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权势滔天 第2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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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鸣山书院时,并不见卿嘉述与温应淮有多深的交情,此刻竟一反常态的热情,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见二人停下脚步,他还回头催促:“走吧,莫要误了时辰。”
    贺攸宁不知误的是哪门子的时辰,“从前并未见你与他多有交情,怎得此刻竟像是迫不及待想见到她。”
    卿嘉述身体微不可见的僵硬一秒,又放松下来,云淡风轻道:“话本里都难见的死而复生,如今就在眼前可不得瞧一瞧。”
    这话说得奇怪,若细想便有些刻薄之意,可话是卿嘉述说的,他可是出了名的端方知礼,贺攸宁只当自己想多。
    待卿嘉述与温应淮同坐一桌,漠然相对时她才发觉事情不对。
    还没见面前,卿嘉述有多急切,现在就有多冷淡,二人只顾喝茶一句话也不说,她难得觉得卿嘉述此人看不懂眼色。
    贺攸宁有话想要单独与温应淮说,可无论明示暗示,卿嘉述只是低低应一声,然后事不关己喝着茶,铁了心要待在这。
    无法,她只能强迫自己尽力忽略眼前存在感极高的某人,转过身子同温应淮说话。
    “江宁饥荒之事,我势必要调查清楚,事情不能再拖,今日就要离开,特来与你说明,待这件事处理好了,再与你好好叙旧。”
    温应淮刚想开口,却被卿嘉述截住话茬。
    “许久未见,温公子怎得多了项别致的爱好,在座都是故人,何不摘下面具以真面目示人。”
    此话一出,温应淮肉眼可见的落寞不少,只是被提及伤心事还是那副好脾气的样子,缓缓解释道:“侥幸捡回一条性命,但却是留了疤,未免吓着他人这才戴上面具。”
    贺攸宁很是不赞同地望向卿嘉述,说话便说话,揭他人伤疤实非君子所为,桌子下的脚暗暗使劲踢他一脚,示意他快快住口。
    不料眼前之人像是未察觉到一般,还是开了口:“当日那般大的火,房屋尽塌,多少人葬身火海,温公子是如何逃出来的。”
    贺攸宁一愣,这事温应淮没同她细说,但思索一番还是按下心中的好奇。
    鸣山书院一事太过沉重,温应淮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但心中所受的打击恐怕不少,从前他总道外表不过浮云,如今却将自己藏于面具之后,可见并不好受。
    眼见话题太过尖锐,贺攸宁干咳一声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启程了。”
    说罢,便要拉着卿嘉述离去,只他岿然不动。
    温应淮见状,微微一笑,很是善解人意的替贺攸宁解围,直言有话同卿嘉述说。
    不知如今离剑拔弩张只差一步的二人有何话要说,细细想来,若是二人打起来,这个形势,怎么看都像是温应淮会吃亏,不由有些担忧地看向他。
    她将担心都快写在脸上了,卿嘉述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一清二楚,心下冷哼一声。
    待出了门,贺攸宁才收起脸上的表情,同不远处的淡竹做了个手势,二人来到隐秘的一角。
    瞧着四下无人,她这才问起暗卫之事。
    “公主放心,奴婢与他们取得联系之后便让他们先行一步前往江宁,如今都已顺利进入江宁城。”
    “王成那边一切可还妥当?”
    “王成那表妹在卿府原是个烧火丫头,都按着公主所说,问了她自己的意愿,如今已在卿西林身边,前不久刚被抬了妾室。”
    贺攸宁心下了然,王成虽是个蠢货,但他那表妹甚是有手段,不过这些时候便得了卿西林的宠爱。
    她原想将其送到内院卿西林夫人身边,哪知此人心有成算。
    “委屈她了,待事成之后想个法子好好弥补她。”
    卿西林家世再好,也掩盖不料他就是渣滓的事实,不学无术游手好闲,整日沉迷酒色,这样扶不上墙的烂泥配谁都是人间惨剧。
    “奴婢早知公主的心思,本不想用这法子,只是这姑娘有一事相求,说是事成之后要亲自取卿西林的命。”
    贺攸宁皱眉,江宁饥荒一事还未查清,如何定罪更是未可知,大昭律法摆在那儿,卿西林品德再败坏,她也无法如此草率便决定,只道事后再议。
    又将怀中的认罪书递于淡竹,“你誊抄一份发往京都,让皇上早做准备。”
    卿家这颗钉子不得不拔,如今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自贺攸宁走后,屋内的气氛逐渐变得紧张,卿嘉述恢复了从前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的模样,丝毫看不出适才咄咄逼人的模样。
    “你很害怕吧?”温应淮先开口打破沉默。
    此话问的没头没脑,但二人心中都明白是何意思。
    世人眼中,卿嘉述与贺攸宁的婚事是曾经皇上皇后亲口说下,板上钉钉的事,二人又是青梅竹马,这样的情谊非外人可比。
    但他与贺攸宁都很清楚,二人的婚事岌岌可危。更何况,这中间还有个温应淮。
    卿嘉述一直不知该如何形容他们二人的关系,好似一夜之间,二人变成了无法不谈的好友。
    待贺攸宁年岁到了从鸣山书院离开后,还是与温应淮来往颇多,可偏她行事坦坦荡荡,不像是有何私情。
    那段时间卿嘉述体会到了人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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