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说抱歉(虐身)可能会重发(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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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拒绝打开礼盒无异于火上浇油
    平宫遥久违的享受了一次两年前的进审讯室的待遇
    被粗暴的扭着双臂铐在后背,伏特加开着保时捷神出鬼没嗖地一下忽然出现
    “好久不见~”平宫遥被推进车厢的时候还不忘打招呼
    “……”都这种时候,就别废话了。
    伏特加从后视镜里看到琴酒难看的脸色,一脚油门踩去下去
    被推搡进一家报废的旧工厂,铁门被推开的时候暴起的尘埃扬起出美丽的景象,好像宇宙重启后那短暂而绚丽的静默
    “咳咳。”平宫呛了两声
    摔倒在冷硬的水泥地上,膝盖磕破皮的地方泛起烧灼般的疼痛,平宫遥想的却是:组织可真闲啊,买这么多报废的旧工厂也花了不少钱吧
    她的腹诽没超过两秒就被拽着胳膊强迫跪在地上
    琴酒拆毁了礼盒,将那两件节日庆贺的浴衣抖开
    樱色的女式浴衣上绣着小小的蝴蝶,浅蓝色男式浴衣上绣着草丝
    粉蓝两色成双成对
    刺痛着他的瞳孔
    手指将轻柔的布料攥出褶皱,琴酒的眼神很冷,比他眼神还有冷的是他苍白的脸颊
    他用看妖怪一样的眼神,看着手里的衣服
    不理解,完全不能理解
    他嘴唇动了一下,又过了一会才克制的问:“你竟然还留着……这两件……破衣服!”他努力不让自己的愤怒的毒火喷薄而出,但是很显然,他没有做到,说到破衣服的时候他恨不能把这套浴衣撕成碎片
    琴酒很久没有这么愤怒过,在愤怒之余他还感觉到心脏紧缩,供不上血令他头晕目眩
    他眼前短暂的出现了光怪陆离的残影,强烈的眩晕令他感到痛苦,比子弹打穿血肉还要剧烈的疼迅猛地袭击他
    琴酒掏出烟,打了几次火都没点着,终于他不再较劲,狠狠把烟掷到地面上,用力碾碎,狠狠碾碎香烟,仿佛这样就可以发泄出他的恨和他的怒
    伯莱塔握在手,拉动枪栓,食指搭在板机上迟迟没有扣动
    平宫遥就这么面朝着他跪在地上,她跪的姿势很狼狈,脸上也沾上了灰尘,可是她挺直了背,那道瘦弱的脊梁骨硬戳戳的矗着,无言的倔强与不服,从她的眼角眉梢流露出来
    她这样横了心抵抗到底的态度让琴酒再次感到憋闷的疼痛
    如果刚才他的怒火只有7分,那么现在他的怒火已经到了十分
    热血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叫嚣着催促着他用鲜血来镇压暴戾
    琴酒看着平宫遥,冷漠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深海传来
    “你是觉得我不会杀你吗?”
    “还是这两年我对你太好了,让你产生了错觉,可以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招?”
    “斯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悼念组织的叛徒,我已经可以就地处决你,你还敢保留叛徒的遗物?两年了你还在想着那个死人是吗?你是不是一直都对组织处决他而不满?”
    “回答我。”他握紧了手里的枪,脸上的肌肉都在轻微的抖动,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
    琴酒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他把这种情绪归结为——愤怒
    是的,只有怒火,被辜负的愤怒
    没有伤心
    他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的背叛而心痛,他是因为平宫遥对组织的不忠才会这么愤怒
    “GIN,你是不是忘了?就算他是叛徒那又怎么样?他是我丈夫。”她大胆的同他对视,这让琴酒很不满意
    她应该低着头用恭顺的态度来求他的原谅
    应该哭泣着,辩解这只是一个意外
    她的心里没有小泉悠真,是他误解了她
    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可是她再次辜负他
    一句话就能让他心神大乱
    琴酒:“闭嘴,不许再提那个死人,不许再提那个叛徒!”
    平宫遥:“不管你怎么想,你都不能改变小泉悠真是我的合法丈夫这个既定事实。”
    “就算悠真是叛徒,他都已经死了,组织有必要对一个死人这么斤斤计较吗?连提都不能提?这是什么道理?”
    “黑泽雪子!你再说一个字我打死你。”
    “闭嘴,你这个轻浮的、愚蠢的、俗不可耐的蠢货!”
    “不许!在我的面前!说出小泉悠真这个名字!”
    在琴酒失态的低声咆哮之后,诸伏景光听见一记重重的耳光声
    啪——的一声,掌风依稀被录进来,听得他条件反射的抽搐
    不难想象黑泽雪子挨了多重的一巴掌
    诸伏景光听见黑泽雪子轻飘飘的笑声,她笑的很快意,喘息的时候呼吸声温温的贴着他的耳膜,带着一种决绝的放肆
    她闷声咳了声:“开枪吧,打死我。”
    “到此为止吧,小泉悠真叛变还是卧底,他泄露资料的追责就到我为止吧。”
    “我是他的妻子,他犯的所有错都算我一半,我来承担他剩余的罪,杀了我,不要在追责当年的人了。”
    “我作为小泉博士的妻子都对他泄密的事情一无所知,那些人又能知道什么呢?你无非就是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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