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 第77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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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不了。”树影中有人回话,“杀的就是小王爷的枕边人。”
    紫鸢道:“既然各位执意要与北原王府为敌,那本姑娘的剑,今日便要教你们做人。”
    -
    官书巷。
    商白珩刚用过晚膳,回到案前,新买的书童柳彤来报:“先生,有信。”
    商白珩在灯下拆了信,上面是周慈的字迹:“皇四子、皇五子今日酉时暴毙,疑为毒杀。”
    商白珩举信到烛火上烧,他望着火苗陷入沉思:一日之内,连去三个皇子,如今天玺帝只剩皇七子。可蹊跷的是,此事有利微雨,却非微雨所为。陛下断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连杀三子,那么,主事者另有其人。非我同盟,必为敌对。事出反常,必有灾殃。
    火苗舔到了商白珩的手指,他不觉痛,思绪反而转的更快,他于今日连环的皇子之死中抓到了一根隐约的线头,陡然破声急喊道:“柳彤,速取灯来。”
    柳彤听商白珩语气急迫,飞快地拉开书柜,里面是折好的二十四只明灯,各画着二十四节气的水墨画。
    柳彤急促地问:“先生,取哪只?”
    商白珩已在换鞋,神色凝重地答:“惊蛰。”
    柳彤取出一只明灯,上面画着一棵桃树,树下有田,田上有耕牛,旁边墨书一句诗:微雨众卉新,一雷惊蛰始1。
    他手脚利落地取了蜡烛,点了灯,到院子里放灯时,商白珩已经穿过院门快步出去。
    留下一句话:“去请周慈到宣宅附近待命。”
    柳彤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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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宅
    燕熙扶刀,踢开了门。
    他穿着一身正三品文官的绯衣,握刀的手腕纤细而柔韧。
    屋里微弱的烛光将他的身影投在台阶上,拉出柔美的线条,他的脸沉在阴影里,皮肤在渐暗的夜幕下透着冰凉的白色。
    他扫视了院子一圈,眼中如有寒冰。可他语气却还含着隐约的笑意,像招呼远方来客似的道:“各位朋友,不知从哪来?受谁之命?”
    虚空中有人答:“宣大人好胆识,我等奉命来取你性命,今日事不成,不罢休。大人不如干脆受死,叫我们也省些事。”
    燕熙嘴角勾出笑意:“本官爱民如子,素来对百姓有求必应,只是可惜了,你们这些盗贼歹徒,不在百姓之列。不能如你们之意了。”
    几位穿着夜行衣的人出现在院中:“既然如此,宣大人,上路吧。”
    燕熙抽刀,他用看老朋友一般的目光温情地描着出鞘的刀锋。
    久藏未用的“流霜”滑出刀鞘,将身后照来的微弱烛光划得破碎,温暖的烛光陡然碎成冰碴。
    夜沉下来了。
    下弦月不见踪影,夜黑风高,“流霜”划破夜幕,对着疾扫而来的人影,划出了第一捧血。
    -
    重华宫。
    今夜乌云重重,星光沉没。百姓节省,市井间灯光暗淡,皇宫里却是灯盏处处,飞火流萤般不似人间。
    天玺帝下了御撵,两排持灯的宫女将宫巷照得如同白昼。
    明忠去敲重华宫的宫门,里头看门的太监探出头来,瞧着明忠的脸时,忙变了色,再顺着明忠往后瞧,瞧见晃眼的灯明处有明黄的身影,吓得一哆嗦跪到地上,喊道:“奴婢叩见皇爷!”
    这一声起,重华宫院子里跪了一片。
    燕桢儿用完晚膳,正在净手,闻声把洗得白净的手从水里抽出来,拿帕子细细地擦着,摒退左右道:“你们全部退下,请皇兄进来。”
    正殿里的宫人也退出去,把院子跪满了。
    天玺帝在众人的跪拜中,迈进了重华宫的门,他绕过影壁时,正巧见着西市上空升起一颗明星。
    英珠跟在天玺帝身后,顺着天玺帝抬头的方向也看见了。
    他少时在承乾宫曾看贵妃在夜里放灯,贵妃说这灯能祈福消灾,还曾教他们做灯画画。
    英珠已经越来越难在记忆里描画出唐遥雪的面容,却在这夜里诡异又清晰地忆起贵妃托起灯对小太监们笑时的温柔。
    “孔明灯。”英珠怔了怔,轻声地怀念说。
    天玺帝听到了,回头来看他,问:“你喜欢?”
    英珠沉下脸来,抿了唇。
    天玺帝冷笑一声,往前走去,到重华殿前,挥手止住了跟着的英珠和明忠,跨步进了殿门。
    明忠扫视一圈,做了一个“砍”的手势。
    皇帝的身影浸入殿中,殿门在皇帝身后阖上,重华宫四周暗影浮动。
    英珠的眸子转回空中那枚明灯,还浸染在久远的怀念里。
    御前暗卫已然手起刀亮,与重华宫的暗卫完成了第一次的交锋。
    -
    燕桢儿端坐在殿中,没有像往常那样对天玺帝行礼。
    他今日的妆容到夜里仍是完美无暇,在灯烛的映照下,愈发端庄明艳。
    他款款地看着天玺帝,等着对方说话。
    天玺帝面无表情道:“老四、老五是你杀的?”
    燕桢儿莞尔道:“本宫今日是去瞧过他们,可本宫陪他们坐了会便走了。我去时是早晨,他们走在傍晚,与我又有何干系?”
    天玺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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