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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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就擒,那人竟对他计研心算,这不是他想要的。
    策略?沉下声,陆明燊没料到他会这么想,定定盯住岑星的双眼,里面有他的倒影,被一片水光潋滟浸润。
    等岑星没来得及发出惊呼,双眼被他的领带缠上,耳边的低语朦胧不清,白色纱窗被夜风柔柔吹起,一片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落在地毯上。
    闹铃准时响起,被窝暖得让人不想起来,岑星连抬眼皮都嫌费劲,累得像骑马跑过十公里越野,颠得全身散架。
    从被窝伸出手,关掉闹铃,陆明燊顺势翻身将怀里被吵醒的人搂得更紧,五指一下一下顺过岑星凌乱的黑碎发,低声道:我替你请假。
    勉力睁开眼,岑星蹭了蹭他的胳膊,一眼看到那人下巴上的牙印还没褪,重新闭上眼,换个舒服的姿势,小声埋怨:我还没原谅你。
    我以为你昨晚至少原谅了五次,陆明燊嘴角勾了勾,明智地没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没关系,今晚可以继续求你原谅。
    直到陆明燊让佣人把早餐推进卧室,岑星才不情不愿被他抱起,一睁眼,低头便是自己红了一圈的脚踝,脸色顿时黑下去,忍不住忿忿瞪了他一眼:长得这么好看,背地里这么凶残。
    昨晚陆明燊扣住他,说了很多只有他能听的话,以及强迫他说了一些,白天光想起就要羞愧得撞墙的话。
    哪怕始作俑者刚帮他按摩擦药,又盛早餐似乎要喂他,一副任劳任怨的模样,然而岑星可没忘记,半夜时,明明他已经半哀求试图爬下地,脚腕被那人抓住,咬住枕头也维持不了理智。
    看到柜边的拐杖,挨在抱枕上的岑星心底发出一声哀叹:谁能相信陆明燊竟还没完全康复,等那人彻底摆脱轮椅,药丸的不就轮到他。
    浴缸放好水。陆明燊的声音唤回岑星的注意:等休息完泡一泡,会舒服些。
    手上捧一碗冒热气的白粥,陆明燊坐在他身边,换上休闲的衬衣和西裤,小心舀起一勺,试了试温度,便送到他嘴边。
    我可以自己来。岑星侧过身,想接过他手上的碗勺,他却摇头道:没事,我想照顾你。
    干嘛突然这么直白?!对上陆明燊的眼神,岑星不知不觉乖巧张开口,大米熬到出米油,香气扑鼻,入口绵软幼滑,全身暖和舒服。
    吃完早餐,岑星自以为力气恢复得差不多,轻松掀开被子,打算换衣服。可惜一踏下地,双脚像棉花一样发软,险些整个人坐到地上。
    我要去马场。从浴室出来,岑星见房里的陆明燊丝毫没有要去上班的打算,怕他还要继续解释,抢先用沙哑的声音道:之前好几天没看到他们,不去不行。
    合上电脑,陆明燊注意到他别扭的姿势,难掩不悦:你确定?
    自感昨晚有点不知节制,陆明燊特地在家工作,就是想好好安抚他的小星星,没想到对方并不想领情,难道是他晚上不够努力?
    虽说痛感在药效下消退大半,岑星清楚今天肯定跳不了高难度障碍,要是白天再让陆明燊折腾,岂不是一个月别指望上马?!
    他义正言辞道:还有一个月就是鸟巢国际大师赛,我不能放松。
    知道无法在比赛有关的事上说服他,陆明燊站起身,无可奈何道:我送你去。
    岑星:难道连路上的时间都不放过?陆明燊真是丧心病狂!
    为什么离这么远?两人坐上车,陆明燊见岑星坐的地方和他隔了半个人,本就因二人世界泡汤而不爽,此刻更是整个人笼罩在低气压中,直接伸手将人捞回来。在他高压的气场中,尽管是关心的话,听上去反像质问: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肩膀抖了抖,岑星悄悄看他,确定陆明燊不是在借机在车里重来,噗嗤笑出声:没事,你为什么不高兴?
    不知什么时候起,岑星似无师自通,不知不觉读懂陆明燊的一些小心思,譬如现在,那人在跟他闹别扭。明明是个总裁,只能用冷漠来掩饰性格里幼稚的部分。
    陆明燊:
    你先回去,我下午早点回。跳下车,岑星大胆伸手进车里捏了捏陆明燊绷紧的脸,趴在窗边,打趣道:还是你要来看我喂马?
    把我不介意咽下去,陆明燊堪堪偏过头,在倒视镜看岑星背对他走进马场,落下一道颀长的影子。
    换过衣服,岑星停在镜前,再一次打量镜中的自己:前段时间为备战比赛,他的训练日程中加入不少体能项目,他甚至还为逐渐明显的腹肌暗中嘚瑟过,然则经过昨天,他终于认识到自己和陆明燊的体力差。
    深呼一口气,岑星竭力把昨晚的一幕幕赶出脑海,对陆明燊,哪怕求饶也没有用,不如说听到自己哭着说停下,对那人而言简直是火上浇油。
    视线落在脖子下隐隐约约的一片粉红上,岑星僵硬扯了扯运动衫的领子,心里打鼓:陆明燊真是残疾人吗?说他真不是人才对!
    你回来了?身后的声音让岑星回过头,江望潮站在门边,不知道有没有看到他刚才举动,听好友说:上午听说你请假,时差倒过来了吗?
    还行。想起回国前收到的消息,岑星将手信递给好友,直奔主题:你要和闫先生结婚吗?
    对,婚礼定在两周后。接过岑星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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