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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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
    元玉泽对这种话却露出了鄙夷,似笑非笑的冷哼道:“收起你的惺惺作态,你对朕是否忠心朕自会判断,说吧,倘若有半句虚言,朕定让你尝尝为何抽肠之痛!”你要是忠心也就不会变成今天这幅模样了。
    “既然皇上如此不信任奴才,恐怕说再多也是枉然,不过有句话相信皇上听了后,就再不会传召奴才前来问这个话题了!”
    “说!”
    凌厉的视线定格在了慕枫的脸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试图想看出一些蛛丝马迹,奈何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记得有一次与她共浴时,奴才见她右后肩有着一块暗色圆月形胎记,皇上若是不信,可亲自去查看!”有些不耐烦的抿唇,好似很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一样。
    指甲几乎都镶嵌进了皮肉内,许久后才慢慢张开,细睫微微颤动,好似被折翼的蝴蝶,摆手道:“下去!”
    “奴才告退!”
    行礼后转身出门,淡漠的表情在离开人群后,顿时变换,迎着霞光带着笑意大步走向栖凤殿。
    看来自小在尔虞我诈的家庭长大也并非全无好处,比起玩心机我慕枫或许不如你,可要比如何伪装,元玉泽,你还是年轻了点。
    龙椅上,男人沉重的仰头,后无力的靠在椅背上,金黄龙头几乎要被捏碎,许久后起身一脚狠狠的踹向龙案。
    “砰!”
    随着巨响,桌案与上面的文房四宝和奏折散落一地,而红木桌也顿时碎裂,何林惊骇的上前跪在地上将折子全数一一归置。
    这一下他再看不出帝王心思,那他就真的白活一世了,哎!居然爱上了这么一个女人,如此的不知廉耻,十年前一定爱得很深刻吧?
    这个云挽香也真是的,当初不紧紧抓着皇上的手,等飞黄腾达了就跑来献媚,不觉得羞愧?
    第一次见君王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的暴怒,值得吗?
    夜色是那么的迷人,天上一颗一颗蓝幽幽的小星星,神秘地眨着眼睛,离人世间却又是那么的遥远。
    “呼呼!”
    平静的夜空一如既往的明亮,圆月不辞疲惫的散发着照亮大地的光芒,看不出有变动,而地面却并非如此,宫墙内的各色花草树木都不安的摇摆着,发出阵阵呼啸声。
    金黄幔帐内,云挽香悠悠睁开眼,疲倦已彻底褪去,此刻可谓是精神奕奕,无意间转头,竟看到元玉泽正坐在床前的木椅上安睡。
    即便睡着了还如此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左手抵着椅子扶手,右手肘抵在木桌上,五指弯曲,手指背面撑着侧脑,眉峰紧蹙。
    屋外好似刮起了大风,偶尔还能听到树枝互相拍打声,风儿更是见缝插针,自各个缝隙中飞进屋中,让那几缕火苗摇摆不定。
    何林好像也很困倦,站在紧闭的木门后打盹,若是平时定早就拿衣裳为君王保暖了。
    云挽香盯着男人的睡颜出了神,传闻中的天神也不过如此吧?五官鲜明,剑眉斜飞入鬓,般般入画,几缕青丝大胆妄为的拍打着那棱角分明的淡红薄唇,光束照得龙冠金芒闪闪,胸前的五爪金龙时时刻刻都透着威严和至高无上的权利。
    这张脸看了十多年,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相互扶持,一起度过了多少个风风雨雨?怎会走到互相厌恶的地步?
    收回目光,咬牙忍着椎心刺骨的痛想坐起身,却发现根本就无法动弹。
    “……”
    到底给她裹了几层?就这么怕她死吗?好人是他,坏人也是他,若不是他,她会变成这样吗?现在又让医中圣亲自为她医治,要不是亲身经历,还真要以为他是在担心她了。
    自嘲的轻笑一声,使出全力抬起右手,有意要自己更痛一样,残忍的拨开左手上的层层纱布,都感觉到五指在沁出血液,短短眨眼间,眼眶都开始红润。
    悉悉索索声令男人抬起眼睑,慵懒的偏头,后睁大眸子,不满道:“你做什么?”伸出大手压住了女孩不乖的手。
    “奴婢要出宫!”用出最后一丝希望来恳求。
    “朕说过,不可能,你就死了这份心吧!”男人挑眉,扯过被子为女人盖好,一副毫无商量的余地。
    挽香抿唇,后冷冷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朕是天子!”
    又是这样的答复,就因为你是天子,所以就能为所欲为吗?转念想想,也确实如此,整个帝月国有谁比他大?
    他要坚持做的事,太后都束手无策。
    虽然知道出宫已经彻底没希望,可还是不想在这间屋子里,仅仅是隔着一面门,却发现里面的空气都带着污垢,继续抬手要拆掉纱布。
    “云挽香,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是在挑衅朕的耐性吗?”元玉泽粗鲁的一把推开她的右手,完全没有好脸色。
    “哼!”无所谓的看向男人:“皇上觉得奴婢还有什么可怕的吗?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是要割舌还是抽筋?亦或者挖眼珠?”
    从前,这种话想都不敢去想,更别说说出口了,现在她还有什么不敢想的?但有一样,她绝对不会轻生。
    这些人都没死,她又凭什么去死?
    元玉泽干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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