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沉沦。(HH)(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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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唔,嗯…等、一下,别突然…!!”
    不确定是什么时候戴上去的。
    口腔被性器填满,觉得不太对得起季晓,所以难得认真地用心侍奉,努力把膨胀的冠状抵进喉咙深处。可实在太大了,吞下前端就把口腔撑到极致,连舌头都很难动作。艰难用舌尖在沟回滑动的同时——似乎就是那个时候,身后贴上了另一条舌头。
    伴随情色的濡湿声,湿穴被舌尖捕获、从穴口到小阴唇与阴蒂,从下至上大面积地舔舐。与其说是挑逗,更像宣示主权的标记行为。
    问题在于,他不知什么时候把舌钉穿上了。
    刚刚接吻时还没戴。
    今天戴的是没见过的异形石,顶端圆润坚硬,细微凸起的形状。持续剐蹭的异样感。首饰翘起的位置摩擦花蒂外的保护层,半分发泄地故意把柔软包皮挑起,把细细的宝石探进缝隙,绕着女性最为敏感的阴核打转儿,施加近乎残忍的刺激。
    异物探入缝隙的刹那、身体被尖锐快感笼罩,不受控地向上弹跳挣扎。然而跪在床上替人口交的姿势根本无法使力。身后的人死死按住你的腰腿制止挣扎,把脸紧紧贴在湿润阴部,硬是冒着窒息的风险长时间旋转舌尖刺激阴核。时而用硬钉勾弄,时而用唇舌舔吮,甚至用指尖按摩腿根外阴,却始终不愿插入穴口,执着于口舌的侍奉。空虚渴望与极端快感同时激荡。淫液涌泉似的不断滴落,被他尽数舔舐咽下,私处发出下流至极的滋滋水声。
    “咕…唔!!好…舒服…呜、哈、太…!!”
    你泪眼朦胧,不住喘息,被硕大肉棒填满的口腔无法吞咽,唾液顺着唇角滑落,充分润滑浸湿柱身。这根终于被染成与你和另一个人相似的肉欲色泽。好舒服,所以要让他也舒服。抱着快感中模模糊糊的念头,双手交错握住散发糜乱性欲气息的肉棒,和那个人一样,手口并用地服侍起恋人。
    还是白天,下午三四点的时间。刚到新年的下午。
    这是、聚众淫乱吧?
    舌尖裹住冠状打转,上身不住起伏。余光瞥见异性紧紧攥住的指尖。那只手没过多久就丢盔弃甲,绕过你的腰身,捏住两团晃动乳肉,捻揉仍残留晶亮润滑的乳尖,和另一个人一起玩弄起你的身体。不确定究竟是谁在喘息。不确定究竟从哪里传来水声。鼻尖萦绕熏熏染的浓郁淫靡,超出正常范围的性爱气息肆意混融。敏感点被同时刺激。咕啾咕啾、噗滋噗渍。不知属于谁的指尖在身体上下游移。异性冰凉与温暖的手。属于复数异性的手。腿根、腰间、乳房、发顶。接近迷幻、如梦似的快乐。身下快乐到达阈值,喉咙深处溢出咸腥气息,有什么要来了——
    “——!!”
    那个瞬间,三人的喘息似乎重迭了。
    腿根痉挛夹紧,高潮后陡然浇出大股爱液。射精时输精管不断跳动,口腔深处陡然激射一股浓精。吞咽声同时从三方响起。可怕的异常意识被性快感取代。
    ——你和季晓同时高潮了。
    脏污不堪,淫靡秽乱,然而如此快乐。
    “…喝点水吧。”
    第一个恢复意识的是季晓。你恍恍惚惚,又一次高潮后软倒在他的腿间,腰臀却还抬着。紧随其后恢复的是叶青,顶着一张被微妙液体打湿、狼狈不堪的尊容,若无其事抽湿巾帮你擦大腿根的混合爱液。
    季晓接水的时候,叶青先把你扶进怀里,让你坐在了腿上,然后才开始处理自己的脸。他从来时就忙着伺候你,一回都没释放过,那里硬得厉害。
    还是有吸管的水杯。水是温热的。季晓把水递到你的嘴边,你低头小口吮吸,终于缓解刚刚被硬物顶过、还吞下大股精液的不适,勉强能说出话。
    但你不知道该说什么。
    结果第二句话也是季晓说的:“你裤子不要了?”
    你坐在叶青腿上,腿心湿滑把浅色长裤打湿,留下一大片深色印痕。
    叶青从他手里接过水杯殷勤喂你,反应一会儿发现这是在对自己说话,顿了顿:“可以再买一件。”
    就因为被打湿。
    季晓敬佩:“我怎么没想到呢?”
    很明显在嘲讽他。
    叶青并不习惯和第三者在共享女友的时候对话。
    他没这么干过。
    周围一圈人里爱玩这种花样的不少,喜欢搞双飞和轮奸的都有,但他不喜欢。多少有围观过,却从来没加入。太兽性了,丑恶不堪,生理反胃。他爹叶岳奇在普通人里算人品低劣,然而在他们那个圈子里,养同一个情妇十几年甚至是难得的长情——大概是某种负向的耳濡目染,叶青确实不喜欢多人参与的…活动。
    你和季晓以为他是习惯了,然而这其实是第一次。他这么干是因为你会舒服。
    他觉得你应该会喜欢。
    …也有借此让你沉溺更进一步性爱的目的。
    你并没有意识到,但叶青很清楚。磨平你对性的羞耻、把你的性观念与正常体验、普通阈值完全摧毁的同时,他的一部分也被同样摧毁了。不同之处在于他是自愿的。
    他认为这样能够留住你。至少从身体。
    叶青垂眼看向你,指尖轻轻抬起你的脸:“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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