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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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日。
    向遥下班,站在大门等。她已经调职,正好受伤形象有损,讲解那边痛痛快快放了人。
    总算到新部门,奈何左手臂还吊在脖子上,一只手打字都打不利索,每天只坐在电脑前做做图排排推送。
    有新同事路过打招呼:“小遥,等老公接啊?”
    “嗯。”
    “先走了啊,明天见!”
    “明天见。”
    才调来几日,彼此都不熟悉,仅仅是客套的寒暄。贺檀每天都来接她下班,其实大可不必,明明就有地铁。但他很坚持,也很准时,每天她下班后二十分钟内,他准到。连新同事都认得他车牌号了。
    她这样一想,觉得他们的关系很怪异。亲密又疏离,比起夫妻,倒更像室友。
    向遥有点郁闷地踹了踹路边的小石子。
    晚上睡觉,他仍像在医院似的,在卧室支了一张小床,是为夜里照顾她。
    她左手不能动弹,睡姿也变得很别扭,经常胸前被石膏压得难受,或是血液循环不畅手指麻掉。
    今天她睡梦中感觉有人将她支成坐姿,然后靠进一个暖和的胸膛里。
    “……嗯?”她半睁着眼迷糊地蹭了蹭。
    “没事,你睡。”
    她本想跟他说声谢谢,但实在困了,他的胸膛又很舒服,就这样闭着眼又睡了过去。
    大概是太想她了。
    她因为打了石膏,左手不能弯折,穿脱衣服尤其艰难。在家里她里面只穿一件无袖的背心,外面再罩上一件薄外套。左手裹在衣服里,一只袖子空荡荡。她还笑说自己像杨过。
    杨过没的是右手,傻瓜。
    于她是方便,于他是折磨。
    她方才偎在他怀里时,缩成小小的一团。
    她今天穿的是绿色的背心。那小衣料子很薄,是夏天的。被她睡得松松垮垮,显出两团软软的乳的形状。
    夜里很凉。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很烫。
    她就靠在他胸前。因为侧身的姿势,他像色狼一样,借窗外月光,低头窥视她歪斜领口下,露出的一点点乳沟。自己都觉得变态,转移视线时看见她额上遮不住的那个疤。
    他极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
    还是弄醒了。她像是不懂自己为什么坐了起来,疑惑地嘤咛。未睁眼的奶猫一样,这么信赖,蹭他的胸口。
    “没事,你睡。”他说。
    她就真的又倚着他睡过去了。左手挂在胸前,看着可怜巴巴的。
    他体内分裂成两个自己,一个想为她遮风挡雨,一个想将她燃烧殆烬。
    卫生间里有她换下的衣服。
    昨天是白色。她在家不穿内衣,那件衣服简直白得无法原谅。他想象她穿着,那么薄,都要能透出她乳头的粉红色。小小的尖尖突出来,像等他去舔舐的蛋糕上的奶油尖。
    他攥在手心,像被下了咒失去理智,用那件小衣裹住自己丑陋的阴茎。
    好滑,她贴身穿的,亲肤的舒适面料,现在在亲他勃起的性器。奶白色,胀红的柱头在其中一显一显。他像猥亵的禽兽一样,在卫生间,猥亵她的衣服。
    “嗯……”
    狭小的空间都是自己的喘息。幻想有她的,幻想她夹紧,幻想她湿透……画面越来越多,多到难以承受射出来,弄脏她的衣服。
    又醒了。
    她受伤后夜里睡得不好,一晚上会醒来很多次。
    迷迷糊糊睁眼,旁边的小床上却没了人。
    向遥揉揉眼睛,懵懂地四下看了看,还以为是自己做梦。刚才他不是还搂着她起身的么?
    “贺檀?”
    她小声叫了一声,没人回应。房间里黑漆漆的,让人感觉不安。
    竟依赖他至此。
    她鞋也没穿,做了噩梦的小孩一样,摇摇晃晃出去找他。
    卫生间开着灯。她停住了,听见里面压抑的低喘。
    她立刻明白了。傻了似的,僵站在门外不动。
    他在自慰吗?他的性幻想里是谁?……会是她吗?
    她无法自控地要想他现在的姿势和模样。想他如何呻吟,如何失控,如何搓弄挺立的肉棒。越想越浑身发热,呼吸的频率像被他的喘息同化。
    这太奇怪了。一个素未谋面丈夫。
    她想要他,像天经地义又像天性淫荡。
    门打开时,两人同时愣住。
    她的脸太红,一见即知在想什么。
    “怎么醒了?”他强装镇静,或许她没有听见。她跟着装傻,“我,我想上厕所……”
    他低头一看,“怎么鞋也不穿?”走进卧室替她拿。向遥穿上,立刻逃似的关上门,不敢直视他的脸。
    心怦怦地跳。逃进这里更糟糕,空气里仿佛都有残留色欲味道。她瞧见镜子里自己红通通的脸,刚才一定被他看穿!又羞又恼,明明干坏事的又不是自己……
    视线被洗手台下衣篮吸引。她的那件白色背心,莫名跑到最上一层。脸烧得更红了,像窥见他的秘密,原来他看起来那样庄重,自慰时却是拿着她的背心。
    这真相简直是一记春药。
    她告诫自己,他们是夫妻,有什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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