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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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说清楚原委,这一大顶帽子便扣了下来。
    白亦容下了马车,正要询问车夫发生了什么事。
    身后传来了凄凄切切的哭喊声,白亦容转身一看,原来是一个老妇人被马惊得摔倒了,已经晕死过去了。再看那妇人,面如金纸,气若游丝,想来是活不了了。
    白亦容立马知道情况不好了,这是一个阴谋,针对自己的阴谋。而且,他再傻,也看得出这是一个早就设好的圈套,正等着他来钻呢!
    只是还要伤及无辜,好恶毒的计谋。
    那个高大男子看了他一眼,下令道:“来人,将白亦容拿下!”
    一群人似是早已准备好似的,涌了出来,将白亦容粗鲁地架起来,往衙门的方向去了。
    而那车夫也被抓起来,紧随白亦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过了殷都城最繁华的街道,被众多百姓围观指点。似是有心人有意为之,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京城,每个人在茶余饭后酒足饭饱之后的谈资里都会提起这件事。
    白亦容被关押在京兆尹管辖的牢房里,而京兆尹写下奏折,递交给皇上,直斥白亦容纵马行凶。最糟糕的是,那老妇人回去的当天晚上就一命呜呼了。
    在京城,纵马只是其次,关键在于行凶二字。现在,白亦容的头顶上被扣了一顶害人性命的大帽子。
    白亦容一个七品芝麻官,又没有背景,被扣上这么一顶帽子,几乎是必死之局了。
    16.入了天牢
    牢房里还算干净,就是饭菜难吃得要命,咽都咽不下去。白亦容却不得不扒着饭,硬是啃下去。他连饥荒都扛过来了,没道理这点饭吃不下去。
    在他吃完饭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开锁的声音。白亦容抬头一看,一个五大三粗的狱卒带着倨傲的表情走了进来。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狱卒举起棍子对着他就是一记棍子。随之而来的,是密如雨下的棍打。
    白亦容只得捂着头,蜷缩成一团,任棍棒加身。
    那狱卒施暴完后,又揪起他的头发,将他整张脸压入了饭碗中。见白亦容吃得一脸痛苦的样子,狱卒冷笑一声:“你也就这几天能吃顿饭了,往后可不一定了。”
    白亦容咬紧牙根,硬是一声不吭。
    据说,进了牢房,不死也要被扒层皮,白亦容总算是见识到了。
    他在心里快速思量着,有谁跟他有这么大的仇,要如此算计自己。脑海中闪过了李勇德的那句话,他第一个想到了左相。
    然而,也有可能是别人栽赃嫁祸给左相,不过眼下看来,似乎没这个必要。自己就算死了的话,左相的官声也不会有任何损失,反而会让他大仇得报。
    总而言之,自己死了,最大的受益者是左相。
    京兆尹的那封奏折在朝堂里引起了轩然大波,百官纷纷表态。
    一位年老的言官出列,高声道:“皇上,依大燕律例,闹市纵马,此为罪一。谋害人命,此为罪二。按照我大燕律例,应以杀头论。”
    另一个言官出列道:“臣附议。”
    无数个人出列,齐声道:“臣附议。”
    唯有右相商容慧和他这一派的人站在原地,没有出列。他垂着眼皮,似乎在想什么。
    永和皇帝心里虽然恼怒,不过面色不改道:“商爱卿,你有何见解?”
    商容慧出列,回答:“臣认为应该查清楚此事,再做评判。”
    左相轻不可察地朝一个人使了下眼色,那人便反驳:“臣有话说。”
    永和皇帝看了下,见是兵部侍郎杨成毅,便问:“你说。”
    杨成毅道:“此事清清楚楚,所有人都看到了白亦容管理不力,纵容车夫纵马,还要查什么?”
    永和皇帝斟酌一下,然后扶了扶发疼的脑袋,说:“此时暂且按下不议,朕会将白亦容转入天牢,再好好审问。”
    左相心里也咯噔一声,这白亦容未免太得盛宠了吧,皇上此举根本就是在保护他。天牢,那是天子管辖下的牢房,专门关押皇亲国戚和高品阶官员的牢房。白亦容,一个七品芝麻官,何德何能入了皇上的眼。皇上将白亦容放在眼皮底下,也是为了方便照顾他。
    然而,皇上没有开口保下白亦容,已经是很给他们面子了。所以,左相等人便不再反对。
    一日后,白亦容便被转入了天牢。在这里,他得到了一间干净的房间,饭菜也比之前的可口多了。
    见到白亦容一脸青紫的模样,来提人的侍卫明显一惊。为了谨慎起见,他们如实回报了永和皇帝。永和皇帝闻言大怒,白亦容尚未定罪,还是永和皇帝钦点的农官,就有人胆敢如此,实在是不将王权放在眼里。
    “查清楚,将那动手的狱卒也一块儿处理掉吧!”永和皇帝轻飘飘地抛下这么一句话。
    白亦容入了天牢,心里也是充满了茫然。他没有背景,狱外也没有人为他奔走打通关系。好在入天牢当天,永和皇帝还记得派人给他治伤。只要皇上那里还惦记着自己,那么自己还是有希望的,白亦容心里苦涩极了。
    就这样,白亦容似是被忘记了,过了两个月。白亦容每天都在思考着人生,对陷害自己的人怨恨日渐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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