眼杂,又最重公平,他哪怕是送一床被褥去,往后沈鸢得来的名次,都说不清了。
    沈鸢下定了决心进去熬功名,若因为他毁了,只怕要恨他一辈子。
    最后能帮他的,也只有那几碗人人皆有的姜汤。
    他那时便明白自己母亲为什么总把沈鸢拘在府里了。
    靖安侯府里头娇惯宠溺,百依百顺养出来的人,放出去了,却要吃这样的苦。
    他刚把人抱回来的时候,沈鸢人还发着高烧,头发被汗浸得湿漉漉,一身娇贵皮肉上全是潮气弄出来的红疹子,连蚊虫也知道他好欺负,手臂上、背上都是被叮咬的红包,这小病秧子不耐烦,还自己给抓破了。
    病得重时,还说胡话发抖,瑟缩成一团念叨有蛇。
    他哄了又哄,说了好几次,蛇已经死了。
    这小病秧子才稍稍展开眉头,他这时去瞧沈鸢,才发现脸已经湿了,含含糊糊喊着姆妈阿爸,断断续续喊着家乡话。
    卫瓒瞧着,唇齿间便生出淡淡的咸涩。
    指尖揉过沈鸢的眉眼,却是生出了另一种欲望。
    他想将沈鸢养在他的院子里,养在软榻上,拿鲜美温补的汤水滋养着,拿柔软贵重的绫罗裹着。
    将院门锁上,便再没人能弄碎他的兔子。
    他问:“还怕吗?”
    沈鸢逞强道:“早就不怕了。”
    隔了一会儿,沈鸢又说:“是我自己乐意去考的。”
    卫瓒几分懊恼地“嗯”了一声。
    却冷不丁,觉着头顶被什么轻轻碰了一下,仿佛轻轻的雨滴落在了他的发顶。
    卫瓒骤然发现了,忽得警醒:“……你是不是亲我了。”
    便听沈鸢故作无事道:“没有。”
    卫瓒见着他这样,却越发笃定:“你亲了。”
    沈鸢却是顾左右而言他,慢腾腾咳嗽了一声,说:“天都亮了,你还不走啊?”
    卫瓒忽得勾了勾唇角,说:“往哪儿走?”
    “沈折春,你是不是烧昏头了,这是我的枕戈院。”
    沈鸢一怔,说:“什么?”
    因有床幔挡着,卫瓒如今跟他熏着一样的香,他又病得头脑迟钝,一时之间竟没有发现自己在哪,下意识觉着自己在自己的松风院。
    这时候才意识到,被褥床幔,没有一样儿是他熟悉的,竟多少都带些卫瓒简洁爽利的气韵。
    这时才低头扯着衣襟瞧了半晌,讷讷道:“我……洗澡了?”
    卫瓒“嗯”了一声,说:“你自己非要洗的。”
    沈鸢想起睡梦里被人洗洗涮涮的感觉,喉结动了动:“你叫人给我洗的?”
    卫瓒却是好心殷勤至极:“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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