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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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抓包,谌冰相当镇定地摇头:没看你。
    萧致不觉得他老看自己会有好事,转移话题:问你看不看电影,感觉没什么好玩的。
    事已至此,谌冰没有别的选择:可以。
    最近的电影院在附近的商业大厦,买完票距离开场还有一段时间。等待的间隙,他俩一人点了杯奶茶坐着喝。
    不知道怎么,萧致坐了会儿,可能是闲的无聊了:你糖还有吗?
    谌冰:
    萧致很是得寸进尺:再给我剥一颗。
    谌冰对他简直没脾气,大庭广众也不想打架,冷冷坐着:自己没长手?
    萧致:你剥的比较甜。
    甜是吧?
    桌底下,谌冰朝他重重踢了一脚。
    桌面还爆米花,这么一震顿时倒得往外直翻涌。萧致嘶了声,那边保洁阿姨过来:怎么回事啊,弄得满地都是,给我们增加这么多工作量?萧致只好边安抚谌冰边收拾桌子,同时对阿姨说好话。
    谌冰跟着起身收拾爆米花,收拾完没脸待着,离开场还有20分钟直接跑去排队。
    排好谌冰还是没解气,又拽萧致的衣服。
    萧致只能宣布停火,免得又比划起来:好了好了,刚才是我话多,先休个战?
    为了避免打架,谌冰的手率先被他握住,燥热的温度直接抵达掌心,直至捂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谌冰色泽浅淡的眸子盯了他几秒,随后抽出了手。
    不知道以前在哪本书看过,男人都是感官动物,不要总看他说什么,更要看他做什么。萧致平时话里话外显得很嘴硬高贵,但靠近时总情不自禁拉他的手,牵制动作不凶残,特别喜欢逗他。
    虽然谌冰觉得不好玩。
    有时候牵来牵去也怪烦的。
    但是,这样拉拉扯扯却让他感觉分外的热闹。
    自己被他用力拉住,还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
    电影荧幕的光线落到眼底。谌冰对电影不感兴趣,听着无聊的台词,中途莫名其妙犯困睡着了。
    电影题材有一段涉及医院的仪器电鸣声,谌冰听着听着,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
    好像又回到了重生前他待在医院的时候,每天昏迷一阵醒一阵,许蓉千方百计逗他开心,拿出他从小到大珍藏宝物的盒子。
    里面好多东西都和萧致有关。
    许蓉说:妈妈知道你和他关系好,一直想去找他。
    以后你要是走了,去另一个世界就能找到他了。萧致等着你,可以陪你玩儿,逗你笑。
    你们是最好的朋友,有他陪你,妈妈放心。
    谌冰手指无意识攥紧,喉头滑动着颤了颤,睁开眼时,视线里落满漆黑的阴影。
    怎么了?
    谌冰重新闭上眼,手指紧紧抓至肌肉颤抖、嵌入伤痕,才反应过来是萧致的手。
    萧致一直没松开,仍由谌冰握紧。
    耳边声音清晰,萧致气息拂过鼻尖:是不是不舒服?
    他声音介于少年和成熟之间,带着滚烫的温度。电影还没放完,影院内除了音效没有别的动静。
    谌冰坐了两秒,唇角轻轻扯了扯:没事。
    少年脸色苍白,额头冒出冷汗,除此之外看不出任何端倪,萧致低声问:是不是太闷了?
    谌冰看了他半晌,摇头说:我做了一个噩梦。
    梦是反的。
    谌冰手又被他紧紧握住,他的手冰凉,皮肤也泛着凉意,连骨骼和肌肉都绷的很紧。萧致目光落在他脸上:你别是犯什么病了吧?
    谌冰挣开手:我没事。
    萧致不相信他这句话。
    但谌冰已经不愿意再去回想刚才的梦境。
    他对自己重生的认知很简单,那就是把这辈子的利益最大化。以前的事能给他敲响警钟,但人不能总沉湎于过去。
    谌冰调整完心情,电影也放到了尽头。
    出影厅大概五点多,萧致低头看了下表:该回去上晚自习了。
    谌冰:地铁,公交车?
    来时候的地铁萧致忘了怎么走,正好看见一辆公交车,人挤得爆棚,拽着谌冰往上面跑。
    傍晚下班的人比较多,上去了,只占到一个座位。
    萧致:你坐?
    谌冰:你坐。
    不要演这种无聊的戏码,萧致上去,我坐十分钟,换你。
    公交车开始摇摇晃晃地行驶。也许是刚才那个梦的缘故,他现在精神状态不怎么样,脑子里昏昏沉沉地犯困。站了半晌,谌冰不自觉挨着萧致的座位闭眼打瞌睡。
    萧致提醒他:十分钟到了,换你。
    座位靠近车窗,傍晚阳光落下,余晖斜斜地找到公交车里来。
    谌冰慢慢睡着了,萧致看了他半晌,伸手扶住了他肩膀充作短暂的枕头。
    从看电影的主城区商圈到九中大概一个半小时车程,中途谌冰想起身,被萧致按了下去。
    直到再次被叫醒。
    傍晚晚霞漫天,稍带着橘红的粉色涂染了半片天空,属于大城市极其难得的景观。
    萧致示意:看窗外。
    谌冰转过去,眸底被那些极为艳丽的色彩涂亮。
    车内的人都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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