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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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药香淡去不少,换成了低调禁欲的雪松和麝香混合。
    交叠的手蓦地收紧,岑星咬住唇,陆明燊的吐息掠过他的眼角、耳垂,沿衬衣领口渐渐探进,他像一块融化的蛋糕,呼出的气似乎都是甜的。
    你是不是也在想坏事。陆明燊的声音带着难以抗拒的诱惑,沙发对两个男人来说过于逼仄,于是两人一翻身,便滚到地上。
    昂贵的羊毛地毯揉成一团,擦得发亮的皮鞋被踢到一边,双手从相握到十指紧扣,耳边的低语朦胧不清。
    壁炉里的木头燃烧得越发旺盛,散出沁人心脾的原木香,岑星额头渗出细汗,在白皙的皮肤上,宛如一层糖霜。
    那、那个,几近过去半分钟,岑星才勉强从晕眩中回过神,捂住脸,眼角发红,呼吸还没调整过来,声音带着水汽:我也可以帮你。
    他对天发誓,以前他不是这样的,至少单人发挥的时候,时间绝对多一倍。
    没关系。陆明燊揉揉他的头发,声音依旧从容不迫,让岑星几乎无地自容:你休息一会。
    看到陆明燊捻着纸巾,要替他解开皮带,岑星窘迫挡住他的手腕,声音像蚊子一样小:不、不用,等下我去洗。
    沾湿不舒服。陆明燊抓住他的手,像在哄一只闹别扭的猫,半温柔半强势将他的手别到身后,亲着他的耳朵让他放松:只是帮你擦干净,其他不做。
    本来就没想让你做其他的,岑星心里嘀咕,两人坐在地毯上,陆明燊挨着沙发,而他窝在那人怀里,这个动作本身,已包含难以言喻的缱绻。
    鼻间全是陆明燊身上好闻的古龙水淡香,岑星越是提醒自己不要低头、不要想歪,视线越不受控,当那人的手探进去那刻,他忍不住发出呼一声。
    自问并不是对某方面有强烈需求,然则当关键的地方被人拿捏住,岑星下意识绷紧后背,连呼吸也显得嘈杂。
    看来小星星今晚很精神。不仅没打算缓解他的紧张,陆明燊的动作看似不紧不慢,偏让岑星背后一阵阵发麻,察觉到他的异样,开口仍漫不经心:小星平常会让自己高兴吗?
    这该怎么答?作为一个正常成年男人,岑星当然知道应该定期缓解压力,可要对陆明燊说,总感到无比羞耻。
    答非所问,岑星不经意问出口:你以前和别人,试过夫夫的事吗?
    挑了挑眼眉,陆明燊扔掉纸巾,替他整理好衣服,淡淡道:没有,你呢?
    当然没有。岑星脱口而出后,声音不知不觉低下去: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么熟练,这句他无论如何问不出口:陆明燊好像知道他身上每一处隐藏的小火苗,一寸寸撩起,汇成席卷全身的暴风,甚至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的身体。
    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想说就说出来。陆明燊温柔抚过他的黑碎发,指关节刮过他的脸颊,纵然想诱导,但不急于一时,耐心道:没关系,慢慢来。
    许是因为临睡前的适量运动,这一觉岑星没再梦到其他,直到被早餐的香气勾醒,方懒洋洋睁开眼。
    今天要去你的大学。赤脚踩在地毯上,岑星坐到陆明燊身边,嘴角带笑,问:你大学时候也和现在一样吗?
    合上电脑,陆明燊拿起刀叉:现在什么样?
    岑星大胆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板起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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