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宠妃系统当了秦始皇的国师 第436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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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是……”一个游戏吗?
    八岁的衣衣茫然无措。
    玩游戏保证自己一方伤亡少不是应该的事吗?招揽新士兵又要花钱,又要花时间训练,一个优秀玩家绝不会放任战损高昂。
    她的真实想法,旁人不清楚,世人只会看到她的行为。
    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与岳飞稍微聊一会儿后,八岁的衣衣再次带着护士兵行走在伤兵营中,耐心安抚他们,减轻他们的痛苦,忙活一天,体力条清空,也懒得回府里去,就在军营中沉沉睡下。
    秋风,落叶,蝉竭尽全力,在临死前高鸣,此起彼伏。
    军营里那一个个士兵突然从床上爬起来,起来时见到其他同胞,怔愣之余,相视一笑,也不说话,只是脚步轻轻,动作小心地掐住雄蝉。
    你别叫啦,小官人在睡觉呢。
    *
    “真他娘的热。”粘罕骂骂咧咧地扯着衣领,听着外面蝉鸣,端起手边酒一饮而尽,重重放下酒碗:“真他娘的吵!”
    片刻之后,蝉居然不吵闹了,粘罕惊奇,副官进来,讨好地说:“士兵发自内心敬爱郎君,不想郎君受蝉鸣骚扰,自发……”说到这里时,副官重音,随后又正常回去:“为郎君捉蝉。”
    粘罕大喜:“不错!赏!”
    副官面露喜色,匆匆退下去,去给士兵发赏钱,自己吞掉七八成,手指缝中漏出丁点,给疲劳的士兵。
    粘罕这次出兵没有带心腹谋士高庆裔,将他留在朝中为自己看顾好大后方,但高庆裔提前考虑好一些情况,为粘罕留下锦囊。粘罕打开锦囊,随意扫两眼,瞧见里面有请求他不要打骂将士,要施恩之类字眼,粘罕皱了皱眉。
    施恩?发钱不就行了?他心情不好时,还不能抽那些兵几鞭子出出气?
    但粘罕也确实重视高庆裔,声音便有些不耐烦地:“来人,取些姜来。”
    生姜送上来后,粘罕将它折断藏在袖子里,走出去寻找那些抓虫士卒,趁人不注意用留着汁液的姜面擦擦眼泪。
    眼泪唰一下留下来,眼周亦是红肿。
    他抓住士兵双手,泪流不止:“尔等爱我之心,我如何能当?”
    看见这一幕的士卒顿时觉得郎君心里有他们,士气大振。
    粘罕很满意,如此士气,明日何愁不胜?
    第二日。
    粘罕瞧着对面比金兵还不要命的大蛇军,脸色瞬息万变。
    怎么回事?为什么对面士气能那么高?总不能是对面将领把自己爹杀了,给士兵助助兴?
    *
    开封。
    宗颖急促地催促底下人收拾物资,送去黎阳。
    “快点快点!”
    他亲爹在那边打仗呢!
    底下人熟练地把粮草上车,他们给大蛇军那边运送物资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和那边官员混得特别熟。
    二者之间算同盟吗?
    不算吧。
    他们摸着身上衣服料子,触感特别舒服,穿在身上也特别保暖。以前哪里穿得上这般好的料子,都是粗糙布料,到处打着破旧补丁,走在山路上,土匪都懒得抢。
    他们想:若是同盟,又怎么会跟从那边的政策,给他们分田,就连一开始买田的钱都退回去,一应福利也随着那么呢?
    笑容洋溢在脸上,运输物资过去时,浑身都是力气。
    今天是岳飞与粘罕对碰的第五日,双方大大小小战场对撞过无数次,从一开始处于下风,到飞速成长起来,也不过五日,粘罕简直不寒而栗。
    “该死!该死!该死!”
    在一次吃些小亏后,粘罕暴躁脾气一上来,也不管高庆裔的请求,气势汹汹狠抽士兵一顿,又穿上铠甲,扎上行縢,往马上一坐,拔刀高喝:“铁浮屠何在!”
    副官一惊:“郎君,现今就用?”
    铁浮屠,又号铁塔兵,是他们新想出来的杀手锏,以前从没有部队用过,本是备在难攻之城时,可……如今面对只是一个县城啊!
    粘罕坐在马上,不耐道:“底牌要能打得出去才是底牌,再让宋军那将领成长,你我都得死在这里。”
    副官敛容应是。
    ……
    岳飞本以为接下来粘罕会做些试探性攻击,没想到却看见一群重甲骑兵,黑沉沉地压过来,如同铁塔靠近,三人为伍,以皮索相连。后用拒马子,人进一步,移马子一步。
    而这些重甲骑兵似乎是专门培养来撕开敌人防线,如同榫子,不紧不慢地一寸寸往里打,势若破竹。
    “这是何物?”岳飞让人把宗泽和李纲请来,然而纵是和金兵打过不少交道的两位老人见到这重甲骑兵,亦是难得迷惘。
    “没见过。”李纲掷地有声:“以往金贼虽然用重甲兵,却也只是五十人一队,前二十人全身着重甲,或持枪或持敲棒,后三十人轻甲持弓箭,相互配合,绝不是这样的铁钩相连,鱼贯而上。”
    宗泽眉头微微蹙起:“看来是新战术。”
    这可棘手了。
    像这样的新战术,想要破除只能……拿人命去堆,堆出一场又一场战斗,对抗久了,自然就能悟出针对的战术。
    “不就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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