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哀家和竹马掌印he了 第21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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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的话。
    “或者说,这正是他吩咐你说的话?这番说辞是想威胁我,叫我不要轻举妄动么?”
    她俯下身,上半身向前倾,压得春叶越发慌乱。
    “咱们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你也该告诉我他到底是怎么了吧。”
    春叶从未见过她这般强势到冷酷的模样,心下有些害怕,支支吾吾了半晌,最终还是老实说出了真相。
    她看出周书禾与祁遇关系微妙是真,忠于周书禾是真,今日这番言辞是祁遇教给她的也是真。
    说来好笑,正是昨日祁遇抱着周书禾从火海里走出来一幕,让春叶隐隐觉察出不对劲。
    后来她想起过往的分秒片刻,越想越觉得心惊胆寒,到了昨晚实在坐不住,偷偷跑去司礼监,想要警告祁遇莫要妄想贵人,却正好撞到刚从他房间里走出来的谭湘。
    春叶要进去找祁遇,谭湘不让春叶去找祁遇,一来二去两人起了些争执,说不清是哪位先抬高声量的,总归把屋里养伤的伤患给吵醒了。
    身上的伤痛熬人,祁遇本就睡得极浅,又发着烧,醒来后口中干渴,想叫人拿杯水来润润唇,可谭湘正忙着和春叶吵架,没有听见。
    他没办法,只得伸出手,自己去够床头柜子上的白瓷水杯,却一不小心牵动了腿上的伤势,剧烈的激痛像触电一样直窜脑门,祁遇一时没拿稳,瓷器和水一起滚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屋内传来的声响打断了外头的争执,谭湘先是愣了愣,迅速反应过来转头冲了回去,还不忘锁上门,防止春叶闯进来。
    跟在后头的春叶踯躅片刻,贴在门边听里面的动静。
    谭湘没顾上地上的碎片和水渍,趴在祁遇床边,有些紧张的样子:“祁秉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趴在床上的人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你…你能不能吱个声,我明日就去太医院拿他个十本八本的医术,保证好好学习精进自我,你别死啊!”
    谭湘吓得都快破音了,干嚎了好一阵,才想起来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去探他鼻息。
    祁遇睁开眼睛,无奈道:“我就是有点疼,想缓一缓,没事的,你别烦我。”
    谭湘“哦”了一声,老老实实的没有说话了。
    门外的春叶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下午那会儿见人还是生龙活虎的,如今听着却像是不太好,她一时没敢开口,便也安静了下来。
    祁遇缓了缓,接过谭湘新倒的一杯茶水,浅浅喝了一口,算是润唇。
    “方才是怎么回事?你在同谁争执?”
    谭湘撇嘴:“没谁,是路过的狗在瞎叫唤而已。”
    趴在门外的春叶闻言很不乐意,“咳咳”两声高调宣布着自己的存在,扬声道:“给祁秉笔请安,奴婢是揽芳阁的宫女春叶,有事求见您。”
    祁遇斜着眼睛瞥了瞥谭湘,后者有些心虚,梗着脖子冲门外喊:“怎么着了?我说了你是狗么?而且就算我说了又怎么着?小狗那么可爱你还不乐意,怎么?你歧视小狗啊!?”
    “……”
    祁遇额角青筋直冒,忍了又忍,一时间只觉得头比身上的伤口还痛。
    “都别吵了!”
    谭湘立刻闭上嘴,屋外刚清好嗓子,准备大干一番的春叶,亦在这一声呵斥下把言语都呛回了嗓子里。
    祁遇长叹一声:“谭湘你过来扶我一把,把柜子里的外衣拿出来帮我穿上,再开门请春叶姑娘进来说话。”
    谭湘犹不服气,张口欲要回嘴,却见祁遇撑着手臂,挣扎着想要起身的模样实在狼狈可怜,心中一阵酸涩,还是顺着他心意来了。
    *
    春叶蹲在门外,有那么三两分亏心。
    毕竟人家听起来正病着呢,这会儿跑进去指手画脚太不像话,只是她来都来了,有些事此时若不说出口放任下去,来日酿成大错,再后悔就晚了。
    她打了会儿腹稿,反复琢磨话术,争取做到发聋振聩却又不至于太伤人。
    门“吱呀”一声打开,只见谭湘臭着张脸,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皮笑肉不笑道:“春叶姑娘请。”
    春叶方才做足了心理建设,这会儿又支棱起来了,雄赳赳气昂昂瞪了他一眼,用肩膀撞开他走进室内。
    谭湘嘴里不干不净嘟囔了几句,自己走出去,又反手掩上了门。
    这是一间非常干净的单间小屋,一应摆设都规规整整,挑不出不好的地方,但也说不上什么合意的。
    书柜上摆满了书,书桌上放着砚台和笔架,笔都是普普通通的笔,砚也是宫中统一制式的砚,就连屋里唯一的摆设——窗台上的那枝红樱,也是插在一只内务司批量产的白瓷花瓶里。
    屋主人正立在那方书桌后面,单手撑住桌面,擒着一丝微笑看她。
    “春叶姑娘这么晚前来,可是周娘子醒了?她派你来有何要事么?”
    春叶见他面如金纸,强撑着身子摇摇欲坠的模样,原本三两分的亏心硬是成了七八分不忍,本是不好意思开口,就想着先见个礼,旁的以后再说罢。可谁知他张口就问周书禾,其心可诛着实气人,一股邪火“噌”地直冲她的脑门。
    “请问我们娘子如何与祁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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