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 第95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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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原。
    莽戎果然大举来袭。
    宋星河代执帅令,领兵于云湖的临西洲与莽戎短兵相接。
    这里正是乔林所在的云湖第十四营属地,宋星河首战告捷,击退了莽戎前锋。
    宋星河的铠甲上溅满血迹,他手握“扶雨”,在如注的暴雨中,觉得这天气不正常,莽戎的易挫不正常,交战地也不正常。
    此处与西境相接,西北方是漠狄,他向西境发出的信报未有回音,派往漠狄的人马也不见回信。宋星河蓦然意识到,这是一次不同寻常的进攻。
    除了莽戎,或许还有其他方的参与!
    雨打湿了他的眼帘,夜幕降下,宋星河转身望向西北,忽地升出强烈的不安。
    将士们酣战后,疲惫又亢奋的重喘响在主帅耳侧,远处莽戎大军像黑潮般退到暗夜里。
    宋星河在所有视线的中心,在某个刹那,他警惕地举刀传令:“回防。”
    然后对副将焦武说:“命临西营死守西境边界,不得放姜西军入北原。”
    大军急速后退,就在路过娘子关时,那本该是同袍的城门上,忽地飞石袭来。
    数十架投石机仗着地势之便,用巨石对准了踏雪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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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都,北原王府。
    宋北溟已经在沙盘前看了许久,手边摆着一沓账本,他蹙着的眉一直没松过。
    方循敲门进来,见宋北溟半天没动,轻声地说:“主子?”
    宋北溟道:“二哥的来信说,我从姜西军弄来的那批火铳不好用。这事太蹊跷了,姜西军的账本里,每年花在火铳上百万两白银,请了无数工匠,用了无数好料,就造出那点不中用的东西?火铳便是再难造,也不至于难用到那地步。姜西军把钱花哪去了?”
    方循道:“而且西境甚少有战事,都说是漠狄怕了姜家,不敢用兵。姜西军花这么多银子造火铳用来做什么?”
    宋北溟:“只有一个可能,姜西军的银子就不是用在打战上……那是用在哪呢?”
    方循也百思不得其解。
    忽的宋北溟脸色大变,他猛地从轮椅上站起来,拿了悲风就往外冲。
    方循道:“主子!怎么了?”
    “北原危矣!”宋北溟急冲一段,蓦地停住脚步,“传王府各部管事,速到正殿。”
    第72章 放王归北
    入夜了。
    燕熙在灯下看西境的卷宗, 往日这个时辰宋北溟已经来了,燕熙抬眸, 看窗外空无一物, 一轮上弦月挂在东天。
    时辰不早了。
    他收回目光,手上的卷宗好半晌都没翻过去一页,他玉似的手指按在泛黄的纸上, 略有湿意。
    “荣”习惯了连日来宋北溟在这个时辰开始的安抚,正蠢蠢欲动地鼓动他。
    燕熙的手指蜷了蜷, 当他发现好半晌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时,意识到自己居然是在等宋北溟。
    他将此归咎于“荣”的贪婪。
    燕熙对自己说:不来也罢, 省得麻烦。
    露水姻缘,镜花水月,逢场作戏终将落幕,春帐藏住的亲密, 到底敌不过形势。往后天各一方,一拍两散, 各玩各的。
    早断早省心。
    燕熙收回手指, 今夜左不过是消磨时光, 索性连卷宗也别看了。
    就在他收笔起身时,外头望安小声报:“殿下,少傅求见。”
    商白珩去而复返, 定然有很重要的事。
    燕熙应声:“请老师进来。”
    师生俩在外间相见, 隔案对坐。
    商白珩递来一封密信, 神情凝重地说:“北原有劫。”
    燕熙接过信, 快速地读了一遍, 一时如坠冰窟, 沉声说:“姜西军内乱, 恐有细作;漠狄虎视眈眈,莽戎若在此时大举犯北原,只怕北原三面受敌,危。”
    师生两对视一眼,面色皆沉。
    燕熙瞧那信纸特殊,问:“老师,何人来信?”
    商白珩道:“‘芒种’,他的消息从未出过错,可信。”
    “既如此,想必北原确实形势极危。”燕熙若有所思地捏着信纸,望向窗外,怔怔出神。
    商白珩不明所以,顺着他的目光,望向窗外。他瞧出燕熙像是在等什么人。
    商白珩多少知道些宋北溟夜里来的事,他就住在几殿之远的院子,曾因听着了内侍们半夜里传热水的低语,而整夜辗转。
    商白珩从未见过燕熙这等神情,忽地明白了燕熙的心思,他仓促地收回视线,坐得笔直,对抗心中猝然袭来的闷痛。
    燕熙此时出神想的,却不是风月。
    他想到原著也是在这个时间线,北原大败。宋氏举家上下被长公主利用后,成了弃子。
    原著里,先是宋星河战死沙场;二嫂孕中得知夫君身死的消息,悲恸之下滑了胎,身子没养好,又整日以泪洗面,缠绵病榻。汉临嫣是个烈女子,最终在夫君的忌日殉了情。
    如今朝堂上没了长公主,不知宋家是否能逃过一劫。燕熙冥思苦想——若能提前把汉临嫣换回靖都,或许至少能保住这对母子。
    燕熙心中已有主意,转而对商白珩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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