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他不曾参与的时光 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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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阶梯边坐着休息。
    「向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他说。
    「问啊。」反正他现在说什么没礼貌的话我都能忍住不打他了,我真的觉得我的修养很好。
    「你真的那么讨厌水、讨厌游泳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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