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偏执独爱我 第82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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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不够,何况裴家也不像裴老大人在位时那般风光,两家不管哪家都攀不上咱们史家。
    只是如今碍着殿下这层关系,若咱们主动向傅家示好,递拜帖前去道贺,届时太子见着咱们小姐如此通情达理,落落大方,定会生出怜爱之意。
    一个男子对女子的怜爱有多重要,老奴不说,夫人自是清楚的。”
    史夫人沉心思量了片刻,亦觉得老嬷嬷说的在理,早些年他们跟裴家还有往来,后来老爷升官后,关系便慢慢疏远了。
    这也是个破冰的好时机。
    她拍了拍史莹的肩膀,柔声道,“莹儿,改日娘带你亲自去趟裴家。”
    史莹的小脸一白,不情不愿地嘟囔,“我不想去,我早上刚刚看见裴雁秋…”
    哦?”
    她在赵荣华新开的脂粉铺子里…”
    你小时候可最喜欢跟在裴雁秋屁股后,人家嫌弃你,你还非得跟着。”史夫人打趣她。
    史莹拽着史夫人的袖子撒娇一般地哼唧了几声,便听史夫人说道,“咱们又不是为着裴雁秋,这不都是为了你跟太子能如胶似漆吗,莹儿,一定要会忍。”
    知道了。”
    ……
    宓乌调好了药,转头出了里间,看见椅子上那人还未离开,不禁蹙眉嗤了声,“我这可没有美酒佳肴,高门贵女。”
    容祀斜斜睨他,抬手敷在额上,“你倒有理了。”
    宓乌一拍胸脯,言辞凿凿地反驳他道,“我怎么就没理了?”
    你有理,你给孤找些庸脂俗粉,还近前伺候,别以为孤不知道她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想一举受宠,得个封号吗?
    孤是个有身份的人,要破元阳,也得找个门当户对的贵女…”
    呸!”宓乌啐了口,笑的牙根痒痒,“你哪里还有元阳,你的元阳,早就失守了!”
    宓先生,你休得猖狂,孤做没做,心里会不清楚?你也不必激孤,那日那女子虽长得雪肤花貌,却不是正经长相,一看就是祸水模样。
    孤是个极其克制的人,岂会为了一时享乐,幸了那种女子?!”
    你可真不要脸!”
    宓乌气的不知说甚才好,猛一跺脚,端着药盆就往外走。
    容祀却一把拉着他的袖子,瓮声瓮气的说道,“孤好像,有点问题。”
    宓乌没回头,冷声笑着,“你怎么会有问题,你浑身上下好着呢。”
    宓先生,孤好像…不行。”
    话音刚落,屋檐顶上轰隆隆滚过几道雷火,闷沉的天黑压压的似要憋出一场暴雨,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窗牖。
    宓乌没听清,转过头看着容祀。
    容祀松开他的袖子,低着嗓音又说了一遍,“孤…起不来。”
    第75章
    又是一道电闪雷鸣,乌云笼罩的天空破开白茫茫一道,院中的花草东倒西歪,雨势倾盆。
    宓乌半晌没回过神来,待冷风一吹,他打了个冷战,旋即咬牙切齿的说道,“报应!”
    窗牖来回拍打着墙壁,雨中有人打了纸伞匆匆走近。
    叩门声响,容祀抬头,看见门下走进一人,胥策拱手一抱,“殿下,私库已经备好了给傅裴两家的贺礼…”
    程雍到哪了?”
    容祀打断胥策的话,慵懒的抬起右腿叠到膝上,眼睛略过胥策,看向那株被雨淋倒的芍药,花苞刚刚鼓起,花瓣就被揉进泥里。
    胥策掐着指头算了一下,“约莫进京了。”
    雨点密密匝匝打在身上,洗去了风尘仆仆。
    程雍回京后,与家中长辈一一问安,便先行回房,解了湿透的衣裳,将身子沉入温热的水中。
    此去不过数月,却像经年之久。
    他掬起一捧水,洗了脸,连日来的劳累让他有种不真实感,仿佛还在途中,马上,还在不分昼夜的赶路。
    浸了水的睫毛湿漉漉的,以致看眼前的东西,都像蒙了一层雾,眼睛一挑,落在床头底层的柜子里。
    他擦拭着头发,换好寝衣,小心翼翼打开柜子,端出一个精致的紫檀匣子。
    启了锁片,里面盛着个粉雕玉琢的泥娃娃。
    程雍的嘴角翘了翘,旋即翻身躺下,抱着泥娃娃举在胸前,明亮的眼睛,粉嘟嘟的嘴巴,乌黑的鬓发间簪着一支素簪,他伸手,指肚点在娃娃的鼻尖,自顾自的看了少顷,程雍又披上外衣,抱着娃娃走到书案前。
    此番为了傅鸿怀的婚事,日夜兼程的往回赶,总算没有误了良辰。
    他从汝窑鹤纹镂刻笔筒中取出笔来,蘸饱了墨汁提笔一气写完,檐下的水珠连成银线,啪嗒啪嗒的声音勾起涟漪。
    程雍写完,便对着满纸笔墨发起呆来。
    直到小厮匆忙来报,“公子,殿下…太子殿下来了。”
    程雍一愣,正欲起身相迎,却见小厮身后有一身姿修长,气宇轩昂的男子,一撩衣袍,抬脚跨进门来。
    正是容祀。
    殿下?”
    程雍尚有些错愕,容祀已经走到近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朗声笑道,“瘦了,也黑了许多。”
    离京前,程雍温润斯文,皮肤白净,现在却好像渡了一层橘光,眼底是难以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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