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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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这儿找安慰。
    “喵喵喵!”
    小王八蛋欺负我,你领回来的,你做主!
    颂然一眼就看穿了它:“明明是你欺负人家,我可看在眼里的。”
    布兜兜搬救兵失败,赶不走小王八蛋,心里委屈极了,萎靡地在沙发上团成一团,连香喷喷的猫罐头都懒得吃了。
    谁也没想到的是,这样的日子过了还不到两个月,布袋袋居然反客为主,开始欺负布兜兜了。
    众所周知,布偶猫生性温和,肠胃脆弱,体型虽然大只,攻击力却不强。而狸花猫作为土生土长的田园混血,占尽物种优势,身手矫捷,反应迅速,在野外杀鼠杀鸟一击见血。最重要的是,狸花猫的肠胃耐受力极强,吃什么吸收什么。它被颂然好吃好喝地伺候了两个月,长出肌肉,养好筋骨,就开始反攻布兜兜了。
    这天深夜,当颂然与贺先生唇舌交缠地从卧室吻到客厅,准备在沙发上干点儿什么坏事的时候,黑暗中一下子闪过四只绿莹莹的眼睛,吓得颂然鸟都软了。
    贺先生开了灯,沙发上的景象暴露无遗——布袋袋压在布兜兜身上,死死叼住了布兜兜的颈毛,而布兜兜在下面拼命挣扎,呜呜低叫。
    “它,它俩……在干嘛?”
    颂然目瞪口呆。
    贺先生说:“大概和我们一样吧。”
    “哎呀。”颂然羞涩地靠在了贺先生的胸口,“它们好不要脸啊。”
    贺先生:“……”
    指桑骂槐,有点厉害。
    当然,所谓“和我们一样”只是戏谑的说法,考虑到布袋袋与布兜兜都是公猫,性别相同,贺先生与颂然没有把它俩的行为定义为“交媾”,而是定义为一种抢地盘的“打斗”。
    布兜兜有冤无处诉。
    它望着布袋袋尾巴底下那两个越来越壮观的毛球,还有偶尔探出头来一窥世间的粉色丁丁,只觉得菊花瑟瑟发抖。这段时间,为了遮挡菊花,哪怕是吃了再美味的鸡肉罐头、晒了再温暖的太阳、被摸得再身心舒畅,它也不敢翘尾巴。
    夜晚,它听着主卧里传出的浪荡呻吟,看着角落里一双危险的绿眼睛,感到毛发倒竖、浑身阴寒。
    贺先生与颂然第一次决定正视两只猫的“打斗”问题,是在收养布袋袋的第三个月。
    那天阳光明朗,温度适宜,布布在幼儿园上学,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非常适合来一场无节操的鸳鸯偷欢。夫夫俩在沙发上酣畅激战,你起我伏,湿淋淋的热汗淌了一身,抱枕与毯子落了一地。
    颂然两腿大开,缠紧了贺先生的腰,随着冲击的节奏叫得又浪又媚。
    就在离高潮仅差一步的时候,客厅里炸开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布兜兜窜上沙发,沿着长长的沙发靠背疾跑而过,布袋袋如同一道闪现的鬼魅,紧追其后。两只猫一前一后撞进墙角,“咚”地卷住窗帘,滚做一团。
    然后,颂然体内就被射入了一股炙烫的热流。
    “……”
    颂然僵硬了,贺先生也僵硬了。
    两人对望半晌,颂然的呼吸逐渐平复下来,结结巴巴开了口:“呃……都,都是猫的错,你……千万不要有压力啊……”
    “都是我的错。”贺先生低头吻他,“宝贝,我会补偿你的。”
    射早了就是射早了,他从不给自己找理由。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正在“打架”的两只猫,将颂然打横抱起,抱进了他的小影院——绝对安静,绝对无人打扰。于是,颂然趴在山茶红的布沙发上,揪着一只枕头,被贺先生“补偿”了一下午,操得神志不清,汗泪齐流。
    “都是……都是猫的错……”他喘息微弱,望着一地用过的安全套,哽咽道,“本来一次就能结束的……”
    第二天一大早,布袋袋就被拎去切了蛋,然后套着一只伊丽莎白圈回来了——兜里也没蛋,袋里也没蛋,8012b总算太平了。
    布袋袋先失十爪,再失俩蛋,气得眼冒凶光,扑在剑麻板上疯狂磨爪泄愤,然而无论如何,两只饱满又可爱的蛋蛋终究是回不来了。
    布兜兜突然就有点心疼它。
    同为太监,这种苦,它最懂。
    其实,布袋袋的性格也不算太讨厌嘛,甚至还和它有点互补:一文一静,一胖一瘦,一贵一贱(这是重点),没事儿追着闹一闹,生活还是挺欢乐的。
    于是布兜兜走了过去,趴在布袋袋身旁,一舌头一舌头地给它舔毛,边舔边安慰:别伤心,哥们,这种难以启齿的羞辱,我也经历过。
    布袋袋痛失爱蛋,却在最伤心时获得了同伴的安慰,就像仙人掌被一根根拔去尖刺,瞬间化干戈为玉帛,也亲密地舔起了布兜兜。
    猫咪们的关系不再针锋相对,成了互舔互蹭的好基友,成天团在一块儿舒舒服服晒太阳,不发情,不抢地盘,也不觊觎对方的菊花。
    布兜兜终于敢竖起尾巴走路了。
    爽!
    布袋袋与布兜兜的感情一路突飞猛进,变得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然而,在它们腻歪得难分难舍时,猫生的第一个重大考验降临了。
    8012a的户主夫妇从澳大利亚回来了。
    颂然提前半个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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