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 第66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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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丑时末,燕熙就醒了。
    他头一次在清爽中醒来,一偏头瞧见睡得端端正正还不忘拿一只手盖着他的宋北溟。
    燕熙借着帐外微弱的烛光,看着这张睡颜。
    睡着的宋北溟少了几分逼人气势,但燕熙已经不相信这个人有关克制、内敛的伪装了。
    这个人上了床简直毫无礼义廉耻可言。
    裴太傅的课都白听了。
    (送约300字在作话)
    作者有话要说:
    (接正文)
    燕熙上了这张床,很快就被弄哭了,最初泪滑下来时,燕熙并未意识到,等到被口勿去泪时,他才震惊于自己居然如此失态。他挣扎着要逃离,又被哄骗着说接下来会更好。
    结果便是他的泪打湿了床褥,也沾湿了彼此的胸膛。宋北溟在那潮湿中替他减去燥意,又在那潮湿中让他哭得发烫。
    果真,宋北溟就是想要弄哭他。
    燕熙在强壮的臂弯里无处可逃,层层叠叠地被安抚着,又里里外外地被索取着,被撞得要掉下床去,又被一次次拉回来。
    到后来燕熙基本意识涣散了,又累又困,隐约记得自己像被抱婴儿一样抱去沐浴,回来沾着枕头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燕熙沉着脸不说话。
    宋北溟也就不再装了,睁开眼。
    两人在微亮中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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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引自宋晏几道《临江仙·梦后楼台高锁》
    第51章 珠慈之念
    宋北溟正要说什么, 燕熙冷淡地撑身坐起。
    燕熙坐到一半,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到处都酸痛。
    宋北溟跟着起身, 想要扶他。
    燕熙面无表情地偏开了。
    两人又是一阵僵持对视。
    宋北溟立刻懂了燕熙的埋怨意味。
    昨夜哭惨的美人儿,现在可怜又恼怒,一点就会爆。
    燕熙率先说话:“你我分开去上朝。”
    宋北溟看着燕熙穿衣, 中衣是丝滑的云绸料子,顺着燕熙的身线被收紧了。
    官袍昨夜被撕碎了, 今日燕熙只能穿宋北溟备好的新官袍。
    那是宋北溟在燕熙参劾姜溥当天就命人做的,他料事如神, 算准了燕熙这一回能穿上四品官以上才能用的绯衣,专叫人用冰丝比照着规制做了好几套。
    燕熙忍着浑身酸痛,套好衣服,在整理衣领时, 忍痛喘息了声。
    中衣和官袍的后衣领上都绣着“宋”字,绣工处理的十分平滑, 是以之前皮肤完好时, 并不觉得硌。
    此时那个绣出的“宋”字擦过牙印, 火火辣辣地疼。
    燕熙微微蹙了眉,回身瞪了宋北溟一眼。
    宋北溟甘之如饴地受了。
    燕熙穿戴整齐了,转头就走。
    不明不白地分别这算什么?宋北溟叫住了他:“微雨。”
    燕熙听到宋北溟的声音, 回忆起昨夜里对方不厌其烦地唤着他的名, 从宣隐、宣微雨、微雨、隐儿换着法儿、变着调儿地唤他, 唤的最多的是微雨。
    导致燕熙听到这声仍有点哑的“微雨”, 身上还会条件反射地微微刺痛。
    燕熙微蹙了眉, 冷脸打断了宋北溟:“我上了你的床, 做到什么程度我都受着。倘若这次毒解了, 以后少见为好。”
    说完甩袖离去。
    燕熙连那满桌半夜里就做好并一直热着的餐点都没用,直接顶着夏天早亮的微曦,穿进了晨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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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北溟从床上坐起,强壮的胸膛上有道道抓痕。
    大约是因“荣”的热力,昨夜里那可怜的人儿汗如瀑下,被褥湿透,宋北溟身上也全是燕熙的汗。
    宋北溟担心燕熙脱水,在夜里喂燕熙喝了几回水,燕熙也就在那时候才能对他温柔些。
    温柔的美人大家都喜欢,宋北溟更偏爱燕熙的锋芒和冷漠。
    这让他升起热烈的战意。
    他不由笑起来:“用完就扔,真无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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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明忠在乾清宫正殿守了大半夜,终于传了热水。
    乾清宫西暖阁里,明黄的帐子里探出一只苍白手,那人正要下床,又被拉了进去。
    英珠在夜里用多了的嗓子早哑了,此时顺着天玺帝的拉扯,跪在了床角,低哑地说:“陛下还有何吩咐?”
    在明暗交接的清晨,天玺帝的嗓音有餍足的沉哑:“你一整夜都魂不守舍的,在想什么?”
    英珠垂头:“奴婢没有想什么。”
    “不诚实。”天玺帝的声音冷肃摄人,“你每次有心事,都会故意拧着朕来。你若是听话点,昨夜也不至于用那些东西折腾你。”
    英珠眼里闪过不可察觉的厌恶和恐惧,神色却是极为恭顺,俯首道:“陛下,公主的信,您还没批。”
    “原来是为着此事。”天玺帝冷哼一声,“朕没批,难道就一定没有安排么?”
    英珠微讶着抬头:“陛下准了?”
    天玺帝骤然抬手捏住了英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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