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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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手指向的方向,正是被她把东西拿出来又全部按照顺序放回去的红木箱子。
    老管家张了张嘴,表情有些难堪,似乎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是我烧的,”沈建诚的声音从老管家的身后传来,他脚步匆匆,身边还跟着两个穿着黑衣服的保镖:“谢文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这是我家,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扔出去。”
    “扔啊!你扔啊!”谢文慧挑衅道:“你想一辈子断子绝孙你就把我扔出去啊!你以为沈蔷死了,沈宁致还会认你这个父亲吗?你以为你这辈子还生的出儿子吗?”
    “……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就只知道加更加更加更!说好的一千换三千呢!
    ☆、第60章 iniang卓璃音4.1
    当前任, 前前任,和现任共聚一堂的时候,谁会比较尴尬。
    一般情况下来说, 是当事人。
    幸运的是, 作为他们共同的纽带联系人, 沈蔷正躺在病床上, 昏迷不醒。
    三个男人里面, 只有楚家圩的衣着打扮是最为整洁的,在来医院之下,他还先到下榻的酒店, 洗了一个澡, 换了一套新的衣服之后,才开车来的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 他身上还弥漫着沐浴乳的清香。
    “你来做什么?”斯宾塞不认识他,科鲁兹却是认识的, 在沈蔷回到华国的那段时间里面,这个男人和她的合照, 曾经多次出现在他的邮箱之中。
    楚家圩露出一个虚伪而又得体的笑容:“作为前任,我来看看她……”
    科鲁兹扬起手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楚家圩的头狠狠地偏了过去, 鲜血沿着他破裂的嘴角流了出来。
    他擦了擦嘴角, 脸上的笑容还没有下去,又是一拳直冲面门而来。
    是人尚且有三分火性,更何况是楚家圩这种常年坐在高位, 早就习惯了不把大多数人都放在眼里的人。
    “保安,这里有人闹事——”
    护士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只有斯宾塞贴在玻璃窗前,眼神成痴。
    人生的三大悲剧——“少年丧父,中年丧偶,老年丧子”,归根到底,无非是失去两个字。
    最快乐的事情是失而复得,最痛苦的事情是得而又失,比求而不得更让人难受——至少未曾拥有过,还能够在失望中维持着幻想即将拥有的快乐,而得而复失,却是真真正正的将人打入深渊。
    三岁时最喜欢的洋娃娃被前来做客的小女孩夺走,五岁时每天手拉手一起玩的男孩和别的人扮起了新郎,七岁时老师奖励的铅笔盒被父亲失手打坏,十岁时惊闻母亲去世的消息……
    那些沈蔷以为自己遗忘了的事情,反反复复的在她脑海中重演,她以为自己已经放下的过往,又再度牵动起了她的情绪。
    她好像走在一条得而又失的死循环,无数负面的情绪填满了她的心脏。
    ——直到一道孩子的啼哭声响起。
    “谁……谁在哭?”沈蔷四处张望着。
    那个被抢走了洋娃娃的小女孩没有哭,尽管她眼睛里已经含满了泪水。
    那个看着男孩亲了别的女孩脸颊的小女孩也没有哭,尽管她手里的糖果洒了一地。
    那个失去铅笔盒的小女孩也没有哭,尽管她小心翼翼的努力想要将已经变形的铅笔盒再拼合起来。
    ……
    那到底是谁在哭?
    “她还是一个母亲?”一名女医生看着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沈静远,带着同情和悲悯说道:“她的孩子还那么小,难道就要失去自己的妈妈了吗?”
    负责检查的主治医生摇摇头,打开了病房的门。
    尽管恢复的很慢,沈蔷的身体机能也在停用药物之后,慢慢地回升着——虽然离正常人的水平还很远,
    在确认了她的身体状况之后,主治医生终于同意斯宾塞抱着沈静远进去见她一面。
    斯宾塞摸着自己胡子拉碴的脸,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我……我去洗个脸。”
    等科鲁兹和楚家圩各自捂着伤口回来的时候,站在门外的斯宾塞,已经坐在了沈蔷的床边。
    “嗨,芙洛拉,好久不见。”斯宾塞抱着沈静远,对紧闭双眼的沈蔷伸出手打了一个招呼,有些拘谨的坐在了床边。
    小年糕安静的坐在他的身上,眼角还带着泪花,却是不吵不闹。
    斯宾塞拉过她没有扎针的手,将她的柔软的手放在自己宽大的掌心里,然后将小年糕的小胖手也一起放了上去。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一缕亚麻色的卷发从额角垂落,软化了斯宾塞因为暴瘦而显得格外棱角分明的轮廓,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温柔。
    午后的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落进他琥珀色的眼眸。
    他脸上的表情是这几天来从未有过的生动,如果说沈蔷出事之后,他变成了一个徒有躯体,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此刻就好像灵魂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他的嘴角又能够轻松而愉快的扬起来,讲一些旁人根本听不懂的冷笑话。
    “……公主忍着恶心亲吻了青蛙,青蛙刷的一下变成了一个英俊潇洒的王子,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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