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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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骗你的话江舫凑近了他,话音里带着点不安和委屈,那你就不要对我负责任了吗?
    南舟:?
    责任?
    他懂这个词的含义,但因为词义太大,内容宽泛,一旦落实到具体的人身上,还是要经过一番审慎思考的。
    对一个家人以外的人负起责任,他不懂其中具体的流程。
    于是他真心请教道:你想要我怎么负责呢?
    江舫捧起他的脸,悉心教导:你以后只能跟我去旅游。
    南舟:好。
    江舫:以后你未来的设想里,要有我的一半。如果没有一半的话,三分之一也是可以的。
    南舟:我会努力。
    江舫:只能跟我做刚才的事情。
    南舟:我为什么要跟别人做?
    一问一答间,江舫的心都被老老实实作答的南舟催软了。
    而南舟也定定望向江舫。
    月色从他身后透来,将他赤裸的身体进行了一番描线渲染,层次分明的、深深浅浅的,让他看起来像是画里的一样静物。
    无声处,又是一次双双情动。
    南舟开口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江舫将手覆盖上了他的额头,用拇指抚摸他的眉心:那你仔细想想呢。
    脑海中的白孔雀菌株拂动着尾羽,搔动着南舟脆弱的神经。
    南舟的呼吸渐急,原本还算清晰的思绪渐堕混沌。
    他仰着下巴,微叹一声:你又要摸我了吗。
    江舫不答反问:南老师,你喜欢你自己的哪里?
    南舟一本正经地回应他的调情:我没有特别看过自己。
    江舫:现在想想。好好想想。
    南舟便真的听了话,很仔细地想了想,并得出了结论。
    他把自己的头发撩向一侧,指了指自己的后颈。
    他怕指代不明确,又用修长食指在那齿痕周边描了一整圈。
    江舫讶异地微笑了:喜欢这个牙印?
    不是喜欢。南舟说,是我想知道,它是怎么来的。
    江舫敛好眉目,神情间有一丝身陷回忆的恍惚。
    不过,他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心绪,抬手扶住他的肩膀,俯身从他的口袋里抽出他这两天时时随身携带的笔:乖,咬住。
    南舟提问:为什么?
    江舫不说话,只笑盈盈地把笔端凑到南舟唇边,目光里流露出一丝欲语还休的请求意味。
    南舟只好听话地咬住了笔身。
    随着齿关的分启,他的舌尖自然而然的露出了一点端倪,是淡粉色的,形状有点尖。
    江舫捉过他的手,曲起指节,抵着他腕上浮凸感极强的蝴蝶刺青上下摩挲两下,是一个再绅士礼貌不过的动作,却撩动了肤下暗藏的密集的神经受器。
    他在一片战栗中,从后面搂住了南舟,极轻地吻上了他颈后的区域,一下一下,宛如蜻蜓点水。
    南舟照例闭目耐受。
    可在被横咬的笔强制撬开了一条缝隙的唇,是根本封锁不住任何声音的。
    南舟听到了从自己喉间发出的低吟:呃
    这声音过于陌生,南舟愣了半天,直到又一次不堪承受地出了声,才敢确信,这的确是自己的声音。
    他越是试图隐忍,越是调不成调,荒腔走板。
    夜色已昏,亮得微微透蓝的月亮悄无声息地退隐到了云后,把一整片云晕染得像是一团熠熠有光的白焰。
    江舫趴在双眼已是一片雾气濛濛的南舟身上,温声撒娇:好累啊。
    全程咬着笔、乖乖地没吐出来的南舟神色恍惚。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
    他就在乱码堆砌一样的思绪中,呆呆咬着笔,拖着步子再次走入了盥洗室。
    而很累的江舫,在南舟为他做好清理工作、又自己晕乎乎地去洗漱期间,又有了无穷的精力,替他端来了四只口味各不同的流心蛋挞,以及一大杯牛奶,作为补充流失体力的夜宵。
    南舟第一次吃苹果馅饼时,暗暗对那口味惊为天人。
    可当他第一口咬上酥脆的蛋挞皮、软嫩的芝心流入口中时,苹果馅饼在他心中的地位就被彻底动摇。
    南舟吃东西是有条理且匀速的,明明没什么特别享受的表情,但莫名有种让人食欲大开的感觉。
    江舫托腮望着南舟吃东西,意态悠然地和他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江舫天生有将简单的故事讲得精彩纷呈的本事。
    之前的他人情淡漠,少有展示这项本事的机会。
    他们从桌边讲到了床上,两只枕头拉得很近。
    他们头碰头地聊到了天亮。
    其间,大多数是江舫在说,南舟在听。
    南舟间或地嗯上一声,表明自己还在听。
    讲到最后,江舫也不知不觉入睡,而南舟始终睁着眼睛,望着江舫偏薄又红润的唇。
    屋外虫鸣渐息,大抵也是睡着了。
    南舟探过手,用指尖挽住江舫沿着鬓边垂下的一丝银发,在指间缠绕了两圈,又移动手指,任那一缕柔软的头发徐徐抽离。
    做完这样暧昧可爱的小动作,他便把手指收回,在四周充斥着的、属于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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