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穿书] 第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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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水太烫,他正用蒲扇扇风降温,以便入口。
    以往时候,长公主都是第一个写(抄)完的。但是这一次,容见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同学,等到一半人都放下笔,他才随波逐流地装作写完了。
    写什么小赋,这辈子都不可能写的,他连小赋对仗、平仄的要求都一无所知。
    意外出在评点的时候。
    齐先生本来是按照顺序,让隔着容见两个座位的白姑娘交上写好的小赋,没料到那位白姑娘站起身,竟说:“殿下前几日病了,错过了上次的评点,实在是宁世斋的一大损失,不能瞻仰殿下之作。我愿意放弃这次机会,请先生评点殿下的文章。”
    字字句句,铿锵有力,甚至旁边的同伴也声援道:“本该如此。”
    齐先生听了这话,转头看向容见,清瘦的面庞上别无他色,只是问:“殿下意下如何?”
    天要亡我!
    这就是他要远离男主,违背原剧情的代价吗?报应来得也太快了吧。
    容见睁圆了眼,险些当场晕过去。
    他的意思是,他的意思当然是不行!
    那张本应誊抄好小赋的纸上只略写了几个字,什么“秋风送爽”“金桂时节”“螃蟹正肥”“上课痛苦”“文盲一个”“快点下课”“我(划掉)本宫要吃饭”。
    不也挺工整挺平仄的。
    小半刻钟前,尚不知危机即将降临某知名不具文盲快乐地想。
    而现在,他难道要把这样一张纸交出去吗?
    无论如何,容见的脸面不允许他这么做,退一万步而言,人设可以小崩,但不能大崩。
    容见正准备出言拒绝,紧急时刻,在旁边晾茶的小太监四福道:“殿下的病才好,还未恢复元气。奴才听闻,但凡用心,诗词歌赋皆是呕心沥血之作,殿下现下哪有这样的力气?”
    一语惊醒梦中人。
    容见企图维持自己摇摇欲坠的尊严,佯装着咳嗽了一声:“回禀先生,这几日确实尚且头晕。”
    齐先生望了过来,拉长声音地“哦”了一声,语气顿挫道:“说的也是。殿下还是应该好好休息才是。”
    容见终于放下心来。
    他的“小赋”终于不用见人了。之前上学的那么多年,他虽然算不上学神,但好歹也是认真完成作业,成绩优异的好学生,老师上课检查作业,抽人写题,容见从来没这么紧张过,不知道当一个彻头彻尾的“差生”这么惊心动魄。
    就这么熬到下课,那位白姑娘蔫蔫地过来道歉,说对不起,不该怎么做。
    容见并不责怪这位同学,她可能只是出于朴实的正义感,或者是想向长公主示好,这都没什么问题。就是她不知道其中出了点岔子,比如长公主已经换了个人。
    总之,容见迅速原谅了这位白姑娘,并宽慰对方别放在心上。
    几位姑娘结伴而走后,容见也拿起今日上课写过的那几张纸,名义上是休息是也不忘研读学业,实际是为了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毁尸灭迹。
    这些可是绝对不能被人看到的东西。
    待宁世斋别人都走空了,容见才走下楼梯,他看到明野站在小路一侧,大约是在等自己。
    四福是去准备午膳了,往日都是长乐殿的小厨房送来的。但小太监为了体现自己的能干,做什么都很积极。
    在此之前,容见也曾想过作出与原主截然相反的决定该怎么办面对明野,会不会被发现。后来又觉得自己是想多了,毕竟男主现在还不在《恶种》本传里,现在的时间线顶多算是个前篇,就算他小小的崩了一次人设,男主又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当断则断,晚痛不如早痛,迟早是要面对的。
    容见抿了抿唇,叫住明野,他说:“你以后不要这样了。”
    明野的个头比他高一些,站在容见面前,没有说话。
    容见一口作气地往下说,他的谎话讲得不太熟练,但好歹是把后半节课想的事说了出来:“本宫、本宫前些时候读了些圣贤书,自知从前做的不对,已经痛改前非,回头是岸了。”
    意思很简单,他悔改了,旁人——特指明野,不能再引诱他犯错误。
    明野似乎有些疑惑,问道:“殿下只有病了的几日未曾上学,是那几日看的吗?”
    容见呆了呆:“……”
    重点是这个吗?
    好像一不小心说了太容易被拆穿的谎言。总不能说他梦中有感吧。
    容见理直气壮道:“病中无聊,看看书怎么了?”
    有点像是以势压人,又像是蛮横无理,可惜容见未曾进修过这两门学问,全靠穿书后的自学,表达出来的效果与他所想的偏颇甚大,更像是某种意义上的……撒娇。
    明野低下头,与容见对视了一小会儿,很明显地看到这位公主殿下眼睛里泛着的水光,还有些微躲闪。
    以侍卫的身份,本不能直视尊上,但明野还是没有什么避讳地看了,然后点了下头。
    容见偏过脸。也许是害怕谎言被戳穿,他走得匆匆忙忙,连手中捧着的纸都在无意间飘落了几张。
    明野拾了起来。
    看到上面的内容时,他挑了挑眉,很难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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