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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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她挑挑拣拣,将这些年来的际遇都讲述了一遍,对着父母,她也没隐瞒,除却前世的事不好说,傅灵飞之事都交代清了。
    “傅九叛门而出之时,族里还派人寻过一阵,只是没寻到便不了了之了。这事你莫管,也没必要出去说,毕竟是牵扯同族之事,族里那些老顽固未必肯放。”
    “自然。女儿又不是傻子。”
    傅灵佩笑嘻嘻道。
    “佩儿,这些年苦了你了。”廖兰拍拍她的手,眼眶有些湿。虽然傅灵佩只挑了些有趣之事来说,但同为修士,哪里有不懂的。百岁不到就结了婴,旁人说起来都是有出息,祖坟冒青烟,但天下有哪一个元婴是随随便便就能成的?
    九死一生之事,怕是经历了不少。廖兰脑补得眼泪汪汪,生生把傅灵佩想成了个小白菜,径自一个人在旁挥洒慈母心。
    傅灵佩好笑地摇摇头,想起一事:“母亲,你的珠花呢?”
    “珠花?什么珠花?”廖兰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父亲年轻时送你的那朵。”傅灵佩看着她那生性害羞的母亲将脸一直红得堪比摩洛果,嘴角的笑才停了下来。
    傅青渊被女儿知道年轻时的韵事,也有些不自在,闷咳了几声,怨怼地看了廖兰一眼,心道怎能对女儿说起这事,一边拿起桌边的茶盅喝了几口。
    廖兰心念一动,掌中便出现了一朵珠花,三片翠叶并行舒展,看得出来是主人爱物,保存得极好。
    傅灵佩也将此前得的锦盒从玉戒中取了出来,展开,两厢对比。
    果然是一模一样。
    就连早年廖兰斗法之时,不小心磕到的一道细痕都一模一样,位置相同,长宽都一样,就像是有人拿着这珠花,重新细致地复制了一遍。
    “这……”廖兰顿住了。
    她可以肯定,这珠花她没有在外拿出来过。
    连傅青渊也停止了喝茶,惊讶地看向她:“佩儿,你做一个跟母亲一模一样的珠花做什么?”
    傅灵佩摇头苦笑:“此物是我元婴大典当日收到的贺礼,非出自我手。”
    这下更是弄不清了。
    那人送这样一个珠花,是何用意?又从何处知道这珠花的细节,还做到一模一样?
    傅青渊再坐不住了,起身反复踱了几步,此事不能往细想,一往细想就让人不寒而栗了。有什么人能在不动声色间就取走他妻子的爱物,刻了又返还回来,让人完全察觉不出?
    又对他们的女儿起了什么心思?
    警告?还是威胁?
    既然能做到这,那取他们性命,岂不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傅灵佩早就想到了这一层,所以在秦绵双修大典一结束便马不停蹄地赶来,事情不弄清楚实在是安心不得。
    “母亲,你再想想,是否曾经在谁面前拿出来过?透露过口风?”
    廖兰一脸迷茫地摇头,这等夫妻之事,她又去告诉谁去?就算是佩儿,也是她少时看到了,自己提过一嘴罢了。
    三人一时都想不通其中关节,傅灵佩隐隐有感,却不能肯定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只能按下不提,重新讲起之前的家族之事。
    “父亲,你想当家主么?”时隔多年,这是傅灵佩第一次问起傅青渊自己的意愿。
    “时也命也,当初我临危受命,自然是义不容辞。这么多年过去,傅家已上了正轨,我这家主当不当都无所谓了。”
    “既如此,为何沧澜界来人之事,在传讯里不和女儿说呢?”
    这是傅灵佩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之事。
    即便父亲不在意,那家主改换之事想来在他心中也没什么可提的。可事关迁族之事,父亲总该与她通晓一声的。
    毕竟,沧澜界,他是知道自己去过的。
    傅青渊摸了摸鼻子,老脸一红,没说话。
    “你父亲是让人把话给将住了。”此事廖兰最有发言权,这么多年里这人的牛脾气就没变过,她做女儿之时被这人风度翩翩的皮相给骗了,也不知这牛心左性一条道走到黑的脾气哪来的。
    “当初那三人来之时,你大伯心里早就有计较了。拿话出来激你父亲,说他是靠着你这个女儿才安安稳稳地当了这么多年家主,说要开会议重新选出家主来。你父亲本来就对这家主位不在意,索性就趁了他的心意。”
    “后来又提起迁族之事,你大伯又说,你修为太高,一来大家就不敢发表意见,到时候还不是你父亲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父亲也想听听傅家诸人怎么想,便决定先不通知你。正好你那边又有事,元婴大典就够忙的了,何况还要参加师兄师姐的双修典礼,便打算等你忙完一阵再告诉你。”
    傅灵佩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等到那时候,估计黄花菜都凉了。
    也只有在父母面前,她才仍如幼时般肆意。
    “父亲,此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她沉声道:“且不提那两人身份真假,就算真的要迁族,谁先去谁后去?为了争那一两个名额,我傅家内部怕是会先乱起来,提出这建议的,其心可诛。”
    眼下是那一批傅家人被眼前的好处给迷了眼。
    谁不想先去?早去个十年,状况就大不一样了。修真者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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